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做演员的,这表情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时斐宛冷笑,她哪里需要给人面子?就算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也是要看对方得是个人。像是现在眼前的男子,时斐宛挡住了他准备离开的去路,电视上屏幕上倒是一副面瘫脸,这生活里现实中演技倒是很好,你说你要是长点心,把你这伪装的演技正儿八经放在电影里那该多好?也不至于这么一把年纪,还在这不知道几番的位置上。
这番话,可以说是相当不留情面,但时斐宛本来就没考虑过要留什么情面。
她记得自己在第一天的饭局上很明确提出来过,她家的小孩,在圈子里结交朋友可以,但是,至少在这个年纪,是不可以谈恋爱,也希望不要有人刻意对她靠近,搞暧昧什么的。
今晚这情况,她觉得自己还没瞎。眼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她一看就明白。
黄川却是被时斐宛这番话说的面红耳赤,在圈子里的人,谁不想红?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红的本事,他在演艺圈混迹了这么多年,虽然不算是大红大紫,但是勉勉强强也算是混的过去,在首都也是买了一套房的人。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混的不算特别好,但平常也没有谁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讲话,简直不留一点情面。
你说话注意点!我的职业需要你这么一个外行来论断吗?我的演技自然有大众来点评,还轮不到你这么一个连我们门槛都摸不到的人说话!黄川着急了,凶狠地对着时斐宛吼叫着说。
时斐宛像是没感觉到他的怒气一样,她现在都还在气头上,这时候黄川哪里来的脸来对着自己发疯?
你这演技,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的确不行,怎么,你既然做着这份工作,难道还不允许别人点评?再者,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遍,下次看见池穗,躲远点走。她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肖想的!时斐宛厉声道。
她难得严肃,严肃起来就有几分骇人。
她家的小孩,就算不是说要跟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在一起,但是也一定是要跟品行端正的人共度余生。像是黄川这样的人,时斐宛打心眼里看不起。
靠脸吃饭心思还这么坏,肚子里没半点墨水,她实在找不到这个人身上哪里有一点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黄川被时斐宛这番夹枪带棒的讽刺的话说的脸上青红交加,他伸手指着时斐宛,大骂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肖想?呵,就一个被蔡导才带进来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我还肖想她?就算是我今天睡了她又怎么样?这个圈子,难道你妹妹来之前,你就没有考虑吗?看来你每天守在这里,也不像是有什么正经工作的人,这还不是指着你妹妹卖身啊
黄川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叫,随后就只有沉闷的拍墙的声音,当然,还有一声,比拍墙更沉闷的撞墙的声音
时斐宛这辈子都鲜少跟没脸没皮的人打交道,在学校的时候,她那成绩力压绝大多数人,就算是有无赖也不敢找上她。
在社会上实习工作的时候,大家都算是高学历名校出来的人,虽然不能说所有人都是高素质,但能进入她进入的公司领域,多数人还是温和讲道理。像是现在这样,泼皮无赖,她真很少遇见。
跟这种人就只用语言是沟通不了的,她不崇尚暴力,但学武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像是遇见现在眼前这种情况,像是这样的遇见无法用言语来沟通的人,不让自己处于下风不利的条件,就先镇压。
女孩子花拳绣腿的抓头发扇耳光这种事,时斐宛还真没怎么干过,跟人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她也很少去做,毕竟是顶着品学兼优的名头一路走过来。
但从前自己一个人才去高中的时候,放学后,遇见街边的那种不同种族的比她高出不少头的小混混,问她索要钱财的时候,还想行不轨之事的时候,时斐宛还真是名噪一时。
多少个大汉,她都一个人给干趴下,一个人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留着身后那一帮人趴在地上长吁短叹,抱头哀嚎。
只是自那之后,时斐宛除了在武术馆跟人友好切磋之外,还真没像是现在这样,分分钟想要跟前的人见见血。
好久没有这么刺激。
时斐宛看着自己那只按在男子脑袋上的那只手,微微挑眉,这才撞了一下,就惨叫这么厉害?这是男人吗?
没多想,时斐宛就将黄川的那张脸给按在了墙上。
好好讲话你做不到,我想你喜欢这样的?时斐宛沉着声音问。
黄川现在是被制服得没半点能反抗她的力气,心里是又急又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时斐宛竟然会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时斐宛动起手来,他竟然没能有半点能反抗的机会。
这时候听着时斐宛的问话,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死死贴在墙上,就算是现在想说点什么,那也什么都讲不出来啊!
黄川着急地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那模样,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时斐宛看的厌恶,直接将人给丢在了地上。
黄川得了空,长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好像现在空气对于他来说都是来之不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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