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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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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无数生灵痴迷。怎么你今天从来了到现在,我没见到有谁对你痴迷?”
    白近流发自内心的感到疑惑。
    如果真像白繁所说,那么该是从白繁现身的那刻起,北殷寒石他们就已经摆脱楚秋水的蛊惑,改为痴迷白繁,而非等到魔尊动手剥离楚秋水血脉,北殷寒石他们才清醒。
    难道白繁当初是在吹牛?
    想到这,白近流顿时也没心思陪白繁玩了。
    他变回人身,双手一捧一兜,正正接住才滑到他长角尖尖处,不妨他突然换了形态,便从半空打着旋儿往下掉的小狐狸。
    小狐狸打旋儿打得晕头转向的。
    还没缓过来,就听白近流质疑道:“繁繁,你那时,该不会真的在吹牛皮吧?”
    “才没有!”
    白繁想也不想地反驳。
    它眼睛还晕着,但这并不妨碍它从白近流的手掌心,爬到白近流的头上,然后以倒挂金钟的姿势,跟白近流眼对眼。
    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眼见为实!”
    白近流实话实说:“我眼见的是他们都被楚秋水蛊惑,没被你蛊惑。”
    白繁道:“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白繁没有立刻说明。
    它爪子用力,一个起身,再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它小身体挨着白近流束发的墨冠站直。
    许是被白近流刺激到,白繁这会儿也不晕了,它目光炯炯,摩爪擦足,哼哼道:“傻白白,你瞪大眼睛给我瞧好了,我这就……”
    孰料狠话刚放到一半,就被打断。
    “繁繁,”白景难得语气严肃,“不准胡来。”
    “……”
    白繁没吭声。
    白景再道:“繁繁!”
    语气明显加重,已经超出严肃的范畴,变成严厉了。
    “……哦。”
    白繁瞬间蔫了。
    它怏怏地趴下去,唉声叹气。
    白近流问它怎么了,莫非它能否蛊惑人心,跟魔尊有关?
    白繁怏怏答:“对呀。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平平安安过了这么多年的?”
    还不是白景往它身上加了禁制,封住了它的蛊惑之力。
    就这白景还犹觉不够,又去天宫请洛紫再加了层。然后时不时叮嘱它,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解开禁制。
    “不过我以前哪懂什么蛊惑不蛊惑的。”
    白繁跟白近流吐槽:“我家里都是寻常灵狐,就我一个是媚狐。我在跟着白景前,干什么都是靠传承记忆一点点摸索,谁能像楚秋水那样,生下来就懂那么多呀。”
    白近流点点头:“可不是。”
    昔年楚秋水登上天骄榜时,白近流对楚秋水仔细调查过一番。
    这不调查不知道,调查后方知,难怪乌致拜入万音宗几百年,都没忘记楚秋水这个凡人青梅,却原来早在乌致拜入万音宗前,即他还在凡世间的时候,楚秋水就已经将蛊惑之力使用得炉火纯青了。
    再往前推,更早的时候,就是因为楚秋水的蛊惑之力,才有她家中不惜花费巨大代价,也要请凌云宗大能出手,否则生来就比常人孱弱的她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试想楚秋水的媚狐血脉仅那么一点,就足以让她尚且幼龄,便已然懂得为自己谋求好处。
    由小见大,真正的媚狐倘若全力蛊惑,得是有多强。
    不过这个强,白近流无缘得见。
    白景不让白繁解禁制。
    “不怕白白你笑话,我其实从没用过蛊惑之力。”
    白繁又道:“我以前甚至被欺负得差点死掉……我的血脉好像从没派上过用场。”
    白近流道:“这个我知道,魔尊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元宗给灭门的。”
    白繁道:“是啦。所以我们媚狐,基本是能不用蛊惑之力,就尽可能不用,因为用得好了不见得会锦上添花,可用不好了,就是楚秋水这样。”
    蛊惑之力反噬,可想而知楚秋水日后,不,直接就从此刻起,她在元宗的待遇将会是多么的一落千丈。
    俗话说得好,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楚秋水可还算不上凤凰呢。
    “有好戏瞧咯。”
    白繁说着,重新打起精神,目光如炬地看向北殷寒石那边。
    白近流也看过去。
    就见北殷寒石等人眼里的混沌渐重,一点一点地取代了担忧。
    待得混沌堆积到极致,忽而,仿佛虹销雨霁,混沌之色一下消散了去,北殷寒石等人眼睛眨动,已是恢复了意识。
    所有人都显而易见的迷茫,可见并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
    但很快,过往与楚秋水并不很亲近的如胡岑等弟子,最先反应过来。他们齐齐望向楚秋水,神色是如出一辙的惊疑不定,以及不自知的骇然。
    落霞师妹居然,居然……
    接着是胡长老等众师长。
    师长们境界比弟子高,阅历也更丰富些,因此顷刻就联想起以往种种见闻。
    想到自楚秋水拜入元宗后,他们元宗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竟全被楚秋水玩弄股掌之中,师长们顿时也神色大变,却比弟子们更为骇然。
    楚秋水的媚狐血脉究竟有多强,才能连渡劫尊者都受她蛊惑?
    于是所有人皆望向北殷寒石,这位受楚秋水影响最深的太上长老。
    大抵是惯性使然,北殷寒石清醒了后,他脸上还维持着对楚秋水的担忧。
    但那双脚,怎么也迈不动。
    他站在那里,直愣愣地遥望楚秋水。
    “……师父。”
    楚秋水喊了声。
    她此刻仍瘫软着,起不来身。
    她一手抓着剑,一手叩着地面上凸起的尖锐石块,整个人小心而忐忑。
    “师父,秋水好疼,”她用和以往一模一样的口吻喊,“师父,你快来救救秋水……真的好疼,比凤凰火还疼……师父。”
    北殷寒石终于有所动作。
    却是迎着楚秋水的面,向后退了一步。
    楚秋水呼吸一滞。
    她不可置信道:“师父?”
    北殷寒石再退了步。
    “师父!”
    楚秋水叩着石块的五指骤然紧绷,她挣扎着就要从地上起来。
    北殷寒石又退。
    这次他接连退了许多步。
    及至退得不管楚秋水怎么挣扎,也都挣扎不到他跟前,他才停下,然后他以一种极其陌生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看楚秋水。
    楚秋水被看得浑身发冷。
    打从她遇见北殷寒石的那刻起,他何曾这样看过她。
    他对她向来只有宠爱之意,甚而是想强占她的深邃目光,他从未将她当成陌生人一般。
    “谁是你师父。”
    看够了,北殷寒石缓缓开口:“我灵台清明时,从未收过徒弟。”
    楚秋水浑身更冷。
    北殷寒石又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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