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韵呆了一秒,随即迅速跳下床,来不及穿拖鞋,猫崽一般地扑进关颖寒的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脖颈,紧紧搂住她。
“关颖寒!”
她的尾音带着一丝鼻音。
关颖寒垂眸看看她光裸的脚背,脱下自己脚上的拖鞋,温柔地替她套上,然后抬起眼,温软地笑着:“嗯?”
林若韵把戒指亮给她看,眼泪汪汪的,但嘴角却咧到耳后根:“你给我戴的?”
关颖寒点头:“不然呢?”
林若韵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关颖寒看着她,小妖精笑得左边脸颊不太明显的酒窝都深陷下去,瞳孔里有光,也有水,亮晶晶的,比任何时候都欢喜。
关颖寒的心瞬间柔软如棉,甚至有一刻后悔没有早点把戒指拿出来,给她戴上。
她用指节捏捏若韵的鼻头,听到林若韵发出嘶一声,宠溺地笑笑:“你看,会痛,不是做梦。”
林若韵把戒指拿到眼前左看右看,嘴里喃喃絮叨着:“什么时候戴的?”
“今天早上,你还没醒。”
林若韵傲娇地抬起眼:“我还没答应呢。”
关颖寒挑眉看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确定吗?
林若韵对上她的视线,不满地嘟起樱唇:“喂,关颖寒,我不要求你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大街上下跪求婚,但也不能这样敷衍吧,一句话不说就让我嫁给你。”
关颖寒故意收起笑容,右手掌心摊开:“不要么,那还我。”
林若韵拍掉她的手,猛地抓住她衬衫的衣领往前一拽,在她唇上结结实实地咬一口:“戒指已经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了,你休想再要回去。”
她从关颖寒腿上跳下来往浴室走,开始洗漱,她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期间还在不停看戒指,仿佛能看出花似的,时不时还伴随两声傻笑。
关颖寒盯着她的侧影,默默垂着长睫。
若韵,求婚仪式先欠着。
这个地方太敷衍。
要有更盛大,更有意义的场合在配得上你。
……
关颖寒婉拒了刘总的接风宴,订下午的机票回天海市,刘总一直送到机场,让手下把几箱榴莲搬到托运中心,对关颖寒笑了笑:“二小姐,之前让人给您送的礼,您都给退回来了,这是山庄温棚里面培育的榴莲,不是什么值钱玩意,请您务必收下。”
一般来说,像刘总这种小企业要想抱润海集团的大腿,除了正常竞标外别无他法,但竞标对山庄来说,几乎是连参与的门槛都够不到。
虽然关颖寒说过会注资,但实际操作起来变数太多,刘总不得不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他也清楚地知道想要讨好关颖寒,就必须从她的太太林若韵身上下功夫。
关颖寒唇角翘了翘,没有说话,抬眸看向林若韵,小妖精和江慧站在服务台的右侧,正面对面说着话,眼睛却不时往托运中心瞄。
关颖寒淡淡地说:“那……谢谢了。”
刘总当下就松口气,眼角的皱纹都笑成菊花状:“二小姐您哪的话,您能赏光到我的小客栈来玩,够我出去吹嘘一阵子了。”
顿了顿,试探性地问:“二小姐……那合约的事……”
关颖寒语气依然平静无波:“我希望明早打开邮箱,能收到刘总您的计划书。”
刘总眼角的菊花扬得更灿烂了:“一定,一定!”
服务台的右侧,林若韵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垂到脚背的拖地长裙,跟昨天露肩镂背小黑裙,仿佛是渡过两个季节一样。
江慧不住地打量她,笑容逐渐意味深长:“若韵,昨晚房间里的蚊子很多吧?”
林若韵噎了噎,下意识拉高衣领遮住下巴的吻痕,忽然在江慧转头时,眼尖地看见她锁骨处也有一枚不可言说的红痕,当即露出反击的笑容,贴到江慧耳边:“是啊,山里的蚊子好多,而且都是饿了很久的蚊子,咬起来特别狠。”
江慧还在人群中搜纪婉的影子,冷不丁对上若韵似笑非笑的眼眸,立刻意识到身上被纪婉吮咬出来的痕迹被她看见,窘迫地拢住长发遮掩,视线又环视四周,低声自语:“马上要登机了,纪婉怎么还没来,打她电话又不接,急死人了。”
江慧没耐心等,拉着林若韵往候机厅找播音室,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道森冷的声音。
“是去找纪婉么?”
江慧转头,看见关颖寒冷然冰封的脸。
江慧没出息地往林若韵身后躲了躲。
关颖寒伸手穿过若韵的腰际,把人捞到自己身边,慢斯条理的说:“别看了,纪婉不会来了。”
江慧知道关颖寒是个腹黑,而腹黑在生气的时候绝对是要找炮灰的。
难道她家婉婉已经不幸沦为炮灰?
江慧壮胆踏前一步,倔强地抬起下巴:“关二,你什么意思?”
关颖寒脸上的冷肃表情忽然消失,低声笑出来:“她临时被我派去中国出差,大概要……”
她故意拖长语调:“要六个月才回来。”
江慧两眼一黑,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张张合合,像是在说话,却听不见声音。
林若韵凑近听了听,终于听明白,她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关二,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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