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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当治愈系Omega穿成虫母之后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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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
    桃花运:“这什么鬼东西?啊啊啊——”
    雪奉无奈:“别吵……耳朵疼。”
    天花板上有个垂着头的人。
    他被钉在十字架上,像极了一个殉道者。
    那是一个少年的身材,未着寸缕,肋骨根根分明,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一道一道的伤口,有的早已结痂,但他的蝴蝶骨被两条锁链紧紧拴在十字架上,痛苦的他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少年的脸一片模糊,没有五官。
    但他拥有一头乌黑浓长的头发,垂到腰际,脖子犹如垂死的天鹅那样修长隽美,笔直的长腿无力垂下,那一握细瘦的腰像是要折断那么薄。
    他很美,美的不分性别,像是垂死也不挣扎的神明。
    桃花运看了一眼表示没眼看:“这什么情况?18/禁呀?这个男的好惨哦看起来很疼的——诶你干啥去啊!”
    雪奉从一看见他开始就紧皱眉头,快步走过去,伸手去解少年身上的链子——
    他的手穿过了链子,变成一团光。
    这是梦。
    雪奉突然心口抽疼,他见不得别人受伤不能治,可这是梦!他马上就想醒来,如果不能治,那就让他脱离这份梦境……
    这时,屋子的门被推开,雪奉下意识想躲,直到男人径直从他半透明的身体里穿过去。
    少年听见响动,微微抬起下颌,淡泊的声音高雅而圣洁,“你是谁?”
    来人没有说话,他的身形很高,深陷一团黑雾里,随着他的动作,雾气腾腾的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
    少年一怔:“你想要我治你的病吗?”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给了少年一个吻。
    少年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住了。
    桃花运:“咔!没眼看啊!这都是什么强制爱梦境??小虫崽你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这些事!!”
    雪奉被他吵的要死,轻轻拍了拍脑袋:“好了,不要闹了,你乖一点看下去,这可能是我臆想中幻化出来的「神之迹」人物模型,等我醒过来,你去星网查一查相关的资料。”
    桃花运:“哦豁好的!”
    并且雪奉不认为这是强制爱,虽然他不清楚这男人和「神之迹」是什么关系,但男人肯定不是虫族那些高官们,因为「神之迹」的态度可以表明,那些高官们没有这样暧昧地对待过他。
    不过,这个男人胳膊上带了一个臂环,是金黄色的,里面缓缓流动着珍贵的虫族荷尔蒙髓液,雪奉在星网上看见过这种东西,髓液的提取相当复杂漫长痛苦,一滴高等级的髓液能迅速将低等级雄虫带入高等级的基因序列,简直是开挂了的存在。
    问题就在于,没有几只雄虫会把自己的荷尔蒙髓液提取这么多出来,就算是要拿去恩赐低等级虫,但是抽出这么多,他都不一定会不会活下去。
    或者,他要把自己的髓液提取出来冷冻保存,以备不时之需,这就像蓝星人类追求的备用心脏一样。
    抑或是……这雄虫是个精神病,就喜欢拿这玩意儿显摆自己的等级有多高。
    雪奉看着男人似乎是贴在少年耳边说了什么之后,急匆匆地走了。
    雪奉这才横下心靠过去,试图看清「神之迹」的脸——
    确实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可能有伤。
    “滴答——滴答——”
    雪奉闻着声音低头去看,眼眶瞬间睁大,后退一步,强烈的恐惧让他无法上前处理这梦中的病患。
    他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医生……
    一颗一颗饱满圆润的虫卵顺着少年的腿滑下来,极其有弹性地在地面上弹起来,伴随着「神之迹」痛苦的闷哼声,足有成百枚虫卵摔落在地。
    有一颗砸到了雪奉的脚上,恐怖的是,虫卵并没有穿透他的脚。
    而是迅速破裂,钻出一只幼虫。
    紧接着,虫卵们纷纷破裂,而「神之迹」垂下头,再没有了呼吸。
    这些虫卵见「妈妈」已经死亡,纷纷如潮水一般朝着雪奉涌来,它们一个架着一个,快速移动的虫足把雪奉逼到了墙角。
    “母神……”
    “妈妈!”
    “妈妈——”
    “妈妈!”
    幼虫们居然开口说话了,它们亲昵而温柔地呼唤雪奉——
    妈妈。
    ……
    雪奉惊醒了,他猛然睁开眼睛,胸膛迅速起伏呼吸着,额头上的冷汗低落在眼睛里,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睛流出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烈的悲伤让他无法直视这个梦境,他好像体会到「神之迹」身上莫大的哀伤和绝望,这种感觉让他手足无措,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被子,把头埋进被窝里。
    “小虫崽,你怎么——”
    “不要!”雪奉惊呼,声音都在颤抖。
    那声音听起来……好像是萨斯兰的。
    萨斯兰沉默了片刻,没有掀开他的被子,而是把头探进去,非常不解地问他:“你做噩梦了吗?”
    雪奉这才回头,“学长,我……”
    萨斯兰看见小虫崽通红的眼睛,沾湿的睫毛,一贯清冷的表情像是被吓到一样,嘴唇紧紧抿着,满眼的无助和迷茫。
    萨斯兰愣住,但他没问什么,毕竟逼一个人回想起他的噩梦就是二次伤害,于是他——
    挠了挠小虫崽的脖子:“害怕的话,可以告诉我。”
    雪奉瞪大了眼睛。
    雪奉脖子上是有痒痒肉的,本来还心绪跌宕不宁的心好像卸了闸门的水库,所有不安的情绪全部流失,他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停、停下……”
    但他确实被吓的有点虚,又笑不出太大声,只能像猫儿一样笑出细小微弱的气声,温和冷淡的脸颊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要了……好痒……”
    萨斯兰一直都很温柔地看着他。
    雪奉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止住了笑意,被他搞得无可奈何,“学长,你……”你有没有痒痒肉这句话叫他给憋了回去。
    萨斯兰只见到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伸手报复似的,挠了几下自己的腰,桃花眼又灵动又温柔,嘴角的笑意还未消散。
    仿佛刚刚做噩梦吓到一个劲儿喊不要的人不是他。
    萨斯兰收敛着情绪,没有躲。
    那双手简直精通人体的各个部位,准确地挠在了最痒痒的位置。
    雪奉都要放弃了,萨斯兰好像没有痒痒神经。
    谁知道萨斯兰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微微闪避了一下,低低哼笑,声音克制而隐忍,荡人心神。
    几秒之后,雪奉收回手,揉了下眼睛,把笑出来的眼泪擦掉,心平气和地说:“学长,下次不要这样了。”
    萨斯兰微不可查地嗅了嗅他身上的郁金香味道,一边笑着一边答应他:“嗯,不会了。”
    雪奉发现,萨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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