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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与查尔曼家签订了八年的工作合同,很不甘心失去这份工作,确实积极地提供了很多线索。
“伊莱男爵那个失踪的贴身男仆,你们又是怎么确定与查尔曼家的案子有关的呢?”燕红又道。
“呃……因为这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事。”尤金队长解释道,“直到查尔曼家出事之前,班加利尔有十几年的时间里没有发生过伤人乃至是杀人案件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那名男仆与查尔曼家是有往来的,他时常到镇政厅为男爵干些跑腿的活儿,负责接待他的正是帕里斯·查尔曼。”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了。”燕红接话道,“如果玛格丽特被害是因为她曾经在查尔曼家工作,也许某天就会想起什么关键线索、导致凶手暴露,那这位男爵家的男仆被害又是因为什么呢?难道他也有可能知道点什么?”
尤金队长无奈地摊手:“这也是我们想要知道的……只是可惜男爵并不肯让我们深入调查。你看,他连容许我们进入那位男仆生前居住的地方都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知道了。”燕红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富人区高地,道,“我先去和我的同伴们碰头,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结果,稍晚一些,我再来警卫所。”
暂时辞别两名本地警卫,燕红一路赶往试炼者们的营地。
在距离镇子约莫两公里远的北面荒野中与燕赤霞、陈艺郎等人碰了头,燕红正准备说出自己的发现,却见陈艺郎把唐静静推了出来。
听略有些紧张的唐静静说完她的分析,燕红的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静静姐,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聪明?”燕红一脸惊叹地道,“我还只是模糊有个想法呢,你就推演出这么多东西来了,我这么多场任务简直像是白做了。”
唐静静粉白的脸蛋儿涨得通红,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我其实——我其实也不敢肯定我推演的就是对的,那个、那个……”
“按照你想到的这个思路,我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也能解释得通了。”燕红摸着下巴沉思道,“艾丽莎是色O欲,玛德琳是懒惰,布莱兹是暴怒,玛格丽特是傲慢……那么珠宝商应该就是贪婪了,这个人生意做得很大,得罪的人也很多,去哪都要带着保镖。”
“伊莱男爵的那个男仆是嫉妒,我刚才就去搜查过这个人生前住的地方,他的房间看着没什么出奇,床板下面全是用小刀刻的诅咒别人的话。”
“至于尼克·马歇尔这个男‘女巫’……”燕红一提到这个名字,就是一脸的一言难尽,“毫无疑问,他就是‘暴食’。你们肯定想不到他被人告发的罪名是什么——他在斋戒日吃了肉。”
“斋戒——?”燕赤霞艰难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儿,他这个玄门正宗传人,似乎很难相信这词儿会出现在这么个与中原大地风土人情没有半点儿相似处的地方。
“嗯,这里也有斋戒。”燕红点头道,“这里的人信一个势力很大的教派,领主骑士长就是这个教派的人。每周二、周四、周六的时候,人们得守斋戒,不能吃肉、吃血、吃禽畜的内脏。”(注1)
燕赤霞表情僵硬,唐静静瞪大了眼睛,全乐天一脸呆滞。
“封建迷信害死人。”身为算命师家后人、自己也走了符修道路的胡若雪嫌弃地评价道。
“难怪这个男‘女巫’被审判后这破事就消停了,偷吃个肉都能被搞死,这特嘛还能玩?”一脸蛋疼的陈艺郎爆出粗口。
“总之,既然幕后黑手搞了个这么兴师动众的邪祭淫祀,那么这个流程的要求应该会很严苛才对。这个位面的神秘侧和未知侧这么高,哪道程序不对,肯定是会出问题的。”燕红正色道,“而很显然,这个什么七宗罪的搞法,一开始就错了。”
“怎么说?”陈艺郎好奇地道。
“其他人暂时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第一个被匿名告发的艾丽莎并不是荡O妇。”燕红道,“艾丽莎长得漂亮,想嫁给有钱人,且不说她能不能成功,但她这样的人在有机会接触到有钱人之前,怎么可能会甘心贱卖自己呢?”
“我问过镇上的警卫了,艾丽莎被拖出来审判时,还住在雇主家的佣人房,也没有多少值钱的财产值得旁人哄抢。如果她已经把自己‘卖’了出去,怎么也应该改善自身生活了吧?”
“退一万步说,她已经‘卖’过了自己,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好处,那么她这种进了镇上工作也没有被人欺负过,反而被公认不体面、不讨喜、粗俗野蛮的人,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吗?”
燕红确定地道:“我自己就是乡下人,乡下的泼辣妇人我可太熟悉了。莫说是让她们吃亏,哪怕是没让她们占到本来可以占到的便宜,她们都是要撕破脸骂街、搞到人尽皆知,舍了脸皮不要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
“那个幕后黑手把艾丽莎当成色O欲的祭品象征害死时,她估计还是处子,这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试炼者们:“……(° △°(° △° (° △°(° △°(° △° )”
“这叫什么操蛋事啊!”陈艺郎忍不住骂道。
“……都不好说究竟是邪祀没效果的位面离谱,还是这种邪祀会有效果的位面更离谱了。”胡若雪抽着嘴角吐槽。
“如此作践人命,此等贼子,天地不容。”燕赤霞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杀气腾腾的话来。
燕红的语气也很平静,因为她此刻也跟燕赤霞一样满肚子杀意:“静静姐认为幕后黑手还在本地,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哥先前想的那个驱魔师的招牌很管用,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好好利用这个名头,把这个幕后黑手引出来。”
第195章
里德·尤金, 班加利尔领边境警卫队长,两个月前刚渡过五十三岁生日。
出生于圣菲尔丁王国南部的尤金其实是不怎么适应北方的气候的,尤其是在他过了五十岁后, 班加利尔的冬天对他而言愈发难熬。
庆幸的是尤金除了喜欢喝点儿小酒外就再没有什么花钱的爱好了, 而警卫队长的薪水也还算丰厚, 靠着积蓄在镇里买了一栋有壁炉、墙壁也足够厚实的两层小楼,能让他在大雪飘飞时睡个安稳觉。
跟着那位精力旺盛的年轻驱魔师折腾了一个通宵加半个早上,对于尤金这种年纪的人来说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返回镇里他便连去警卫所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径直返回家中倒头大睡。
等尤金被重重的敲门声叫醒, 天色已悄然暗了下来。
“行了行了别叫了, 听见了!”
尤金揉着额头扶着腰,满腹埋怨地从卧室出来拉开了门。
会这么不分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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