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形成,需要空气对流,只有周围温差急剧变化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般强势的风。就像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天空落下的雪,在离他们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就消融了。而后他注意到,不光是天空飘来的雪,甚至屋顶瓦片缝隙里的积雪,眨眼间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小姑娘将双臂收回,在他面前,打开手心,手掌朝上。
一团火焰跃然于掌心,它不像是点燃的篝火,火焰中心没有一丝的杂质,从头到尾都是鲜亮的红色。那火光照亮着两个人,映在彼此的眼中,仿佛天地间,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人。
自古以来就有史记凤火可燃万物,驱逐邪祟,照耀大地。而毕方与凤凰同族,翅羽间所带的火焰,也属凤火的一种。只是从没哪本文献说过,即便是身为火神后人的白家人,也能自由使用原本属于毕方的凤火。
你可以摸摸它。
宝乐执起君之的手放于自己的手心,她手心的火焰像是活的一般,一下子将他的手也包裹了进去。很奇怪,那样强势的凤火,却连火焰基本的灼烧感都没有,反而由内而外滋生出一股暖意。就在君之也打算闭眼仔细感受一番的时候,那团火焰又突然消散了。
小姑娘懊恼的来了一句:这次时间竟然比上次还短,一定是我最近疏于练习了!
君之摇摇头:你已经做得很好。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之前不管怎么努力都召不出凤火。火球球说是我资质不行,给我气的,一连几天吃不好饭!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有加成,随随便便就能成功哎呀说漏嘴了,你就当没听见,只管知道我很厉害就行!
小姑娘眯起眼,君之摸了摸她的头。过了一会儿,他不放心,便又补充了一句:是很厉害。
两人之后重新在屋顶上坐下,既然凤火消散了,也就没有继续牵着手的理由。君之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宝乐一察觉到他有这个意思,说什么都不放手,甚至得寸进尺,顺着相握的手,整个人靠在他的肩上。即使冬天大家穿的都不算少,可身为男人,君之还是敏感的感觉到她贴在自己手臂上的胸|部。
怎么了?小姑娘察觉到对方的愣神。
君之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一边,说起来他也并没有多喜欢喝酒,而且这会儿什么都不需要做,仿佛两人这么靠着,就可以天荒地老。
没有。他说。
宝乐以为他是介意两人还牵着的手:夜晚天凉,你在这屋顶吹风,很容易着凉的。可有我就不一样啦,我有毕方护体所以体温偏高,抱着我就等于抱着一个小暖炉。
可是即便不牵着手,只要她坐在旁边,他也依然不会感觉到冷。君之不怎么喜欢说话,尽管知道,却看破不戳破。
小姑娘撇了撇嘴,寻思她都这么告白了,这人怎么一点反应没有的。
这好不容易把冰块捂化了,时间回档又遇到以前的冰块,难不成还要再捂一次。大约是身边人太不解风情,有些泄气的宝乐松了手,想要重新坐好。只是她才刚松手,被她抱着的人反应过来,强行反握住了她的手,长臂一带,将人整个捞到怀里。她仰面躺在他怀中,看着对方精致而完美的下颌骨,注意到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人,嘴角带着三分笑意。
他又说:坐好。
她分外听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舒服服的位置,轻轻嗅着他怀中熟悉的香气。
姜宝乐。
他突然喊她的名字,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说话,可他明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呀,宝乐迷迷糊糊的想着。
我并非平白无故入梦的,其实我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但这次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些事,影响过去,改变未来。
宝乐听着,随口答道:那我和你不一样,我就不是自愿入梦的。可我现在也有想做的事了,我答应了李谙,唔,倒也不是答应,只是觉得她好可怜。所以尽自己所能吧,尽人事,听天命。
君之隔了很久才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道:云芙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家中从未出生过女孩儿,所以阿维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想尽可能的保护好她。可如果沈氏一族真的在她这儿断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无法保证如果我想千帆过尽希望你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宝乐总觉得眼皮子打架,困得不行。她有很努力想听清君之在说什么,直觉告诉她,平日不多话的人突然多话,一定说的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可她实在是太困了,尽管很努力,却还是只能零星的听清几个字。
好像是那样抱着睡了一觉之后,她突然觉得眼前亮亮的,脑子也清明了起来。
小姑娘挣扎着睁开眼睛,刺目的光让她迅速又闭上了双目。君之搂着她一夜,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她醒了。等她重新睁开眼睛,眼前挡着一只好看的手。
他为她遮住了阳光,就像无数次面临危险时,他挡在她面前那般。
宝乐抓着他的手,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旭日东升,太阳从水平线下一跃而出,将温和的阳光照耀在整个大地上。远处房顶上还隐隐有些积雪,反射着阳光,显得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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