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他不也是如此?
对柳元茵,虽然他不喜欢,但也从来没设防过,因为在他认知中,像柳元茵这样的女人是不敢算计他的。
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份笃定和自信,给了柳元茵机会……
一盏茶过后。
看着趴在桌上人事不省的男人,柳元茵赶忙让丫鬟将其扶到床上去。
昨夜为她守门的老妈子蹑着手脚进来。
“二小姐。”
“张妈,你看?”柳元茵指着床上,一脸的为难,“他这样能行吗?”
“二小姐,太夫人说了,你们必须行房。这男人啊,做没做过他们心里是有数的,可马虎不得。”张妈说着话附到她耳边又道,“二小姐,你放心做吧,那茶水中还加了别的药,保证能成事的!”
闻言,柳元茵双眼发亮。
张妈往床上看了看,从袖中取出一块染了色的白巾,“二小姐,别忘了这个。”
柳元茵定眼一看,这不就是她与窦子海第一次时的落红吗?
她立刻明白了张妈的意思,将白巾接过。
一会儿她不但要与燕容熙行房,事后还要让燕容熙看到落红,如此做完,才能叫天衣无缝!
“二小姐,快去吧,别耽误时辰了。”张妈使劲的给她挤眼睛,并推了推她。
柳元茵脸颊开始发烫,特别是看着燕容熙那修长的身躯,她多少有些放不开。
张妈心领神会,赶紧带着丫鬟退下,并为他们关上房门。
等她们一走,柳元茵红着脸走到床边,颤着手摸向燕容熙的脸。
虽说窦子海长得也不赖,但始终不如燕容熙精致有型。更何况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燕容熙的衿贵高傲,岂是窦子海这种俗人能比的?
就是不知道那儿……
她缓缓的解开燕容熙的衣物……
正如张妈所说,那茶水加了别的东西,燕容熙虽然昏迷了,可是身体滚烫,而且异常亢奋。
她都来不及惊艳他那一身紧实的腱子肉,就被重要的某处吸引了全部目光,惊讶得张大嘴,完全没想到是这般伟状。
她朝门外看了一眼,涨红着脸将帘子放下,然后咬着唇爬上了他的身——
……
当燕容熙睁开时,几乎是瞬间就黑了脸。
他不仅身无寸缕,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们的身体还无缝连接着。
“柳元茵!”他猛然怒吼,并愤然将身上同样赤果果的女人推开。
“啊!”柳元茵尖叫着滚到床里。
被他那么一推,疼不说,他们的身体也随之分开。
燕容熙都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柳元茵又是一声惨叫。
血,顺着她嘴角溢出。
她捂着脸,不用看他,仅从这一巴掌中就能得知他有多愤怒。
“你个贱人,竟敢对本宫使手段,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吗?”燕容熙是真有些不能接受。他的女人不少,可敢如此玷污他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过!
对来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殿下,妾身也是因为太喜欢您了,所以才……”柳元茵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心口,委屈得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何况我们成了亲,妾身本来就是您的人,难道您打算一辈子都不碰妾身吗?”
燕容熙气得一脸铁青,特别是看到床上那白巾上的落红以及
.
她浑身的痕迹,他连自己都恶心上了。
这都是他做的?
他何时变得如此粗鲁野蛮了?
他抬着手臂,恨不得再两巴掌下去,亲手把这个胆大包天且恬不知耻的女人给打死!
可他到底还是没失去全部理智,想想柳景武对他不满的模样,他喘着粗气将手掌放下。
下床,穿衣,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元茵瘫坐在床上,手依然捂着被他打疼的脸,但眼泪却没再往外涌了。
望着床帘,她双眼中也不再是委屈,而是憎恨与报复。
还是祖母有先见之名。
与太子圆房,最多只能用一次手段,且只有一次的话也不见得就会怀上。所以这一次手段一定要用好,如此等她怀上了窦子海的孩子,才不会引人起疑。
眼下,太子如此嫌恶她,往后肯定是不会再碰她了。
但她已经不用再担心什么,只需要继续与窦子海做下去,保证怀上孩子就行。
只是可惜了……
窦子海看着还不赖,但身材完全没法跟太子比……
要是没比较还好,可在感受过太子带给她的欢愉后,她心里就有了落差,对窦子海莫名的少了许多期待。
听张妈说燕容熙回宫了,柳元茵也不好再在柳家多留,天黑之前也回了宫。
而她刚回中宫,就被苏皇后的人叫去了栖霞宫。
听说她没打探出十皇子的消息,等了一天一夜的苏皇后忍不住动怒。
“柳氏,你眼里还有本宫吗?谁让你回将军府的?”
“母后,并非茵儿不想打探十皇子的消息,实在是瑧王府的人不好相处,茵儿已经尽力了。我祖母也是太过想念我,所以放出身子抱恙的假消息,茵儿作为孙女,也不敢置她于不顾。”柳元茵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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