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成了一滩软泥,瘫在床上,浑身赤粉,漂亮的锁骨上都挂着晶莹的汗水。红红的眼睛是不堪宠爱的迷离,鼻尖跟嘴唇都是红艳艳的,潮红色从并不突出的颧骨一直延伸到耳垂。整个人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出水。
身下的床单上已经湿得不忍直视,她躺在那里,仿佛欲望与圣洁的结合。许言深每次后戏都做的特别好,在她耳边温声细语夸她,说她反应可爱诱人,下面紧得他好喜欢,里面又软又热什么的。
但是他从来不夸她技术,梁兮想也知道,她刚经历这种事情没多久,又放不开,哪里有什么技术可言。可他同样没什么技术,不过他进步飞速,每做一次都带给她全新的体验,一次比一次好。
她有点好奇,他事后是不是研究过,但是不好意思问。许言深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在她身上各处揉揉捏捏,基本就没离开过。
揉着揉着,力道有点不对味了,那种漫不经心变成有规律有目的性地揉弄,耳后的吻也开始发烫。梁兮软软的,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而他一身肌肉硬的硌人,躺在上面都感觉脖子疼。
梁兮拿脚蹬他,被他像小狗一样握住脚踝,亲吻从脚背一路爬上大腿。微微肿的私处很快便贴上他温热的唇,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舔着两瓣花瓣,用嘴唇夹着抿,舌尖挑逗似的绕着小圆珠打转。
他每次都给她口的极其认真,技术好到不比直接做差多少,反而因为是他的嘴,叫她心理上获得更强烈的满足感,而湿的更快。梁兮抖着身子,牙齿轻轻咬着手背,她不想叫,可呻吟怎么也忍不住,不叫的话会被快感憋爆炸的。
他唇舌并用,吸着顶上的小朱蕊,将梁兮弄得高潮接连不断。她挣扎着往后退,被他抱着大腿,整张脸埋在私处,弄得她脚尖扬在空中绷得笔直。
梁兮含着哭腔,“不要、不要了……停、啊……啊啊!”
感觉浑身的水都被他吸走了,梁兮的喉咙快烧起来,快感一波一波荡过全身,酸胀到极点的某一处被酥麻爬过,立即喷出一大股水。许言深没有躲开,直接喷在他脸上。
他的眼睛跟嘴巴都是亮晶晶的,像一只做了好事邀功求夸奖的小狗。梁兮长长喘了一会儿气,撑着无力的手臂坐起来,想帮他擦掉脸上的水。
他像一只大金毛,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嘴,交换彼此的唾液,感受彼此的体温。嘴里的味道咸咸的,不好不坏,品不出来是什么样子。梁兮蹙蹙眉头。
他笑,“自己的水还嫌弃?”
梁兮脸上一红,指尖摸上去擦掉他鼻尖的水珠,“你干嘛老是这样?”
“你喜欢吗?”他轻声问她。
喜欢的。但梁兮没有回答,许言深将她的沉默当默认,她一向在床上比较害羞,“你喜欢我就喜欢啊,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是如此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为她做什么任何事。虽然两人相识不长时间,也没有一起经过刻骨铭心的故事,可他的感情就是与日俱增,毫无道理。
他知道她现在还不投入,他可以为了让她投入付出很多、很多。许言深带着一点还没有被她爱上的委屈,扶着巨物在湿润的洞口滑了几下,便又深又沉地埋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身吟叫。
她是胀的,他是爽的。
甫一进去,巨物便如同沉睡的巨龙终于苏醒,龙精虎猛地开始抽插。埋进去时没有一点空隙,肉贴肉地摩擦彼此,甚至深刻地感受到对方的纹路跟温度,镶嵌地那么密实、紧致。
出来时,肉穴里的软肉仿佛舍不得巨物的离去,牢牢地巴在上面,甚至被带出洞口。他的那里像一把肉状的刷子,刷得她底下又痒又麻,不断喷水。那股爽快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往表皮钻,撑开每个毛孔,全身都在呼吸似的。
许言深更爽,分身被全方位无死角包裹,深处的肉软得不可思议,又充满弹性。阴腔将他咬住,仿佛被人拿捏住了最敏感的神经,轻轻触碰一下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快感,所有的感官刺激都集中在身下。
那东西硬硬的、烫烫的,戳在深处的软肉上,整个小腹都麻呼呼的。还好他这会儿做得慢,虽仍然将她弄得又胀又痛,尚且能接受。梁兮轻轻吸气,鼻翼抽了抽,尽全力放松自己,使甬道也呈最放松的姿势来接纳他。
虽然做得慢,但力道毫不偷懒,每一次都戳进最深处,重重撞在最敏感的软肉上。仿佛一把钝钝的肉状锯子,来来回回拉扯她。
这样轻抽慢送地做了一会儿,他不过瘾,进攻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只剩机械地抽插。随着猛烈的操干,产生的热量跟快感越来越高,刺激地她浑身抽搐,脸上的表情仿佛下一秒便会尖叫出声,却死死咬住嘴唇。
梁兮想求他慢一点,凶猛的操干却叫她说不出话来,一张口便被狂乱的呻吟打断。她如同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船,摇摆地毫无章法,朦胧的泪眼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光。
许言深又进入今晚第一次的状态,跟她有仇似的,要得越来越凶,越来越狠,连她的指甲抓伤了手臂也不在乎。梁兮浑身都是汗水,头发黏在脸上,将她衬地像个雪人,她的表情既痛苦又爽快,既纠结又无怨。总之复杂的很。
你自己的水还嫌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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