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伏在小腹的人轻哼了声,没回答。从她宽大的t恤下摆钻进去,呼气呼得姜淮浑身发烫,作乱的头颅拱上,衔着一颗奶头含在嘴里嚼了嚼,心满意足地窝着,不动了。
姜淮低呼了声,伸出根食指捅了捅他:“问你话呢…你说的什么喜欢的女孩…是谁啊…”
“笨蛋…姜淮…”
被打扰了休息的男人烦闷地惩罚性一咬奶头,湿漉漉地吐出来,在对方的惊叫声中钻出来,一口吞下全部的疑问,带着醇香浓烈的酒气,通过唇舌全部渡给姜淮。
她只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被蒙在被子和男人中间结结实实地压着,细密的吻落下,堵住要追问的嘴,哼唧着喊吵。
即使是自己唯一一次反客为主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过这样黏人讨奶吃的模样。
像漂泊已久的孩子找回了眷恋已久的港湾。
口水声连绵,从脖颈舔吻到小腹,绕着圆润的肚脐打着圈,姜淮被剥光了躺在床上,身下垫的是向野的衣服隔着老钱叔家的床单,全然陌生的环境让她紧张地弓起腰,食指抓握着向野短发,不让他继续做乱。
“等会儿,话还没有说完…”
“不等。”醉酒了也像个蛮横无理的孩子:“我只会用做的,不会用说的。”
短刺的头发从指缝溜走,沿吻至脐下叁寸的位置, 握着大腿根儿将两条腿举起,贪婪地吸吮着花蜜,像小狗吧嗒吧嗒舔水的声音,钱叔的呼噜声近在隔壁,姜淮受不得这刺激,淫水噗噗地流。
不讲理的熊孩子不满,轻扇了一掌逼,语气不满:“流慢点,来不及喝了。”
娇嫩的花朵被打得一颤,存储的花蜜奔流,淌到后方菊蕊,他坏心地用手指按压轻戳,惹得姜淮在床上扭动避让,在床上蹭出一条暧昧的水迹。
“把我衣服都弄湿了,我来替你堵堵。”
喝了酒的身体滚烫,肉贴肉地抱着,坏心顶着性器往里戳弄,醉酒后的那物好像涨大粗硬了些,涨得好不容易适应了对方尺寸的姜淮撑得有些难受,最要命的是,老式木床承受不了这等压力,每动一下,就是吱呀一声巨响。
向野听不见的,让姜淮跪趴在地上,上本身紧贴着床,下半生悬空得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他自己半蹲在床上使劲,爽得头皮发麻。
姜淮几下就被操红了眼,往前爬着躲,后面又追上来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疑心,隔壁钱叔的鼾声好像弱了些…
又是吱呀一声响。
“向野…换个地方…”
“好啊。”身后的人明显兴奋起来,一手托着腿弯,一手箍着腰,性器插在里面转了一圈儿,就这么直挺挺地抱着,挺着鸡巴不断往上耸动:“咱们去哪里?”
姜淮简直要奔溃了,又不得不和醉鬼讲道理:“咱们这是在人家家里…我们…去外面…”
向野清醒了一瞬,默默在心里“卧槽”一声咆哮。
外面。
在外面操,操得她流水不止,操得她翻着眼睛浪叫,要是有人来了,求自己帮忙用身体挡住。
嘻嘻。
“好!去外面操!”
姜淮急得掐他:“你小点声!”?
房间到门的短短距离也是忍不住的,坏心地叫姜淮夹紧,要是水堵不住了明儿叫钱叔看见怎么办?
等她红着脸夹紧了,他惬意地享受,忍不住了就停下来抱着操,按在墙上解会儿馋,故意重重落下脚步,边走边恶意往上顶,套弄不止。
钱叔的鼾声,诡异的停了下来。
幸而这时候向野已经快走到了门口。
“你别闹了,我一会给你奖励,好不好?”趴伏在耳边,像哄小孩儿似的。
向野咬了口奶:“骗人的话,再来十次。”
“…”
吊脚楼外有一颗巨大的树,投射的阴翳里躲藏着女子压抑的喘息。
她半弓着腰,奶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一手自己捂着嘴,雪白的臀扭动着往后自觉地撞,主动套弄吞。
“再快一点。”向野不满地捏了捏乳尖:“不然,我就抱着你进去了。”
姜淮确实是没有力气了,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就喜欢女人自己动,这实在是…太费劲了啊…
“换个奖励行不行…”
“行啊。”向野把人翻转过来,托着一条腿在臂弯,猛操了数百下捣出水花,止了一瞬间的痒,他趴在她耳边:“我还想让你像之前那样,自己托着奶子给老公夹鸡巴。”
“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呢。”
气氛瞬间凝固。
姜淮冷笑一声,原来这家伙…酒早就醒了啊。
向野精虫上脑,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对,挺着鸡巴还在焦灼等待,就见面前人命令他蹲下。
没关系…给她口他也愿意的。
“老公…”姜淮自己揉着逼,伸了两叁根手指插着叫他看见内里吞吐的媚肉:“你要是不行,就别想着玩花样了好吗?”
他不行?
他不行谁行!
向野气得要喷火,一把揪住在里面抢占地盘的几根手指,粗壮性器坚硬如铁贯穿坏花穴。
不装了,装不下去了。
“我不行?”
“今天就操得你叫爸爸。”
去外面操,操得她叫爸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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