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子疼媳妇的行为, 严佩佩女士非常满意:“不枉费衍衍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你。”
骆鸣低眸望着怀里的人,神色温柔:“我都知道。爸妈您二老快走吧,要不待会儿衍衍醒了看到你们该害羞了。”
两人本来也没准备多待, 从病房出来去找医生询问了一下骆鸣的情况, 确定真没问题后, 便离开了医院。
严佩佩坐在副驾驶上,感慨地「哎呀」一声:“是不是该给他们准备婚礼了。”
日久见人心, 这一个月来郁衍对骆鸣怎么样, 他们当父母的都看在眼里。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 风雨无阻,不知疲倦,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本来严佩佩就很喜欢郁衍,经过这件事更喜欢了。哪哪儿都喜欢。
“得看俩孩子的意思。”骆祈云开着车,“咱们不能硬插手。”
“我要是骆鸣,现在就向衍衍求婚!”严佩佩恨铁不成钢刚,“这么好的媳妇不早点抓在手,等上菜啊!”
骆祈云附和:“咱儿子要有我当初一半的觉悟,衍衍早就成咱们的儿媳妇了。”
骆鸣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又又被亲爹亲妈吐槽了,抱着郁衍好像抱着块宝贝疙瘩,耐心等他睡醒。
一直到中午,郁衍才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踢了骆鸣好几脚。
这个力度对骆鸣来说不痛不痒,想起骆成才经常用两只前爪在他身上踩来踩去,这感觉跟那个很像。笑盈盈道:“媳妇你踩奶呢?”
“呃……”郁衍黑脸,哑声道,“你才是猫!”
骆鸣低头含住郁衍的唇瓣,把人亲到气喘吁吁:“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饿了吧?起床吃东西。”
骆鸣抱着人从床上坐起来,给郁衍穿上拖鞋,抱他去洗手间洗漱。
单人病房,里面有洗手间,很方便。
“我自己能走。”
“别逞强,我对自己实力有信心,你现在肯定浑身都是软的。”
郁衍:“……”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洗完脸刷完牙,骆鸣又把郁衍抱到床上。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桶,郁衍问:“谁送来的?”
“爸跟妈。送完就走了。”
郁衍一顿,瞅了瞅自己满是吻痕的手臂,刚刚洗漱时发现脖子上也有,根本藏不住:“那他们看到我这样了?”
“看到了。”骆鸣拧开保温桶盖子,“他们都是过来人,能理解咱俩需求旺盛。年轻人嘛,很正常。”
郁衍嘴角一抽:“需求旺盛的好像是你吧?”
“嗯?”骆鸣扭过头,挑了挑眉梢,语调带笑,“昨晚是谁吸的那么紧?勾着我一个劲儿的要。完事了就翻脸不承认了?”
边说边点了点郁衍的鼻尖:“床上床下还有两幅面孔的?”
郁衍拍掉骆鸣的大手,羞红脸,气急败坏:“你才紧!”
骆鸣「扑哧」笑出声:“说你紧是夸你呢,要不是我定力好,每次都得缴械投降。”
那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呃……”郁衍说不过他,气呼呼地绷紧嘴角,不理人。
骆鸣盛了一碗软烂的小米粥放到郁衍手上:“温度正好,快吃吧,我不胡说八道了。”
郁衍虽然生气着,但还是气鼓鼓说了句:“你也吃!”
两人将保温桶里的粥分而食之。郁衍还是累,不想动,躺回床上玩手机。
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查房。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骆鸣问医生,“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特别是吃媳妇。
“我的建议是再留院观察几天,以防万一。”
“可是我……唔。”
原本玩手机玩困了正迷迷糊糊的郁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捂住骆鸣的嘴:“听医生的!”
于是一条「生物链」就这么形成了。骆鸣听郁衍的,郁衍听医生的,等于骆鸣听医生的。
媳妇命难为,于是骆鸣又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确定他没有再晕倒的迹象,医生终于同意出院。
两人到了家,调休的陈霄云正在给骆成才喂粮。骆成才听到动静,饭都不吃了,「喵喵」叫着跑到郁衍脚边,翻着肚皮来回打滚。
郁衍弯身抱起它,骆成才两只前爪搭在郁衍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郁衍的侧脸,呼噜声随之而起。
陈霄云站起身,语气吃味:“我喂了它一个月它都没这么粘我。”
骆鸣抬手摸了摸骆成才,得意道:“也不看是谁的儿子。”
陈霄云白了他一眼,不想当电灯泡:“我走了,猫砂盆里的屎还没铲,你们来吧。”
“不留下吃饭啊?”郁衍挽留。
陈霄云半开玩笑道:“不了,本人瓦数太亮。”
晚上,郁衍在沙发上撸猫玩手机,骆鸣从书房出来:“媳妇,咱们晚饭出去吃吧?”
“好啊,去哪吃?”
“爸妈和爷爷奶奶也在。”骆鸣坐在郁衍身边,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妈刚给我打电话,说是想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都有谁啊?”郁衍问。
“就爷爷奶奶,爸跟妈,还有咱俩。”骆鸣详细解释,“爸妈都是独生子,外公外婆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咱家也没特别近的亲人了。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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