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工作,连续熬了两个晚上的夜后,我发现自己全身没了力气,嗓子彻底哑了,鼻子也不通气,应该是感冒了。早上起来,我左边鼻翼旁长出了个巨大的痘痘,加上天气阴沉,我整个人一点儿也提不起来情绪,决定不去公司了。
我不想吃早饭,中午勉强吃了些东西,吃完后胃膈得疼,病情也越发严重,浓痰,大汗,精神彻底坍塌,接下来的日子我昏睡了两天,我浑身发冷,盖着厚厚的两层被子才刚刚觉得暖和。
夜里我梦到了游萸,她来了,她一层层掀开我的被子,冻得我瑟瑟发抖,我伸出手想要抱她过来取暖,但她突然就消失了。
在睡梦中煎熬了好久,我终于醒了过来。
早上醒来,因为梦到了游萸,我觉得有了点精神,便拿出笔记本电脑,准备做些工作。
我喝着红枣桂圆泡出来的水,准备补补水,顺道补补血,希望能尽快好起来,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公司这些年发展壮大了一些,我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来协助公司各方面的开发。
工作是时候往前走一步了,没有借口懒惰了,可是盯着电脑,我的思绪不经意到处乱飘,我想到了很多的往事,大大小小的。
工作了一会儿,我的手开始犯贱,我忍不住在社交网络上搜寻游萸的影子,找了好几个社交app,我终于发现了一张久违了的她的照片。
照片上游萸没有看镜头,她戴着渔夫帽,穿着藏青色缀着碎花的长裙,看背景她似乎是在郊外游玩,照片不是自拍,我在想是谁给她拍的。
我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终于在照片的角落我看到了一只手,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跟游萸的关系不一般。
危机感让我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太过强烈的情感向我侵袭过来,我的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我试图把它压下去。
我的头脑里一片混乱,种种的过往交织上来,很多和游萸的美好时光从记忆的深处涉水而来。
以前都是我带她到处去玩的,我们爬山逛公园,划船逛古城,这所有的回忆都在清清楚楚地扣问我的内心,在问我我可曾后悔过,可曾珍惜过。
我无心工作了,只想听听音乐来抚慰自己躁动的情绪,我打开了音乐播放器,音箱里流淌出哀伤的音乐:
“一颗心反反复复
没办法停驻
回忆里各种留恋
但已变得久远
现实只是用来治疗过去的伤
但是余生还那么长
要怎样才能活得坦荡
人们看到的各种假象
投射到不应该的地方。”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时,我妈来了。
她看到我这个鬼样子,直接给我套上了外套,拉着我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往医院去了。
在车里,她告诉我,她本来只是逛街顺道去了趟我公司,结果听娄琴说我两天没去上班了,才找到家里来。
医院里,看病很顺利,医生说我抵抗力有些弱,给我开了些药,让我回家按时吃药,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看完了病,出了诊疗室,我们来到走廊上,我妈去拿药,我独自坐在一排椅子处等她。
我眼神扫过右前方时,突然捕捉到一袭藏青色的碎花裙,那是我熟悉的背影,我噌地站了起来,顾不得人多,追了过去,但那个身影一转眼就不见了,我追到转角时,发现所有的人都进了电梯,电梯间里空空如也。
我愣愣地站在电梯门口,意识到游萸刚才好像不是一个人,她跟另一个人在并肩一起走。
她生病了吗?还是陪别人来的?我的脑子越想越跟一团浆糊似的。
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没有动,我旁白的人嘀咕着,这人怎么了?
我盯着电梯,跟电梯里的众人对视,直到电梯门在我眼前缓缓彻底关上。
我妈找了一圈,在电梯间找到了我,她埋怨我:“这么大个人,乱跑也不知道说一声,害我到处找。”
是啊,我都这么大个人,还没有自己的伴侣,还跟着自己的妈妈来看病,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妈见我似乎要哭出来,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拍了拍我的背,领着我出了医院。
第40章
出了医院,我本想厚着脸皮给游萸打个电话或发个微信,但我始终没有这个勇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我和游萸中间那堵无形的墙越来越厚实,她也变得越来越遥不可及。
我除了给她时间让她慢慢忘记我给她造成的伤害外,我做别的什么都是多余的。
在医院见到游萸的背影时,我的心都快跳出了,以至于回到家我还没能彻底平复下来。
我妈让出租车司机放我下来后,就让出租车司机直接送她回家了。
我对着客厅墙上的镜子盯着看,镜子里的我太过颓废,如果今天真让游萸看到了,她估计不会同情我,也许还会庆幸早点离开了我。
不能被她看到这样的我,我得收拾好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注重饮食和健身,努力平和自己的心态,把心痛控制在不那么难以承受的范围内。
周末了,舒慈邀请我去萨向晚的咖啡店,说是有新品请我品尝。
我没多想就答应去了,出门待着能减少些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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