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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分卷阅读207

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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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近流说:“真记住了。”
    然后他做好挨训的准备,却听拂珠继续道:“这些书都是瞎写的,也就你信。”
    白近流茫然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啊?”
    拂珠:“就说这本,”她拿起《合欢宗女修真实的一生》,信手翻开来,指着上头一句“择一精壮男子,与其双修九九八十一日,可葆肌肤永久滑嫩似婴孩”的内容说,“假的。我以前结识一位合欢宗出身的女修,她说最多只能保持两三天,效果还不如她自己做的面脂好。”
    白近流:“……”
    拂珠再换了本《千万女修都为之疯狂的礼物》,指着其中“以千花万草装点洞府”的描写道:“这也是假的。这么多灵花灵草放在一起,根本不会香气扑鼻,只会全是要人命的毒气,别说女修了,就是男修也不喜欢。”
    白近流:“……”
    拂珠继续换:“假的。
    “假的。
    “假的。
    “全是假的,胡编乱造。”
    白近流:“……”
    白近流双眼无神地看拂珠。
    不是。
    姐姐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一口气指出所有书里的浅显错处,拂珠对白近流道:“记住了,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书,看都不要看,直接走。”
    白近流:“……”
    他僵硬地点了下头。
    拂珠又道:“如果你实在很想知道,可以问我。我不保证我全都懂,但我可以保证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近流:“……”
    他一张脸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想说些什么,然话到嘴边,一句都没能吐出来。
    只能巴巴地望着拂珠,看她双指并成剑指,就要将这些误人子弟的书毁掉。
    孰料剑指划过,这些书全都一动不动。原先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崭新如初。
    拂珠挑眉。
    她再试了下。
    比刚才更重几分的剑指点上书皮,拂珠甚至翻开书,尝试割破书页,然而没用,这些书还是老样子,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白近流看着,干咽了下。
    这是刀枪不入啊。
    拂珠也无语。
    慕相鹿绝对是预料到白近流会被她抓包,才特意准备这些的吧?
    洛夷川说慕相鹿是损友,还真没说错。
    “我出去一趟。”
    拂珠说着,带上这些书就要走。
    忽然白近流喊住她。
    “姐姐……”
    拂珠回头。
    他动了动唇,却道:“……没什么。”
    拂珠以为他是舍不得这些书,摇摇头道:“你想都别想。”
    然后她开门出去,打算找地方把这些书全毁了。
    徒留白近流看着她的背影,一句“姐姐不问我为什么会看这种书,算是默认我可以喜欢姐姐,还有追求姐姐吗”的话,被吞回肚子里。
    毁书过程不必细提,总之等拂珠处理完回来,推门就见雪白小兽正趴在她床头,乌溜溜的眼讨好地盯着她,小尾巴摇来摇去。
    拂珠:“……”
    她努力忍了忍,没忍住,摇头笑道:“每次都这样,做错事不知道自省,就知道撒娇。”
    “嗷呜。”
    小饕餮轻轻叫了声。
    没办法,谁让撒娇这招最好使。
    小饕餮翻过身,冲拂珠露出柔软粉嫩的肚皮。
    意思很明显,让拂珠赶紧过来撸一把。
    如果还生他的气,那就再撸两把,直到她消气。
    可能真的靠撸饕餮消了气,天亮后,中止的宗门战即将继续,拂珠在昨天崖边古树的位置站定,望见不远处慕氏队伍里的慕相鹿,也没生出要过去找人兴师问罪的念头。
    不过,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慕相鹿主动朝她望过来。
    只一眼,他猜到什么,眉心昆仑山印微动,他对她笑了下。
    乍看笑容一如既往的矜持散漫,然细观才能品出,那笑容分明满满的都是促狭之意。
    拂珠立刻就明白,他猜出白近流被她抓包了。
    这个慕相鹿可真是……
    拂珠摇了摇头。
    慕相鹿则又对她笑了下,大有下次还敢的意思。
    拂珠干脆没再看他,转头对白近流道:“我夜里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
    白近流说着,小心瞥了眼将离,又瞥了瞥旁边的独孤杀和北微。
    见将离很随意,同时也没什么意义地回视了下自己,兄兄和父父更是连半个眼神都欠奉的样子,白近流稍感心安。
    他便又重复了遍:“真的全都记住了。”
    拂珠满意地转回头。
    便在这时,今日的第一场斗法,开始了。
    不知可是太上明心元三宗昨日结束后,临时商榷调整了策略,这第二日的首战,太上宗的一位尊者当先出马,邀战对象是……
    “乌致尊者。”
    静立在嬴鱼身侧的乌致闻声应战。
    嬴鱼道:“去吧。”
    顿了顿,还是嘱咐了句要当心。
    乌致颔首。
    然后在路过拂珠身边时,他停了停,低声道:“我去了。”
    拂珠没说话。
    乌致也没在意她回不回话,他说完这句,便径自从空中落到山崖上,与邀战他的太上宗尊者见礼。
    眼看马上就要开打,有修士出声道:“不是说乌致不能弹琴了吗?”
    听见这话,拂珠心道,是。
    但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现在的乌致,只要不碰春生秋杀曲,别的曲子他都没问题。
    果然,很快就有修士接道:“没有吧?他能弹。之前在天端云里他就弹了,我看他弹得挺不错。”
    “他琴技比起以往确实退步不少,但在这宗门战,足够用了。”
    “嗯,当年他自断一手,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是挺严重。不过他琴技退步得再厉害,这七弦琴,他也仍旧是当世第一。”
    “没错。且看吧,这一战他必赢。”
    拂珠看了看乌致。
    他在天端云里时受的伤已经好了,一身黑衣冷极肃极,他一手抱琴,一手拨弦,神情淡淡,端的是曾经拂珠觉得最好看的样子。
    诚然,以拂珠现在的眼光,她也还是觉得这样的乌致最好看。
    但他怎么样,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遂没再继续看,她闭目,默念清心诀。
    没人打扰她。
    直至听到有谁喊了她的名字,拂珠才睁开眼。
    这个时候,首战早以乌致的获胜顺利告终,之后来来往往又打了七八十来轮,现在这最后一战,竟是拂珠被邀战了。
    而邀战她的,赫然是在天端云里,被白近流真身踹下地的元宗胡长老。
    元宗这个优良传统继承得不错。
    拂珠想,胡岑跟她打两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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