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如何?”
“她父亲住院了,可能需要手术,她一直在医院里,她妈妈意见似乎很大。”
陈妍华微微一笑,露出满满的不屑:“明天之后可能更严重。那个病秧子呢?”
“还在医院,似乎情况不太好,还在ICU,计划去欧洲。”
“去什么欧洲,在ICU住着呗,多好。”
钟表的秒针“咔哒咔哒”额走着,陈妍华指着那个保镖:“你,把那个钟表拿去扔了,换个静音的,催死一样,烦死了。”
保镖把钟表拿走后房间顿时清净了不少,陈妍华从口袋里摸出两只注射器,透着窗前月光仔细的欣赏着。
“那就……留你一下吧。”
许易笙赶到医院的时候,没有先去许锦瑟的房间,他直接找到了陈妍华想看看她搞什么名堂。不论她上了夹板的脚还是肿的明晃晃的手又或者是没有血色的脸,他一点儿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门被突然的打开陈妍华也不意外,此时的她正在一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无所谓上了夹板的腿,反正也不是装给他看的,她起身告诉许易笙许锦瑟就在隔壁,现在昏迷了,然后就继续躺在床上数星星。
许易笙推开门,许锦瑟在床上睡得呼呼的,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家里都火烧房梁了他还在这里睡觉,指标都他妈正常浪费什么医疗资源。
陈妍华坐着自动轮椅进来在许易笙身后懒洋洋的说:“下午摔倒碰了头,如果你再继续摇晃,估计她脑袋里装的就是豆浆了。”
面对陈妍华的目中无人,许易笙即使很无语,但是教养让他保持良好的表情管理。自己认识她也有几年的时间,虽然平时几乎接触不到,但是少有的几次见面也总是不欢而散。许易笙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只是这个人是陈妍华,即使相同的交际圈,有共同的朋友,也会有合作的机会,但依旧不妨碍他讨厌她。
许易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落在伤的腿上。
“一向谨慎的陈小姐受伤了,还真是不小心,不过陈小姐心思缜密,恢复起来快,估计明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多谢挂念,许医生不愧是清禾的骄傲,借您吉言,我现在就能给您展示一下活蹦乱跳。”陈妍华晃荡着上了夹板的腿给他看。
“不用了,好不容易上个夹板别掉了。 ”
陈妍华冷笑一声,翘着二郎腿没有离开的打算。许易笙继续说道:“多谢陈小姐慷慨相助,人我就带走了。”
“慷不慷慨的不是为了你,只是……”她故意拉长声音试探许易笙的反应:“头部受了伤的人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起长途颠簸呢?”
许易笙看向陈妍华,即使脸色苍白也掩盖不住美丽精致的脸上露着看似单纯的笑容,任何一个不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被她天真的微笑和无辜的眼神骗得团团转。
“无需操心,你该回房了。”
许易笙的态度冰冷又坚定,陈妍华也不自讨没趣,毕竟对峙下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电动轮椅带着她回了房间,没有开灯,楼层较高,周围高层建筑的光透过玻璃投映在屋里所以倒也不黑。
陈妍华离开轮椅走到窗前,看着迷人眼的灯火辉煌,听不见的人声鼎沸,碰不到的满天星辰,那是她们曾经向往的生活,可是现在却一点一点不受控制不可挽回的脱离轨道。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这比商海中的共赢互惠、尔虞我诈还要复杂,没有人教给她失去的应该怎样挽回,她听到更多的是得不到的就一损俱损。
手机放在桌子上闪着诱惑的寒光,终于,心中的欲望化成她手中的利器,刺向身边每一个人。
另一边,深夜收到消息的人整理着电脑中的照片,按下确认按键,打印机在“吭哧吭哧”的工作着,一张张照片随着机械的声音落下,被装进信封里。
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小时候,晏承欢不爱上学的时候,晏爸爸总是对她说:走呀!我们去和今天的太阳打招呼,告诉它今天也你见到的也是一个新的晏欢欢。
她要回家去给晏妈妈拿一些换洗的衣服,几乎一夜没合眼的晏承欢踏出住院部的大楼的那一刻,温暖又刺眼的阳光像是一股穿透身体的力量一样戳进了她的心里,顿时寒意四起。
她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低头盯着手心里的四个硬币出了神,那是她出来之前,她妈妈扔在被子上让她坐公交的钱,其中有一个硬币滚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找了好久才找到。
乞讨的老人端着一个铁腕哆哆嗦嗦的朝路边的人小心的询问能否给点施舍。晏承欢握紧了硬币藏起来,别过头去当作看不到,现在的她就离无家可归差一个伸手的距离。
她问天,她自私吗?问地,这样做可以吗?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去可怜别人?
回家的路上幸好没有碰见什么熟人,晏承欢灰溜溜的一口气跑回家,按照晏妈妈的吩咐准备着东西,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心里猛的一紧,悄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出去,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独居的警觉让她按耐住冲动在猫眼中仔细观察。过了一会儿对门邻居开门出来,在门口放了一包垃圾,这让她放松下来。
开门之后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放在地上的纸袋引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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