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呢是吧?”向喻秋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大傻蛋,直接从床上蹦了下去,赤脚站在地上,把男人揪起来狠狠推在墙上,攥紧了他的领口,咬牙切齿,“你给我说清楚,是谁!”
男人被揪着领子,疯狂拍打她的手,都快被勒得喘不上气了:“我说的是实话……真是实话,我不认识他……”
“我只知道他是家医疗机构的人,反正是一家研究各种重症治疗方法的,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但听说治愈率很高。”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向喻秋松开了他的衣领,免得他一会儿晕过去。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差点真的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我爸得了肠癌,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可我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到那么多钱。而且医院说了……晚期……有可能救不了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联系到了这个人?”
“他说有办法治,他们公司最近新出了一套治疗方案,什么肝癌肠癌,治愈率很高,都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他说只要我帮他做事,拖住你,就免费为我父亲提供治疗。”
听到他不是无缘无故害自己,而且又是因为家里老人生病,向喻秋的怒气才散了些:
“现在呢?你父亲怎么样?”
“昨晚给我打了电话,我爸已经被接到机构接受治疗了,情况好的话至少还能再活个三五年……我从小到大就他一个亲人,真的不想让他一天福都没享过就走了……对不起。”
男人说着朝两人鞠了个躬,马上又被扶起来:“现在还有机会,我会为你父亲提供后续治疗的费用,然后你帮我们把所有证据都放出去,能做到吗?”
“这个……”男人显然并不愿意,首先,他欺骗向喻秋在前,并不相信她会不计前嫌帮自己;其次,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永远是深不可测,向喻秋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敢去挑战对方的底线。
“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他的目标很明显就是你,再这样追究下去怕是会有危险。”
男人跟向喻秋并没有实质性的矛盾,他也是拿人钱财□□罢了,所以才会发自内心给她这些忠告。
“小秋老师,要不就算了吧……我再去外市找工作也是一样的,而且也麻烦了你这么久……”赵婕也觉出一丝不对劲,也跟着劝起来。
“不行,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
在她的脑海里,自己并没有招惹太多仇人,岳央没那个胆子,其他人就更不会了。
还有谁……是她不认识的,不知道的,但却跟她有仇的?
现在除了杜北江,和她有仇的就只有当年害的父亲死在擂台上的那帮人,可时间久了,梁柒月一直瞒着不跟她说,她一个名字都不知道。
她当时年龄小,不知道正常,可杜北江是亲历者,没准有消息呢?
想到这儿,向喻秋立马来了精神,又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把手机抖了出来,一边播着电话一边嘱咐剩下两人:“跟我有关系的事我会自己解决的,你们两个先去忙宫校长的事。”
“可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赵婕满眼都是担心,向喻秋要因为她在罗安出了什么危险,她非得内疚死不可。
“不会的,你放心。”
向喻秋走到了阳台,关了玻璃门,找杜北江确认情况去了。
郝书尧这边一直没等到向喻秋的联络,再打电话过去就发现她又被拉黑了,简直快被这个心理年龄不足十岁的家伙气死了。
罗维这些天跟着她大大小小把所有出现可以IP地址的地方转了个遍,连徐迪的影子都没见到。两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金隅雅苑附近的咖啡厅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郝小姐,最近要注意休息啊,我感觉你瘦了不少。”罗维拿叉子挖着蛋糕,但右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尝试几次无果,脸上出现了一抹愠怒,很快又被掩去,“不然向小姐知道的话该心疼了。”
“她不会知道的。”
“说起来……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她还在帮朋友忙吗?”
郝书尧点了点头,今天胃不太舒服,只要了一杯热水抿着,脸上一片惨白。
虽说提前离开了学校,但她总觉得比上课的时候还忙。前不久那次刚刚重感冒入院,最近天天熬夜,生理期又乱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走向极限状态,找到徐迪的那一天或许就是她彻底撑不住的时候。
到时候向喻秋再不回来听她解释,自己绝对跟她没完。
“你要不要吃这儿的蛋糕,巧克力不是很甜。”罗维还在坚持不懈推销自己赞不绝口的蛋糕,换了一只手拿叉子果然吃的津津有味。
“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虽然不太礼貌,但是罗先生,你的手是受过什么伤吗?”
罗维作为一个兽医,有这么强的洁癖,至少在她看来是不太正常的,而且他的惯用手是左手,倒不是说左撇子又多奇怪,只是刻意不用右手这个行为有些引人注意。
就像是左腿受过伤的人,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因为哪怕是恢复了,心里也总在害怕会弄疼自己,不敢用力踩下去。
“哦,你说这个啊。”罗维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蛋糕,嘟嘟囔囔的,用力咽下去,喝了一口咖啡才又开口,“小时候被液压机压了一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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