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来说和气……
和气她大爷!
燕巳渊对着魏氏突然扬唇,但笑却丝毫不达眼底,“不错,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肉多肉少不同,不知道絮儿是太夫人的掌心肉还是手背肉?”
噗!
柳轻絮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厉害啊!这家伙!
再观魏氏神色,脸上的皱褶都隐隐跳动着,不知道是何种情绪快绷不住了。
她见识到了瑧王的不近人情,但没想到瑧王的嘴吧更是杀人于无形!
不论她如何说,他总能让她处于难堪的境地!
这分明就是存了心的!
不用想,一定是柳轻絮那孽障在他耳旁吹了风!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厉色,燕巳渊唇角上的笑顿然无踪,幽深的眸子突然敛紧,冷声喝道,“魏氏,你可知罪?”
他一身寒厉让魏氏不明所以,一把年纪的她或许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人带着柺杖都不由得抖了一抖。
“王……王爷,臣妇不知犯了何罪?”
“你不是要替柳元茵领罪吗?柳元茵打伤本王王妃,谋害本王子嗣,这本就是死罪,可她不知悔悟,竟趁王妃昏迷不醒之际勾引本王。伤王妃、杀世子、玷污本王,你说,你想如何个死法?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本王定成全你!”
“什么?!”魏氏的神色终于是绷裂了,一双凹陷的老眼睁得巨大,两颗眼球仿佛随时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加上那青白交错的脸,看上去比鬼还吓人!
她只知道小孙女在瑧王府跪了一天一夜,非但没得到任何原谅,今早还被儿子带回家打了一巴掌……
根本没想到,小孙女竟然敢做出那种事……
勾引瑧王?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这要是让太子知道,她还如何能嫁给太子?!
混账东西,简直太不知廉耻了!
到此刻,她不仅仅是心惊胆战,甚是是无比后悔,为何没有打听清楚就来此……
‘咚’!
她丢了柺杖重重的跪在地上,突然仰天扯开了嗓音哭嚎起来,“王爷开恩哪……是臣妇管教不当才教出了那种不知廉耻的东西……臣妇一家三代忠良……代代精忠报国……今日家门不幸竟养出了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她这嗓子又破又尖利,比鬼哭狼嚎还刺耳。
柳轻絮在寝室中听得头皮都麻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魏氏嘴里骂的畜生不是柳元茵,而是她!
堂堂重臣之家眷,竟无此不顾形象的哭天喊地。这要是让外人看去,那必定是目瞪口呆的。
然而,燕巳渊却是面无二色。
这种场面,对他人来说或许是稀奇,但对他而言,可是见多了。回想自家母后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那才叫精彩。
魏氏这般,只能叫难看!
.
“来人!”他冷声厉喝。
一道黑影从门外刮进来。
鬼魅一样的出现,把魏氏狠狠一吓,刺耳的嚎哭声都吓断了。
“扔出去!”
“是!”
江小七一记手刀亮出,利落的劈向魏氏。
魏氏连吓得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江小七没抓她脚,而是拧住她后颈的衣领,把枯瘦的魏氏像鸡崽子一样拧走了。
柳轻絮走出两道屏风,望着那盘膝而坐的男人,很是不解的问道,“干嘛都扔出去?”
“王妃有何好主意?”燕巳渊挑眉。在她走出来之时,他脸上的冰霜已经全部融化。
“下次直接杖毙吧,打死得了,省得一天到晚被他们骚扰,睡个清净觉都不行。”柳轻絮很平淡的提议。
要是外人听了她这话,只怕会觉得惊世骇俗,魏氏可是她的亲祖母!
可燕巳渊却勾着薄唇,点点头,“下次一定依了王妃。”
别说她嫌吵闹,他也嫌。
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她时时刻刻同处一室,结果一个两个的跑来闹事,坏心情不说,还坏气氛!
柳轻絮朝他走过去,在他对面跪坐着,略有些不解的问道,“你都给他们定那么大的罪名了,怎么还要放过他们?”
燕巳渊剜了她一眼,似嫌弃她笨,“她是你祖母。”
柳轻絮顿时哑口无言。
她还真差点忘了!
要是真把魏氏弄死了,估计他们俩要被世人的口水给喷死。
燕巳渊抿了抿薄唇,突然又低沉道,“你我虽厌恶刘景武,但他在朝中位高权重,要动他,不容易。”
这话……
柳轻絮没听出他有帮柳景武说话的意思,反而听出了其他的味道。
动柳景武不容易?那就是想过要动柳景武了?
就为了她,他要对付柳景武?
燕巳渊眸光深深凝着她,低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严肃,“我知道你接下来的计划,其实大可不必。太子为了笼络柳景武耗费了不少心力,而你我已成婚,他只能把心思全放在柳元茵身上,即便柳元茵失贞,他依然不会放弃。如此,你非但阻拦不了他,反而还会让柳景武对他感激于心,实在不可取。”
柳轻絮不由得皱起眉,“你确定太子会要失贞的柳元茵?”
燕巳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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