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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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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至少是应无面那等级别的亲自陪同。而非眼下这般,他独自一人便罢, 他还闲适得好像晚间散步似的,慢悠悠地散到这燕骨峰火牢,以看戏的姿态围观一场杀人。
    待围观完,他真就跟个看客, 只差鼓掌了。
    “听闻拂珠师妹夺得天骄之名, 特意过来看看, ”银发的少年如是道,“看完便要走了。”
    拂珠一听就明白,还真应洛夷川所言,将离有意认主。
    但也只是有意而已。
    现如今的她不过刚刚修炼至筑基期,在同辈之中或许有点名气,也能被赞上一句天骄,然而真论起来,她充其量就是个寻常剑修,且非常弱小,在将离眼里委实算不得什么。
    将离出身上界,上界剑仙何其多,剑意胜过她的比比皆是,更别提他那两位至亲,他从小耳濡目染,眼光高很正常。
    所以他说的看看,就真的只是看看。
    换作她,能在对方尚且弱小之时留意到就已经不错了,还谈何特意看看。
    想清楚这些,拂珠没说请殿下留步,更没说别的模棱两可的话,只道:“上次的事还没谢谢殿下。”
    “上次?”
    将离想了想。
    身兼数职,平时又得修行,他实在太忙,否则白日就过来看拂珠的最后一战了,岂会等到这么晚的时候才来。
    至于上次的事……
    终于想到那已经隔了好些日子的宗内比试,将离道:“举手之劳,当不得谢。”
    拂珠道:“那洛少主……”
    那给洛夷川送谢礼,也是举手之劳吗?
    话没说完,就听将离道:“洛夷川不知道我来。”他身形渐渐淡去,仅余细微剑吟残留,“走了。”
    音落,身形彻底淡去,他离开了。
    拂珠眨眨眼。
    这位殿下果然很神出鬼没。
    及至那残留的剑吟逐渐平息,拂珠想她该回越女峰了,却听旁边传来声闷哼。
    转头一看,竟是火牢里的碧炎天水在吞噬完素和问柳后,感知到牢外乌致身上的同类气息,就想从火柱中出来,与乌致身上的极天碧炎阵融为一体。
    火牢里的和乌致身上虽为同一阵法,但先前说过,乌致身上的极天碧炎阵已经诞出阵灵,有阵灵的阵法和无灵的阵法是为截然不同的两个个体,那么这两者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间,身为宿主的乌致受不住那等动静,被迫生出些暗伤,也在情理之中。
    按说拂珠该不管乌致,立即走的。
    管他被极天碧炎阵怎么折腾,纵使是折腾得就此死了,那也跟她无关,她只需拍手称快便好。
    可事实却是她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他。
    看他眉头紧皱,看他撑住火柱,看他深重喘息,断过的右手也开始颤抖。
    连带着渡劫巅峰的境界都变得岌岌可危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跌落。
    还是玄衣下那仍未被景吾收走的灵力锁链“哗”的一声,及时从休眠中醒来,即刻镇住乌致境界的同时,也镇住他身上困阵不得暴动,就这还有余力将从火牢里溜过来的碧炎天水给震回火柱之后。
    这接连三重险境,无论哪个都足以危及乌致性命,更枉论一同爆发。
    那等威力,恐怕连些仙家都无法抵抗。
    可景吾这随手施为的灵力锁链却扛住了。
    ——这也是为何乌致百年禁闭早已结束,嬴鱼却始终没拜访凌云宗,请景吾掌教收回锁链的一大缘由。
    毕竟嬴鱼对乌致再失望,乌致也仍然是他教养数百年,倾注了不知多少心血的爱徒。
    再者乌致还是渡劫巅峰的尊者,万音宗的战力之首。
    只这两个原因,就足以让嬴鱼无视宗内宗外各种风言风语,拼着张老脸丢尽,也要保住乌致。
    但即便如此,嬴鱼也不敢去凌云宗。
    他怕他没找景吾还好,就怕找上景吾,让景吾忆起当年旧事,届时甭提给乌致化去锁链,兴许还要再额外加些惩处——
    想必景吾还记着当日独孤杀说乌致不能死的话。
    这才有眼前这般,灵力锁链虽让乌致饱受境界欲退却不得退的痛苦,却也救了他的命。
    完成使命,灵力锁链闪烁几下,悄悄张扬了阵便兀自隐去,深藏功与名。
    乌致继续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咽下涌到喉咙的血,他抬头,恰好迎上拂珠目光。
    他一怔。
    “你没走?”
    拂珠没应他的话。
    她问:“乌致,疼吗?”
    乌致再怔了怔。
    但很快,他站直身,说:“不疼。”
    拂珠道:“那怎样才叫疼?”她目光转向他的右手,“这只手断的时候?”
    乌致道:“……手断不疼。”
    拂珠道:“那就是刚进火牢,被极天碧炎阵吸血的时候?”
    “……也不疼。”
    “那你其实没疼过咯?”
    “……不是。”
    他忽然低了低头,脸隐入阴影中,拂珠再看不见他的神情。
    只能听他自言自语般低喃道:“疼过的。”
    早在北微捧着凝碧的魂灯找上他时,他就开始疼了。
    那时他忍着,谁都没瞧出来,于是他继续忍,忍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疼痛却始终没能麻木。
    无论他身处何地,恍惚还是清醒,那早该崩毁的道心都在时时刻刻地发着疼。
    然而越疼,他就越想凝碧,可越去想凝碧,他就越疼。这么周而复始,直到他遇见与凝碧相像的拂珠,那疼便更厉害,告诫他拂珠是拂珠,凝碧是凝碧,她们两个并非同一人。
    他知道他不该将拂珠视作凝碧。
    他也知道他不该纠缠拂珠,企图将曾经没能给凝碧的好全都给拂珠,这样他得到少许慰藉,可以欺骗自己没有对凝碧不好。
    但不好就是不好。
    凝碧因他而死,这点容不得他自欺欺人。
    可果然还是……
    “我把心头血给你,”乌致重新抬头,对拂珠说道,“这样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立即来救你。”
    说完并指点向心口,这就要将心头血逼出来。
    拂珠微微挑眉。
    她没听错?
    乌致居然要给她心头血?
    许是看出拂珠的疑惑,乌致忍受着剥离心头血的痛楚,给她解释道:“心头血是修士最珍贵的东西。以你现在的境界,若得一滴尊者的心头血,于你往后修行大有裨益。”
    至于他能感知到她遭逢危险,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拂珠没吭声。
    她默然看着乌致把心头血从心脏处剥离。
    拂珠自然知晓这剥离是有多疼。
    与平常说的精血不同,精血流失过多不要紧,寻些天材地宝,或者对症的丹药,慢慢将养些时日,便可生出新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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