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打量的眼神立马变得惊讶起来。
原来是她!
是她跟公子缠绵了一夜!
难怪公子会把她带回来!
“娇娇姑娘,公子带你回来,真的是让你来做丫鬟的?”刘妈脸上有了笑,连语气都亲切了起来。
就她对公子的了解,公子这些年是一点女色都不近,突然带这么漂亮的女子回来,还是与公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要是公子真拿这女子当丫鬟,她敢把脑袋摘下给公子当凳子坐!
上官娇娇朝不远处的卧房看去,继续干笑,“……嗯。”
刘妈脸上的笑有些僵,也朝卧房的方向看去,满眼都是疑惑。
不会吧?
难道是她想错了?
燕容熙进了卧房以后便没再出来,中午还是刘妈做的饭。
介于上官娇娇迷惑的身份,她也不敢吩咐上官娇娇做事,只说让她按燕容熙交代的去做事便好。
燕容熙交代什么?
让她打扫院子。
她拿着笤帚在院子里清扫起来,一开始也扫得认真。
可扫着扫着她就感觉有些无趣,然后把笤帚当兵器一样比划起来,比划着比划着,一不小心便投入了,‘嘿嘿哈哈’的放开了手脚在院子里练武。
本来她是把笤帚当长枪使的,可在她利落敏捷的招式下,笤帚直接变成了扇子,带着‘呼呼’巨响声,像龙卷风过境般,把地上的落叶和灰土刮得漫天飞扬。
花园本来就不大,有几棵树挡着,上官娇娇嫌地上发挥不过瘾,便将那几棵树也当成了练功的靶子,前一记猛龙过江龙卷扇,后一脚野马脱缰飞毛腿,娇小玲珑的身子在几棵树之间来回蹦跶,那真是越来越起劲儿。
听着‘嘿嘿哈哈’的声音,刚把饭送到燕容熙卧房里的刘妈赶忙跑出来看。
结果这一看,直接让她石化了。
漫天的飞尘和落叶,像有灾难来临,连天色都看不清楚了。
树枝发出的‘呜呜索索’声,大白天堪比鬼哭。
女子‘嘿嘿哈哈’的,一会儿地上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又树上,跟只窜天猴似的蹦跶着。
燕容熙也从卧房出来,看着院子里的场景,险些被气出内伤,忍不住低吼,“你在做何?!”
该死的女人,这是打扫院子吗?
这分明就是要拆毁他的院子!
听到他吼声,上官娇娇在一棵树上停下,然后落地,接着跑到他跟前。
“容公子,怎么了?”
“你!”燕容熙捏着拳头,是真想掐人。
看着他黑沉得吓人的脸,上官娇娇回头看去,自己都忍不住掩鼻缩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闷了,所以就练了一会儿手脚。”
燕容熙想吐血。
只是太闷了就把他院子整得跟受了天灾似的,要是兴致来了,那是不是还得把他这院子拆成平地?
“你给我去那边!”他抬手怒指墙角。
“去那边做何?”上官娇娇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满眼不解。
“面壁!”
燕容熙愤袖一甩,转身回了卧房,仿佛多看她一眼下一刻真会气死过去。
上官娇娇皱着眉,想跟上去,突然被刘妈拉住。
“娇娇姑娘,公子他在气头上,你还是别去了。”
“哦。”
“娇娇姑娘,你去那边歇一会儿,我去打扫院子。”刘妈指了指墙角,笑着同她眨眼。
上官娇娇,“……”
难道面壁就是休息的意思?
好像也没错。去墙角面壁,也没说是站着面壁、还是蹲着面壁、还是坐着面壁,意思是她只要面对墙壁就行了,其他无所谓是吧?
燕容熙在房里用完膳。
许是真担心自己的小宅被人拆了,他起身走到窗边,朝某个方向看去。
结果这一看,再一次让他黑了脸。
只见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大椅,椅背背对着他,看不清椅子上的人,但一缕乌黑的发丝从扶手边垂下,想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刘妈……
晚上,上官娇娇吃过饭,正想找刘妈问问自己住哪。
刘妈突然找到她,说道,“娇娇姑娘,公子要沐浴,劳烦你把热水送公子房里去。我前两日不小心闪了腰,实在提不动。”
“哦。”
上官娇娇也没推辞,随后便往厨房去了。
说起来,她今天其实什么事也没做,下午还在院子里晒太阳,沐浴着阳光睡了一下午。
眼下要她提两桶水而已,她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对劲儿。因为她觉得,如果容公子要找她麻烦,早就找了,不可能等到现在,更不可能让她在院子里舒舒服服地睡午觉。
看着她背影,刘妈忍不住窃笑。
果然,公子对这位娇娇姑娘是另有心思的。
她说闪到腰,其实是公子不让她送水,点名要这位娇娇姑娘去他房里。她也是担心娇娇姑娘不配合,所以才谎称自己闪了腰提不动水……
上官娇娇把热水送进卧房,见燕容熙正在桌边看书,她也没出声,打算安静的退出去。
只是她蹑手蹑脚的刚到门口,就听桌边低沉的嗓音传来,“谁让你走了?”
她直起身,朝他看去,如实道,“刘妈闪了腰,我帮她把热水送来,你慢慢洗,我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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