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登时激动了起来:“老公!是我!你快把门开开,我害怕!”
那男人手忙脚乱就要上去把门拉开,却被秦立一把攥住了手腕。高逸见状在旁边说道:“你说是你老婆,她立马就答应了。我还说她是我孙女呢,她是吗?”
外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嚷开了:“老公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我好害怕!你让我进去好吗!”
“好好好,我这就放你进来!”
这时外面的声音突然停了,叫嚷声拍门声全都停了下来。那男人挣开了秦立,一下把门拉开了。
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还是只有一个红灯笼在房檐处挂着。
“老婆?”
那男人一脚迈出了门,打算四处查看一番。可没想到他刚一迈出门去,就听见有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老公我在这里呀。”
杜嘉年在门的另一侧看的清楚,说话的分明就是今天他们在灵堂看见的纸人!但这时候再想救已经晚了,那纸人瞬间跳起,本是拿来固定身子的竹签子,迅速的划过那男人的脖子,霎时大量的鲜血从他脖颈的伤口处喷薄而出,染红了面前的纸人。
被血染红的一瞬间,那纸人脸上的笑意仿佛更深了。他站在门口,死死盯着杜嘉年:“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迎接纸人的是一扇在它面前开了又关上的大门,还伴随着秦立的一句:“找撕?”
纸人:……
门关上后,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倒是杜嘉年起身去看了看茅草屋的门,很粗糙普通的门。而且他们没上锁,外面的人轻轻一推就能进来。
那门外的纸人为什么要一直让他们开门呢?看纸人的力量也不像是推不开这扇门的样子。
“邀请。”
杜嘉年看向秦立,可秦立只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就自顾自地回去睡觉了。
邀请……杜嘉年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细节,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
刚才除了那男人,这屋子里剩下的其他人都没有邀请门外的“人”进来。唯独死去的那个男人说了句放她进来,这才酿成惨祸。
可不邀请就进不来,这房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杜嘉年还想再琢磨,但是高逸的呼噜声已经响了起来,他看了下手机发现马上就要天亮了,只好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
这茅草屋的屋顶不严实,太阳一出来就有阳光顺着缝隙洒下来。杜嘉年被阳光晃醒,起身走出了茅草屋。
天刚亮没一会儿,门口的红灯笼已经自己灭了。杜嘉年看了看门口,发现那男人的尸体已经不在了,只有残留的暗红色血迹向人们述说昨晚发生的恐怖事件。
杜嘉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有三名玩家死亡了。他看着绕着村子的十万大山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玩家已经陆陆续续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女玩家一个人都没少,想来她们那边昨晚没发生什么怪事。就是有个中年妇女模样的人走到了他们这边,看上去好像是要找人。
“你们看见我老公了吗?”
她抻着脖子往屋里张望,碍于性别原因,她没好意思进去。可茅草屋里的人都出来了,那中年妇女还是没有看见她老公在哪,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又描述了一下:“稍微有点胖,带着个黑框眼镜。”
高逸闻言凑在杜嘉年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杜哥,不会是昨晚……”
杜嘉年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刚要张嘴说话秦立却抢先他一步说了出来:“他死了。”
“死了?”中年妇女重复了一遍,然后她看了一圈房子周围,终于在门外地上看见了那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她瘫坐在那滩血迹旁边,喃喃自语地说着“不可能。”
末了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噌地站了起来,看着那一众男玩家:“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害的?他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这边的纷争很快吸引了所有玩家的注意力,不一会儿就聚起了一大帮人。眼看再吵下去就要动起手来,杜嘉年只得看向女玩家们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昨晚听见有人敲门吗?”
第5章 组队(修)
四五个女玩家面面相觑,最后才确认到:“没有。”
杜嘉年最开始本以为是两边都有人敲门,自己这边因为那男人犯了忌讳才导致了死亡。可如今看来,那纸人似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可要说这么强的针对性,秦立之前在灵堂撕了纸人,他们三人在灵堂那里就不可能活着出去,又怎么才等到晚上才动手呢?
如果开门是死亡条件之一,那让这纸人找上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瞎琢磨什么呢杜哥,吃饭去了。”高逸伸手在杜嘉年面前晃了晃。
杜嘉年看了眼高逸,发现他发际线已经有了后移的倾向,没忍住问了句:“你多大?”
“二十八啊,怎么了?”
“你大我四岁你管我叫哥?”
“尊称知道吗?你看你是杜哥,前面那个是秦哥。”高逸一指走在前面的秦立,又看了看身后的女玩家陈芝她们,“那个就是陈姐。系统,自然就是统姐。”
他说完这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的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要禁言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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