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瘪了瘪嘴,“师父,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
自办完魏氏和柳元杰的丧礼后,柳元茵就没再去城里。
办丧礼那几日她一直在柳家,主要也是担心苗子会出现,柳家无疑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
丧礼办完后,她不得不回到聂家,可回聂家这些日子,她每日提心吊胆,就算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很是害怕苗子找到她。
虽说聂家在当地有些名望,但再有名望又如何,没权没势的,除了欺压贫下老百姓,在京城那些官宦之家面前什么也不是,更别说对付苗子那样有妖术的人了,整个聂家加起来都不够苗子杀的……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她抬起头,挤出笑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来了?”
她所嫁的男人叫聂佩远,年近五十,有一个儿子,不过已经过世了,还有一个十岁的孙儿。
她没见过他孙儿,据说被送去什么地方学艺了。
她之所以愿意嫁给这个又丑又老的男人,也不过是生存所迫。柳家不愿再接受她,除了爹给她安置了一处宅院,别的什么都不管她,她受不了那样的日子!
这个男人是恶心,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恶心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这个男人有钱,对她也宽容大方,她现在就指望着自己肚子争气,早点生下一儿半女,然后送这个老东西归西,将来顺理成章的继承这老东西的家业……
“新芽,你最近心事重重,可是庄子里的人让你受委屈了?”聂佩远关心的问道。
听着他沧桑的嗓音,再看他那张比自家爹还老的丑脸,柳元茵恶感满腹,但又不得不摆出温柔乖巧的样子。
“老爷,庄子里的人对我极好,怎么可能让我受委屈呢?”
“你许久都没去见公主了,可是想她了?”聂佩远善解人意地问道。
“……嗯。”柳元茵轻轻点头。
“想她便去看她吧。我说过,你嫁过来是享福的,想做什么便去做,想买什么便去买,嫁给我这么个老头子本就让你受委屈了,可不能在别的事上再让你受委屈。”
柳元茵看着他,感激道,“多谢老爷。”
面前的这个老男人,也就这点好,银子给她随便花,东西随便她买,让她过得比在柳家还滋润。而且他也不怎么管束她,她想去哪都行,只要提前告诉他,让他心里有个着落。
她无数次叹气,为何这样宠她的男人不是个年轻俊美的……
要是像瑧王和大王爷那般模样的俊美男子,她该多幸福啊!
……
离开庄子,柳元茵坐着轿子进城。
走到半路,轿夫突然搁了轿子跑了。
轿子失衡,惊得她‘啊’一声尖叫,还险些从轿子里摔出去。
稳住身形后,她一把扯开轿帘。
这不看不要紧,看到不远处一身黑衣的女子时,她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
“你……你怎么在这?你想做何?”
她千防万防,就是害怕苗子会出现,没想到她这刚一出庄子就碰上了!
苗子站在路口,斜眼睇着她,嘴角也勾着斜斜的笑。
“二小姐,我也不跟你废话,只要你把凤阳镜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
“凤……凤阳镜……”柳元茵脸色惨白如蜡。
“你可别说它不在你手上!”苗子冷笑着朝她走近,眼神不屑的睥睨着她,“柳元杰死的时候可是告诉过我,你已经拿到了凤阳镜。”
“你这个妖女!为何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害他?他哪点对不住你了?”提到柳元杰,柳元茵就忍不住激动,恨意之下,连害怕都消失了许多。
“呵!”苗子举起手,一边轻笑着一边吹着自己的指尖,“我可没想过要杀他,我只是想利用你们姐弟帮我拿到凤阳镜而已,谁知道他心那么狠,把我当玩物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杀我。”
“你……”看着她吹指尖的样子,仿佛那尖锐的指甲就是即将行凶的利器,柳元茵后背上全是冷汗,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
她是痛恨这个妖女的!
可再痛恨,她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
柳元杰的死状深深地刻在她脑海中,她不知道这个妖女是如何杀死柳元杰的,但她能肯定一点,如果这个妖女要杀她,那她的死状会与柳元杰一样!
对于她满脸的恐惧,苗子似乎很满意,笑容也恢复了当初的清丽可人,“二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用我逼你吧?”
柳元茵目光死死地瞪她,“我要是把凤阳镜给了你,你如何能保证会放过我?”
苗子‘嗤’地笑了起来,“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女,又威胁不了我,我杀你有何用?”
柳元茵咬着牙道,“我可以把凤阳镜给你,但现在凤阳镜不在我身上,你若想要,可随我去镇国将军府取!”
闻言,苗子很是惊讶,“你把凤阳镜交给柳景武了?”
“你想多了!”柳元茵恨道,“你应该知道我爹的脾气,若是他知道我从瑧王府盗了凤阳镜,定是不会饶过我。就算他不杀我,也绝对会把我交给瑧王府发落。我把凤阳镜藏在镇国将军府里了,就在我以前住的芙蓉院中。”
苗子默了默。
柳元茵身上没有凤阳镜,这是她师父确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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