宋希年额头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该来的总要来,可他终究是个怕疼的俗人。
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受到惊吓的宋希年把手拼命向后收,却被人强行握住手腕。
谢璟辰的指尖冰凉,手心却是热的,可热有什么用,到头来照样是个切人手指的变态大恶魔。
作者大大我可求求你了,瞧你写的这都是些什么啊!你写得太好了,以后请不要再写了。
“再警告最后一次。”谢璟辰威胁道:“别动。”
“可我怕。”这都什么时候了,宋希年也没心思装坚强了,他喉咙间发出颤音,“怕疼。”
“忍着。”谢璟辰毫无怜悯之心,捏着他指尖的手也比之前更用力几分,他要是敢跑,估计这手就会被直接折断。
宋希年别过头,使劲闭眼不去看,他的指尖可以清晰感受到金属制品划过的轨迹。
宋希年脑海中全是奶奶的样子,他紧咬牙关,鼻腔发酸。奶奶告诉他要勇敢,他不可以哭,要积极向上,要笑对生活。
他心里不断重复奶奶的遗言,手指逐渐麻木,到最后金属质感和疼痛一并消失。
宋希年的手被人松开,他下意识用拇指去碰食指,手指头好像还在?而且,上面还贴着——
创可贴?
豁然明朗又受宠若惊的宋希年张了张嘴,转头去看谢璟辰,“为什么要帮我包扎?”
谢璟辰松扯领带,烦躁不满道:“不是你让我包的?”
宋希年倒抽一口凉气,他努力回忆刚才的对话,可我是让你切我的手,没让你......
他的视线落回腿边的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些简单的消毒包扎药品。
顺着车顶的白光灯,宋希年看到一片带血的玻璃碴还有一枚金属镊子,原来谢璟辰是在帮他用镊子夹出手中的玻璃,根本不是切他的手指。
如释重负的宋希年欣喜若狂,现在只想放个鞭炮庆祝,“谢谢小叔叔。”
随着声音,谢璟辰的眼神停在宋希年扬起的灿烂嘴角。
车窗玻璃紧闭,两个人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空气中还弥漫着微微发甜的芒果气味。
他退回视线收紧领带,不咸不淡地说:“不必。”
见谢璟辰并不愿意理他,宋希年乖乖坐好,不乱动也不出声。
夜晚的城市车水马龙,宋希年不知道今天的目的地,也没有去问。车开出十几分钟后,他目光偏移,悄无声息地瞄向另一侧的成熟男人。
夜色霓虹隔着深色玻璃窗,恰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人们总说薄唇的人薄情,眉眼锋利的人狠心。
宋希年轻轻摩挲被细心包扎好的指尖,但这个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冷漠。
汽车一路向南驶去,大约半小时后,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这里没有谢家的别墅那么夸张豪华,但看起来却更像是家。
司机拉开车门,谢璟辰从右侧下来。
宋希年没敢问也不去看,他双手撑在皮质沙发上偷偷蹭着脚尖。
谢璟辰要回家了,可他还不知道要被送去哪。既然刚才没切他手指,应该也不会太难为他吧。
“还不下车?”谢璟辰站在车门外,遮住了身后的暖色夜灯,“等我抱你?”
第4章 衣服
▍就在这里换。
宋希年吓得赶紧从车内出来,装腔作势善解人意道:“小叔叔忙碌一天很辛苦,我自己可以的。”
之前担心惹怒了对方,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司机拉到人迹罕至的犄角旮旯一丢,留他孤身一人浪迹天涯。
谢璟辰身高腿长,连个指示都没有就直接往前走,宋希年迈着步子紧跟其后。
别墅的门从里侧打开,一位和谢璟辰同样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打开门,毕恭毕敬说:“谢先生。”
他自己都这么死板了,为什么保姆阿姨也要找个同款?不光保姆,就连司机、助理也都跟他一样像块冰雕,四个人凑在一起,估计麻将都打不起来。
保姆瞟向身后的宋希年,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却立即收回目光鞠了个躬道:“小宋少爷。”
假少爷是谢璟辰的侄子,家里的保姆认识他也很正常。
宋希年礼貌点了下头,考虑到之前害保姆阿姨受宠若惊的事,宋希年决定暂时收敛点,再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攻破她。
“带他去房间。”谢璟辰公事公办道。
“是。”保姆来到宋希年跟前,脑袋从头到尾没敢抬起,“小宋少爷,请跟我来。”
宋希年跟着她来到二楼东边的第一个房间,后者推开门,打开墙边的开关,宽敞明亮的房间出现在眼帘。
浅色系的装修格调干净整洁,房间里的家具陈设不多,只有一张收拾干净的双人床、衣柜和一组书桌。
与假少爷家华而不实的装潢相比,宋希年更喜欢这套简单通透的房间。
“您有事随时唤我。”保姆站在门口道。
宋希年怀疑,只要是靠近谢璟辰的人,都会被他传染得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他得坚守底线,绝不能成为冰山。
“我该怎么称呼您?”因为奶奶的原因,宋希年总对这类职业的中到老年女性,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您叫我梅姨就好。”
“好的梅姨。”宋希年笑容灿烂,“能问一下小叔叔住在哪里吗?”
第8页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