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何少,你前几天是不是刚去了「爵色」。”
爵色是帝都一家「有名」的娱乐会所,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领域,隔三差五就有人查但因为上头有人罩着,这些年来一直没事儿。
这样的地方对他这种寻求刺激的富二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不巧。”那人不紧不慢道:“前天哪儿刚有个侍应生被查出了AIDS,也不知道是感染了多久,现在整个会所上下都在消毒。”
“这件事儿被保密得密不透风,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
他轻叹一声:“去外面找人就是这点不好,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染上一些腌臜玩意儿。”
听完他的话,何二少瞬间被吓得魂飞九天,连裤子都来不及拎,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中途他好像撞上了什么人,但那时候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直到做完一个全身检查,确认自己的宝贝好好的,何二少才瘫软在医院椅子上,回过神来后背上已经冷汗一片。
他后来越想越气,越想越亏,浑身上下因为这件事儿哪儿都不舒服。
原本他想着那个人大约是要借着「强制猥亵未遂」的由头把他们告上法庭,他连律师都找好了,没想到过去这么久,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呵,看着这么唬人,不过也就是个纸老虎。何二少心里冷笑。
估计是考虑到身后没什么势力,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惹不起他们,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这样息事宁人,对吧。
呸,想得倒美!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他何二少名字就倒过来写!
软的不吃非逼得他来硬的!
在周围一干好友的怂恿下,他这次做足了准备,还向人借了几个「专业人士」,打算干一票大的。
他坐在另一边的包厢里,一边品着刚醒好的香槟,一边优哉游哉地等着消息。
这次他学聪明了,力气活就应该让专业调教的人来干,他就只用等着最后吃大餐就行了。
何二少喝着酒,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就激动地难以自制,手都在微微发着颤。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把那人压在身下,艹得人下不来床,连声娇喘向他求饶的场景。
恰恰——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长短节奏跟之前说好的一致。
紧接着响起一道沉沉的男声。
「二少,准备好了」。
终于!
何二少激动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猴急地解了锁打开了门。
他定睛一看。
只见门前并没有站着他事先找来的那些人,只有一位穿着侍应生服装,比他微微还矮上几分的男生。
他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长相。
看见门被打开后,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颗俏皮的小虎牙,声音清脆。
“你好,请问先生是姓何吗?”
何二少浑身都像被泼了冷水一样,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狐疑地看了这男生好久:“有什么事吗?”
“哦——那应该就是没找错人。”男生点点头,对自己没认错路这一点非常满意。
何二少看着这个古怪的男生,心里划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刚想把人赶走,就见到这个男生上一秒还在对他笑嘻嘻,下一秒他就伸手袭向了自己的喉咙要害。
速度快得何二少甚至都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等反应过来后,他只觉得自己颈边传来一道刺痛感,一阵眩晕感迅速席卷了整个大脑,眼前发白。
那人的眼睛黑白分明,明明是最干净纯粹的一双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却无比残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不然有些人永远长不了记性……”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只听到这么一句话。
……
“这人怎么还没醒,小白你是不是药下多了。”
“怎么可能!你质疑其他的可以,不能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那怎么过了这么久,这人还是没反应。”
“体质太弱了吧,这家伙身体全被酒色掏空了,虚的不行。”这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嫌弃。
听到这话,何二少皱了皱眉,强撑着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眼皮直打架。
“哦哦,醒了醒了!”
一阵强光闪过,直直照在他脸上。
何二少下意识偏过头,只觉得头疼到炸裂。
“好久不见,何少。”
听到这个耳熟的声音,何二少眼睛猛地瞪大,朝对面大吼。
“宋引墨!”
他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但挣扎了半天,只觉得浑身瘫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一阵心慌:“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软筋散,听说过吗?”
宋引墨没回答,反倒是他右边一位男生回答了他。
什么玩意儿?!
那不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东西吗?!
这人的声音跟之前用针迷晕他的人很像。
逆着光看不太清,何二少只看到那人手指灵巧地把玩着什么,看形状……好像是飞镖。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就死定了!”何二少梗着脖子道。
“我外边安排了人!他们要是接收不到我的消息会立刻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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