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线索都没有裸露出来,唯一的已知信息都是来自于小鱼的证词。
技术员小郑同志说,在今年的全球黑客大赛后,黑客排行榜top.1的sunny接受了另一位顶级黑客H.L.的挑战,按理来说sunny不会有空出来应对别的事情,就很难说现在冒头的这个自称top.1黑客sunny的人是不是真的sunny。
毕竟前段时间刚发生了冒名顶替的事,难说这年头连黑客都有人冒充的。
其实要冒充一个画师很容易,只需要控制了他的社交帐号密码就行了;但要冒充顶级黑客就太难了,这可不是嘴皮子上下一动就能将黑客的衣服往身上穿的,等到戳穿身份之后就要被高手碾压着打。
sunny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sunny的目的是什么。
看起来此人无所不知,他能用余小桦案来引诱小鱼上了他的贼船,自然也有本事将其他人骗过来为他做事。
陆南初让南昭照看着小鱼那边,总要保证小鱼的安全。
等莯蔓进了市局,郭谌先去向她套套话,陆南初调了余小桦案的卷宗出来。
案宗记录,法医报告显示余小桦服用了至少5mg的**药片,致使其休克性死亡。
正常成年人治疗安眠的药量最大是0.5mg,她所服用的药量已经是十倍了。
安眠药不能完全溶解在水中,如果她不是自愿吞下这么多的药片,别人难道还能拿着刀逼她吃?但不管是什么缘故,如果确定了余小桦是非正常死亡,作为她的室友,且还是塑料姐妹的李莯儿已经是第一嫌疑人了。
陆南初向宋湜了解这个案子的详细情形,听到的说法也是当年仔细盘问过老师学生,并没有发现疑点,且案发地点没有可疑的地方,才定性为自杀事件。
正常说来都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将一桩谋杀案定为自杀。
看完了卷宗,陆南初从资料室出来,正好碰见舒满月行色匆匆过来:“陆队,不好了,出事了。”
跟着舒满月过去办公室,听她说起有人故意在网上引导人肉网暴。
事情起源于一个新注册的账号“光荣的征战者”,这位网友注册账号后就在社交网络的莯蔓粉丝聚集圈发了一条信息,说有人污蔑莯蔓校园暴力同学,并将污蔑者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全部贴出来。
“我们都相信莯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这个人竟然敢污蔑莯儿,说不定就是对家派来搞我们莯儿的,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位网友“光荣的征战者”假惺惺地说了一番话,引得莯蔓的粉丝无比赞同,然后“光荣的征战者”施施然地贴出来他所说的污蔑者的个人信息,顿时莯蔓的粉丝斗志昂然地表示要给这个污蔑人一点颜色瞧瞧。
而那位污蔑者,赫然是陶姿然。
陶姿然告诉警察关于莯蔓在高三时故意引导同学欺凌余小桦,当时只有陆南初和蓝掷在场,像陶姿然这样的软性子也不可能在事后大嘴巴地往外面到处说。那就只有可能是蓝掷将消息传扬出去的,甚至于可能蓝掷就是“光荣的征战者”本人。
蓝掷,本来就是李莯儿的爱慕者。
有组织的粉丝出警行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陶姿然的社交帐号几乎立刻沦陷了,评论区里各种神奇生物出没,可想而知私信应该也沦陷了。
现在连陶姿然的家庭住址等信息都被爆出来了,这势必会对陶姿然的生活造成严重影响。
“陆队,查出来了,这个‘光荣的征战者’的注册实名叫赵泷,和蓝掷是祖孙关系。这个账号的IP登录地址就是在蓝掷家中。”小郑回来汇报最新情况。
蓝掷用祖母的证件来注册账号做出这种事情,就确实有点可耻。
陆南初让舒满月电话联系陶姿然,告诉她网上的事情并询问是否需要警方帮助;陶姿然沉默许久才低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蓝掷一定会说出去的,毕竟他从高中的时候就这么维护李莯儿了。”但她还是选择在警察面前说出自己知道的,只是为求心安罢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助,请随时和我们联系。”舒满月只能道。
“谢谢。”陶姿然低声说,“我能保护好自己的。”
其实她并不能,网络大军过境必然是寸草不留的结局。
蓝掷明明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却在网上故意散播谣言扭曲事实,实在是用心歹毒图谋不轨。
现在网络环境这么差,完全就是因为像蓝掷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再往火堆上添油加火的人太多了。
网警已经通知社交平台的管理员,以恶意人肉辱骂行为删掉了大部分的评论;但如今案情还没有定论,云应警方无法通报案情,而网络上造谣的喷子战斗力只会因为被删评而继续战斗力十足地输出。
很多人在网上确实是有恃无恐,觉得隔着网络就可以肆意妄为。
结束了和陶姿然的通话,舒满月再次拨通了蓝掷的电话:“你好,是蓝掷吗?这里是云应市警局,现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请问有什么事吗?警察同志,我很忙的。”蓝掷似乎正在忙碌着,有些不耐烦地说。
蓝掷在网络散播谣言,警方应该教育让他认识到错误。
除非陶姿然将蓝掷这个谣言散播者告上法庭,除受害者本人以外的其他人都难以越权追究蓝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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