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四个孩子,他们都还没有成型我就亲手杀了他们,我自己去医院自己签手术同意书四次自己打车回家我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甚至都不敢去想,他们离开我的时候会不会疼,害不害怕,怪不怪我。他们离开我之后会去成为谁的孩子,他们对他好不好,他开不开心,想想就觉得自己真该死。
“我求他很多次,每次都他坚决的无情,可怎么那么容易就和另一个女人生了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吗?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17岁跟着他,我曾设想过无数个结果,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会这样,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是疯了吗?我病了吗?”
眼睛红的可怕,余清楚一下一下的锤着自己的胸口,声音听上去空洞的很,像是在敲一块空心的地板。晏承欢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抱着她,眼泪偷偷的掉在她身后,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渲染出来。
“方格回来就把那个家砸了,收拾了东西走了。我也死心了,我决定要去拿掉这个孩子,医生说,我不能再做手术了,不然,我这辈子就不会怀孕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可能就是给我的报应吧。”余清楚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异常平静,好像说了一件热水变凉的小事。“那几天,不知怎的,我总是梦见一个小女孩朝我跑过来,我也朝她跑过去,不管跑多久,我就是遇不见她,她越是哭,我越是着急,每次我都急的醒了。我知道她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她,可是我留不下她啊承欢……我留不下……我真的真的留不下……”
余清楚靠在晏承欢肩膀上气若游丝的说,她好像能感觉到肚子在动,尽管两个月的孕期不可能会动。
“别想了别想了,咱们今天先不想了。”晏承欢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快躺下休息,想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你呢,没事啊!”
除了让她睡觉一时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知道在梦中她会不会抱到那个孩子,起码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半夜里晏承欢被闹钟惊醒,关了闹钟后看向床上余清楚还在睡着。晏承欢活动活动腰一阵酸疼,她也不知道啥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摸起手机看了看已经11点多了,该去小家了,可是余清楚还不知道怎么样,只留她自己在这里也不放心。
刚想着给许锦瑟发个消息今天先不过去了,但是一看到对话框里一个小时前发送的好想你,心里又是一丝不舍。
“清楚,清楚?”晏承欢趴在床边轻轻地晃了晃余清楚。
“嗯?”
她微微睁开眼睛,从鼻腔哼了一声,晏承欢有点点惊讶,她的声音很小很轻,但是余清楚还能听到,她睡得有多浅。
“你有没有不舒服?”
余清楚摇摇头,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没。”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嗯。”
晏承欢给她塞好被角,“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我把外面大门给你锁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的手机我给你放这里了,听见了吗?”
确认了余清楚的回答之后,晏承欢套上衣服在手机上叫了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小家,南方初春的夜晚也是有点寒冷的,虽不如北方那样刺骨,那冷气却也是扒住你下不来的。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鳄鱼小姐在玄关柜子上爬着叹了口气,她太想念鳄鱼先生了,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人们说的没错,没有的时候不想念,有的时候不想念,有了之后又没有才会疯狂的想念。鳄鱼小姐来来去去这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见到鳄鱼先生,他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另一个鳄鱼小姐,恐龙妹妹,鲸鱼仙女或者**公主。每每想到这里,鳄鱼小姐都会叹出很长很长的一口气,这样她的心里才会没有那么多的沼气,才会舒服一点。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慢慢的翻滚着,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叫起来,对啊,翻来倒去一整天,中午吃的那一口米饭早就消化的连渣都不剩了。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鳄鱼小姐来了精神,或许是鳄鱼先生,但是门外的人一直在试钥匙,开了好久都没有打开门,鳄鱼小姐期待的心慢慢的沉下去,一种恐惧在心底慢慢的升起。
晏承欢关了火,关了厨房的灯,拿起一把水果刀蹑手蹑脚的躲在冰箱旁边听着外面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太厉害似乎掩盖了其他的声音,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欢欢?”
像一针镇定剂一样让狂跳的心脏瞬间安静下来。
许锦瑟径直走向厨房,找到躲在冰箱一边的晏承欢,满头大汗,手里还拿着刀。
“对不起哦。我吓到你了。”
借着外面的光,晏承欢看到许锦瑟疲惫的脸和笑,这段时间好像瘦了不少,脸颊都没肉了。“嗯,吓死我了,现在没事了。”
说着没事,手里还握着水果刀。许锦瑟把刀接过来,顺手开了厨房的灯,“外面的灯坏了,找不到钥匙,所以开了好久。进了门我看到你的鞋和鳄鱼小姐,但是只有没有看见你,就先叫了你的名字。”
“你每天都这么晚回来啊?12点多了,累的不行吧?”晏承欢双手捧着许锦瑟的脸,看,真的瘦了,都摸不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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