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的眼睫不自主地颤抖。
半晌,他像是迟迟才从梦里醒来,睁眼发现梦中的宝藏居然变成了真的,连声音里都带了几分不可思议的震颤:“我……”
想说的字句吞吐,还没等他铺垫好情绪,突然被萧斯也一把推开了。
“怎么了?”
江昭顿时不明所以。
上一秒还在温情表白呢,这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了?
他突然发觉异样,此时萧斯也的脸色浮着一层不正常的酡红色,像是喝醉酒上了脸,但他之前在饭桌前,分明只喝了那一杯香槟。
“不对,”萧斯也低低喘了口气,努力维持着神志,“那酒有问题。”
江昭脸色一变,顿时回想起宋星阑异样的殷勤。
他也喝了那酒,但还没有发作,估计是他的酒量比萧斯也好一些,所以症状比较缓慢。
但他也感受到了一丝不明不白的热意,开始还以为是酒店的空调,此时才发觉这根本不正常。
至于萧斯也,脸都红成了这样……身体定然也陷入了焦灼。
江昭正飞速考虑着对策,萧斯也却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先回去。”
江昭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这次轮到他拦着萧斯也了:“你去哪儿?”
萧斯也闭了闭眼睛,呼吸有些沉:“回去冲凉。”
这种药怎么可能是冲个凉就能解决的!
江昭本能地不想让他离开,迅速道:“我让小秋叫医生过来……”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萧斯也有些深沉的目光:“你想叫别人?”
江昭一愣:“不是……”
萧斯也突然将他扣在了墙上,手不忘垫在他脑后,只是江昭没心思感受这一丝细腻的柔情,因为萧斯也直接俯身咬住了他的唇。
凶狠的、快要让江昭窒息的吻,比那个醉酒后的夜里还要肆意几分,几乎让江昭乱了神志。
他像是喝了一杯名为萧斯也的酒,回甘无穷,却也醉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便在酒香中沉迷。
松开他时,萧斯也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听见萧斯也压抑到极限的声音:
“现在知道了吗。”
“不让我回去,你会比这更疼。”
他用上了所有的理智,才勉强逼着自己后退了一步,松开江昭被攥红了一圈的手腕。
像是青着眼睛的恶狼生生远离鲜美的猎物,几乎是跟自己的本性做斗争。
然而他尚未转身,就看见江昭眼睫颤了颤,含情目潋滟,压着几分难言的羞耻,小声哼哼了一句:
“那疼就疼呗。”
萧斯也的脚步顿在原地。
理智在瞬息间灰飞烟灭,他退后两步,重新扣住了江昭的手腕,搂着江昭的腰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向了床榻。
……
江昭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喉咙疼得像是要冒烟,他无声地哼哼两声,想转个身,但腰上环着道修长好看、却如同钢筋水泥般紧紧箍着他的手臂,丝毫没有要将他从怀里放出去的意思。
感受到他的动静,萧斯也没几秒也睁开了眼睛。
他眼里仍有朦胧,显然意识还没清醒,却本能一般地低头,吻了吻江昭的鼻尖与唇珠。
江昭抬手把他的脸推开,声音沙哑:“水。”
萧斯也彻底醒过来,看着他那副含嗔带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起身去给他倒水。
身旁没了某个碍事的人,江昭总算是松懈了下来,某些部位的疼痛也在此刻尽数反馈而来。虽然昨晚萧斯也都帮他清理过了,但他仍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一回想起那些疯狂的画面,江昭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又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主动撩起了某人的情绪,这晚简直比他们第一次宿醉后还要疯,他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在萧斯也的怀里。
而且……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bottom啊!
江昭愤愤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用热水壶兑温水的某人,萧斯也起床时只在腰间随便围了道浴巾,背对着他时,挺阔的后背上那些鲜红抓痕便一览无余。
但江昭一点都不可怜他——他身上的印子更多好吗!这混蛋简直就是狗!
江昭裹着被子在床上愤怒地碎碎念了半天,直到一杯兑了蜂蜜的温水送到他面前:“喝吧,水温正好。”
江昭闻言想起身,但还没离开床一厘米,腰间的一阵酸痛就让他直接又扑回了床上。
他耳朵发烫,忍不住瞪了眼萧斯也:“我起不来。”
江昭的本意是想让萧斯也把他扶起来,谁知萧斯也思索了几秒,竟然拿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江昭差点直接嗓子冒烟——一半是渴的,一半是气的。
然而紧接着,萧斯也就俯下身,贴上了他的唇,将泛着甜味的蜂蜜水渡到了他唇间。
这又是一个漫长的吻,分开时,两人的眼底都染上了几分情意。
只是萧斯也的手刚刚按上江昭的腰,就被一巴掌拍开:“放开!老子还要去工作!”
萧斯也抵住他的额头:“我让左小秋给你请假了。”
江昭微微一愣,又道:“那你……”
“我也请了。”吻细细碎碎,从眼尾延续到下巴。
江昭艰难地喘了口气:“两个主演同时请假,这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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