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充满暴戾地,将我的双手锁在头顶。
并撕开了我胸前的第一颗衬衣纽扣。
我都二十六岁了,还是很喜欢穿小年轻们最爱的日系风格衬衣。
林芝微!阿彻望着我,眼底跳动着暴躁,与欲望。
他沙哑地开口,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你不是已经有邵明章了吗!你不是已经决定将此生此世全部奉献给李家,李家父子吗!
你不是早就不要我了吗!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我被他这一大串问号问的哑口无言。
我只是扶着他回家,他生病了。
这样也算是招惹吗?
现在的年轻人,对招惹两个字,都定义的这么浅薄?
阿彻,你冷静点儿!我没想招惹你!我终于找回一些思路,试图解释我今天所作的一切,
我只是听说你生病了,去医院接你和小张一起送你回家。看你这么难受,我想给你煮点粥,生病是需要喝粥才能吃药的,我没想要做什么,我真的
咚!
阿彻似乎更加生气了。
他压着我的胳膊,双腿跪在我的腰两侧,眼睛看起来猩红恐怖。
我不需要你照顾!阿彻嘶吼道,像一只被父母丢弃了的狼崽,受伤且愤怒。
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终于也生气了,气他一个人生活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
你看看你现在都病成什么样了?还嘴硬!我不照顾你那谁来照顾你?小张吗!你难道就没看出来小张对你有别样意思!还有你的厨房,真的是一干二净,我要不给你煮个粥,你就这么空口吃药,吃出胃出血到时候吐血身亡,死在家里都没人给你收尸的!我好心留下来给你弄点吃的,你倒是跟我说你不要我照顾!阿彻,一段时间不见,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
够了!
阿彻用胳膊堵住我的嘴。
喘着粗气。
林芝微,你、你知不知道你再接着说下去,我就想要把你在我的床上直接给办了!
我的双眼睁的老大。
阿彻
你,
你
你竟然?
我吓得真的不敢动了,但实在是太紧张,绷紧的腿突然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一下。阿彻额角的青筋猛地跳动,他用力将我往床上压了一下。
刺啦
胸前衬衣的所有纽扣直接崩裂。
我颤抖着嘴唇,声音里全都是害怕,用最后一丝力气,呜咽着对阿彻喊道,
阿彻,你住手求求了!住手!住手
可阿彻已经没了理智。
完全就是兽性在支配着他的大脑,他将我的衣服往上推,推到了胸口。
又推到了双眼上。
阿彻
我害怕到开始流泪。
试图反抗,拼命挣扎。
阿彻扯了领带,直接绑在了我的手腕。
他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那一瞬间爆炸,我听到了裙摆纽扣扯掉的声音;在冷风贴着我的肌肤刺入那一瞬间,我又听到了皮带扣叮,解开的声音。
阿彻!
吱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烧水壶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阿彻的动作骤然停止。
夜幕降临,窗外的细雨逐渐变成了中雨,哗啦呼啦打在玻璃上。
我听见阿彻沉重杂乱无章的呼吸声。
我不敢动,又想要逃离。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阿彻突然从我身上翻身而下。
他从地上拾起一片残破的衬衣布料,丢到我的身体上,又一下子捡了起来,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盖在我的上半身。
大小姐,对、对不起
阿彻离开床,飞速离开了主卧室。
我听到门外砰!的一声,公寓大门的拉开与摔砸。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外面厨房飘来一阵东西烧焦的味道。
粥煮糊了。
第 14 章
淋了雨,我的关节又开始痛。
恨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阿彻有没有再回到他的公寓,但我是很快的就离开了,打的车,大雨滂沱,直接回李氏公馆。
我问邵明章大约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公馆一个人,好冷静。其实我只是习惯了邵明章时不时叫我出来到主楼里吃顿饭、发发牢骚,但是邵明章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很明显回答的心不在焉。
邵明章说不太清楚,这次是出去开会,要每天进入会场后都收起手机的那种。开完会还要去当地的李氏集团的分公司看一看,大约得两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我放了电话,缩在被子里,膝盖大腿关节疼的要断掉,却满脑子都是今夜阿彻压着我时的目光。
日子一天一天数着过,连绵细雨下了很久,终于等到晴天了,我的膝盖也不疼了。
太阳从密布乌云跳出来的那一瞬间,邵明章突然风尘仆仆从外地连夜赶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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