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初将信息传给燕耿,重点排查赵恬社交关系中年龄在20—30岁的女性,凡有可疑的都要查清楚。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在于赵恬是黑户,警方开展调查工作受阻很大。
“你觉得给赵恬送花的人,和现在这个给小时送花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陆南初轻轻敲着窗沿问,南昭垂眸:“答案显而易见。这种绿植并未出现在市面上,最大可能是通过同一渠道进来的。不过遇宁哥是被七氟烷迷晕的,但赵恬的尸检报告显示,他并没有被迷晕的痕迹。”
并且七氟烷是藏在绿植中,只足以致时遇宁短时间昏迷;而送花人在时遇宁昏迷后也并没有伤害他,监控显示她在见到时遇宁晕倒后就离开,还帮他掩上了门。
可是这个女人又到底是谁?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陆南初将手机还给南昭,进屋在刚才的位置坐下:“对了,你还记得那个给你送花的女人,身形体态像不像你认识的什么人?”
“应该没有的。”时遇宁盯着手机里的录像看了一会,就很坚决地摇头,“我应该不认识她。”
“好。如果她下次再出现,记住不要接过她交给你的任何东西,然后打电话告诉我。”陆南初叮嘱了时遇宁,然后收起手机。
秦徵将刚煮好的干拌面端出来,喊着他们过来吃面,一边问起时遇宁:“小时什么时候回来这边的?”
时遇宁低头扒拉着干拌面,听秦徵问起才小声道:“秦姨,如果我说我从出版社离职了,你会不会生气?”
“这做得好好的,怎么就离职了?”秦徵很奇怪,陆南初闻言也望过来:“是工作中不开心吗?”
“也不是,只是我不想在出版社工作了。”时遇宁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欲言又止后就摇摇头。
秦徵还想再问,就被陆南初打断了:“既然小时不想说,您也别问了。”
他猜测时遇宁从出版社离职有可能和他收到的信有关;时遇宁提起离职的事时,和刚才他单独与陆南初提到接到奇怪来信时的神情很像。
毕竟秦徵不了解这其中的情况,陆南初才打断了她的话。
“离职也没什么的。正好你就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好心情,别太累着了。”秦徵便温声安慰道。
时遇宁仍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听着秦徵的话就点着头。
秦徵担心他,又添了一句:“如果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小心,然后打电话告诉我或者告诉你南哥。”
时遇宁依然点头:“秦姨,你放心吧。刚才南哥也是这样说的。”
“对,你南哥做事最稳重的。”秦徵听着就露出放心的轻笑。
吃完干拌面,陆南初和南昭进厨房跟秦徵说了声,他们连夜回局里处理。
这次监控至少拍到了送花人的背影,将监控录像送到技术处录入,至少还有些用处。
开车刚到半路上,陆南初就接到了燕耿的来电:“陆队,云应大学南城校区出了命案,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和在赵恬宿舍一模一样的绿色花卉。”
“云应大学?好,我们马上过去。”陆南初在下一个红灯处掉头,开车前往云应大学。
云应大学南城校区距离这边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来到南城校区已经看见外面停了几辆警车和救护车,陆南初和南昭匆匆赶到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起来,燕耿看见陆南初就小跑着过来说明情况:“死者封靖嘉,是云应大学的生物分子工程系的授课老师。按照现场情况看来,封靖嘉是路过实验楼时正好被高空抛落的玻璃瓶砸中头部,当场死亡;但是我们在案发现场看见,死者当时怀里正抱着一束绿色花卉,和赵恬宿舍的绿色花卉确定为同品种植株。”
死者已经被救护车运走了,案发现场只留下一滩血迹和玻璃碎片,以及那束沾染了血迹的绿色花卉。
陆南初进到案发现场看了一眼,然后和燕耿一起去看证物。
高空抛物致死的案例,近年来都不少,但究竟是意外还是谋杀案件还要两说。
正好在实验楼对面有监控,能拍摄下玻璃瓶落下的情况。
监控准确看到,玻璃瓶是被放在窗台上的,看起来就像是被风自然吹落一样。
“玻璃瓶这种物品本来就不应该被放在易落下的地方,很容易造成意外事故。”陆南初对于这种行为很谴责,一边回头燕耿,“实验楼的走廊上的监控没有拍到是谁将这个玻璃瓶放在这里吗?如果没有就对玻璃瓶进行指纹提取对比。”
燕耿连忙点头答应:“玻璃瓶已经被送去进行指纹提取对比了。但是那个玻璃瓶碎得太彻底了,未必能查到。实验楼走廊的监控早就坏了,也没有修理好,几乎查不到玻璃瓶的来源。”
将封靖嘉致死的是那个从高空落下的玻璃瓶,但封靖嘉为什么会抱着那束绿色花卉?又是谁将那束花交给他?
如今封靖嘉已死,和赵恬一样很难查到到底是谁将这束花交给他的。
或者说这束绿色花卉到底代表什么?两次出现和两起命案有关,更何况这花卉还是在市场上根本无法购买的。
如果说封靖嘉被高空抛物砸落致死,其实还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这起案件和赵恬那起案件是否有关?
一个是云应大学生物分子工程系的老师,一个是南城服装厂的工人,这两个人看起来根本不存在社交圈的重合;如果是同一个凶手策划所为,根本看不出来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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