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回去套房等沈逸尘,这是他们唯一的联系,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许哥说他以后都不用去酒吧上班。他完全不了解沈逸尘,他是做什么的,他会什么时候过来。
等到天荒地老,连根头发都没摸着,季长宁都快饿晕了,他从下午三点等到晚上十一点。
沈逸尘应酬完回房休息,见到他还挺惊奇,昨晚跑了怎么又回来了。
“咕噜。”季长宁的肚子向沈逸尘打招呼。
季长宁其实很紧张,看他的眼神有些惊恐,他还记得这人昨天压在他身上撒野,但现在的沈逸尘穿的很齐整,一身西装道貌岸然,看见他时态度十分自然,甚至称得上彬彬有礼。
他简直要怀疑这跟昨晚那个是同一个人吗?不对,刚见面时他也是人模狗样的,哪里想到会突然兽性大发。
但季长宁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还是降下去了,稍稍缓解了他的不安。
沈逸尘贴心的给他叫了一份夜宵,然后去浴室洗澡了,送餐的人很快就到,季长宁内心挣扎,但还是败给了美味佳肴,这待遇跟过节一样,谁吃夜宵会点一整只鸡?
他咽了一口唾沫,跑去浴室门口告诉沈逸尘夜宵到了。
浴室里的水声小了一些,沈逸尘说他不吃。
即便如此,季长宁还是给他留了一个鸡腿和鸡翅,这是鸡的精华啊!
沈逸尘穿着浴袍出来,衣服松松垮垮的,能看见他袒露的胸膛。
季长宁偷瞄了几眼,纳闷他平时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像个白斩鸡,怎么脱了衣服还挺结实,居然还有腹肌。
嗯,力气还很大,季长宁想起来。
“好看吗?”沈逸尘冷不丁地问。
“什、什么?”季长宁有点结巴。
沈逸尘微微一笑,“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盯着我看吗?”
季长宁诡异的脸红了,尴尬转移话题,把那盘鸡往他的方向推,“吃吗,特意给你留了。”
沈逸尘见他唇上沾了点油光,很嫌弃,“吃过了,你要是吃饱了就把东西收了,还有把脸洗干净。”
“哦。”季长宁有些惋惜地看了眼鸡腿,其他菜他都吃完了,就剩个盘子,他把餐具放回到餐车上,然后进浴室洗脸,顺便漱了下口,沈逸尘在外边补了一句,“把牙也刷了。”
“事儿精。”季长宁嘟囔,听话的从抽屉里找出一次性牙刷。
沈逸尘不知从哪掏了一瓶红酒出来,酒瓶上还冒着水珠,“陪我喝酒,助眠。”他动作娴熟地用开瓶器拔出酒木塞,“以前喝过酒吗?”
“菠萝啤算吗?”季长宁很老实地回答,全称好像叫菠萝啤酒吧,好歹也有个酒字。
沈逸尘乐的不行,给他倒了一杯酒,“尝尝,这是71年的康帝。”
完全听不懂,季长宁知趣的不搭话省得暴露自己的无知,他把杯口抵在唇上,闻了一下,有刺鼻的酒味。又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味道怪怪的,但不算难喝,然后一口闷,表情很像在喝中药。
沈逸尘沉默了几秒,幽幽说:“你个土鳖。”
他又给季长宁倒了一杯,“酒不是这么喝的。”
他用手擎住高脚杯在季长宁眼前晃了晃,给他示范了一遍,看、闻、喝,动作优雅从容,季长宁的注意力多在他的手上,沈逸尘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整的圆润干净,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看懂了吗,来,喝。”
季长宁摇摇头,小声说不喝了。他有点难过,他想起自己是来跟沈逸尘辞工的,但一顿饭就让他把正事抛到脑后,真没用,他是饿鬼投胎吗?
沈逸尘也不逼他,自己在那浅斟慢酌,顺便打量一下眼前的人,季长宁微微低着头,面如傅粉,眼神迷离,实际上是在发呆双眼没有焦距,他见季长宁脸颊红润微醺,嘴唇柔软湿润,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在等人一吻芳泽。
他看的兴起,便站起来弯下腰,隔着桌面捏住季长宁下巴,亲了上去。
季长宁呆了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唇部被某个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他惊叫一声,沈逸尘柔软的舌头就伸进去了。
季长宁想推开他但又没那个胆,他还有心思安慰自己,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亲一下算什么,只是这样就算好的了。
其实也不能怪沈逸尘,因为季长宁老这样,欲拒还迎似的。
“闭上眼睛。”沈逸尘温柔的说,接吻时能别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他吗,实在有点扫兴。
季长宁怔怔的看他,然后就被人拉到怀里,他坐在沈逸尘大腿上全身僵硬。
沈逸尘低头吻他,清醇的酒味在口腔里蔓延,季长宁磕磕巴巴地说:“干、干嘛,你想酒后乱性吗?”
沈逸尘觉得他真好玩,“傻子,真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都是借口。”
季长宁下意识问真的吗?他第一次听这说法。
沈逸尘笑说:“试试?”
人的下限总是不断刷新,当季长宁觉得做过爱后亲吻算不了什么,沈逸尘脱他衣服的时候,他也会觉得一次跟两次没什么区别。
季长宁晕坨坨地被人拐上床。
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正事,一天拖一天。
沈逸尘很喜欢季长宁,长相是他最钟意那款,床事上也很契合,很听话,导致他来尚景的次数都多了,正好周末有个好友聚会,他就把季长宁带上了,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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