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絮低声道,“福管事,您也是上了些年纪的人,多照顾好自己,府里还有许多事需要你打理,你要是累倒了,府里只会更乱。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去休息吧。”
“老奴……是,那老奴下去了,大小姐有何吩咐,只管派人来叫老奴。”福林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恭顺的退了下去。
没多久,江小七的声音从帐子外传来,“王爷、王妃,他走了。”
一直没开口的燕巳渊低沉道,“把他盯紧了。”
“是。”
江小七的气息离去后,柳轻絮看着简易帐篷,打趣道,“搭这帐篷做什么,还不如在这里摆一桌麻将呢。”
燕巳渊坐到她身侧,一手搂着她肩,一手轻落在她小腹上,“该休息还是得休息。”
柳轻絮嗔了他一眼,“你当我跟楚中菱一样娇气?我这身子可是练家子,熬个夜而已,大惊小怪。”
燕巳渊也剜了她一眼。
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夫妻俩正说着话,江小七的声音又从帐子外面传来。
“王爷、王妃,福林往后院去了!”
闻言,夫妻俩四目相视,嘴角都不由得勾勒起来。
柳元茵因涉嫌毒害亲爹,暂时被囚禁在后院的一间房里,由余代平派人看守着。
一开始,柳元茵又哭又闹,还要以死威胁看守的士兵。
士兵非但没心软,还直接送她一句,“谋害将军,死罪难逃,你要真心悔过,那就以死谢罪吧。”
然后把门一关,当真什么都不管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没用后,柳元茵也逐渐消停了下来,一心祈求着太子能来救她,毕竟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她坚信太子不会不管她死活的!
眼看着天黑,然后夜深,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柳元茵饿得饥肠辘辘。实在受不了这种虐待,她又开始拍门喊叫。
“放我出去!我要见祖母!来人啊!快放我出去!”
“二小姐……”
听着门外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柳元茵精神一震,如获大赦般兴奋的唤道,“福管事,快救我出去!快救我……”
“嘘!二小姐,您别吵!”
听出福林格外紧张,柳元茵赶紧收声。
很快,门外挂的锁被福林打开,她迫不及待的拉开门,拔腿就要往外跑。
但福林却先一步拦住她去路,“二小姐,府里到处都是瑧王的人,您现在不能出去!”
柳元茵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焦急不已的问道,“那怎办?我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福林从地上提起食盒,递给她,“二小姐,老奴知道您一定饿了,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现在将军府被封,谁都没法出去,但您放心,只要一解封,老奴立马就给太子殿下传话,让他前来接您。”
柳元茵咬牙恨道,“瑧王实在可恨,这里是将军府,他居然敢在此指手画脚!回头等我见到太子,定叫太子参他一本!”
福林催促道,“二小姐,您快吃东西吧,要是让人看到老奴给您送吃的,我们都要受罚!”
柳元茵是真饿了。
可就在她接过食盒,准备把食盒里的吃食拿出来时,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来。
不止她脸色大变,福林脸色更是惨如白灰。
“哟,妹妹,这么晚了还用夜宵啊?”
听着讥笑的声音,柳元茵怨恨得瞪着为首前来的男女,“柳轻絮,你们太过分了!囚禁我就算了,居然还想饿死我!”
柳轻絮没搭她的话,眸光扫过她手中的食盒,然后注视着她身侧的福林,唇角的讥笑扩大,“福管事,不愧是在柳家做了几十年的老人,对主子忠心不说,还亲自下厨给主子做吃的,就为了亲自送主子上路,你这忠心真是感天动地可歌可泣啊!”
“你……你什么意思?”柳元茵听出她话中的含义,冷着脸质问。
“拿下!”燕巳渊突然开口。
两名侍卫快速上前,扭着福林胳膊将他牢牢押住。
福林大惊又不解的问道,“瑧王殿下,您这是做何?小的只是给二小姐送吃的,难道这也犯法了?”
“江九!”
“是。”
江九快速上前,将柳元茵手中的食盒夺下。
“你们要做何?”柳元茵气得咬牙切齿,可她除了嘴上使点狠劲儿外,根本不敢反抗。
侍卫举着的火把将房里房外照得格外亮堂。
江九把食盒里的饭菜摆放在地上,拿着两根银针在饭菜里搅和。
银针在明亮的火光照耀下,很快变了色。
“这……”
柳元茵惊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但没有人在乎她是何反应。
燕巳渊和柳轻絮的注意力都在福林身上。
福林似是不服被他们押制,目光恶狠狠瞪着他们。
“搜!”燕巳渊冷声下令。
江九快速在福林身上摸搜起来,很快便找出一封信。
柳轻絮先接过信,快速地看完信
.
上内容,笑道,“就这种把戏?”
她在看信的时候,燕巳渊也垂下眸光快速阅完。
柳轻絮随即将信给江九,示意他拿给柳元茵。
柳元茵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但看得出来,他们来这里好像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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