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拼劲都没有,还想跟我上同一所学校?”兰岑把他摁在书桌前,“学习。”
兰岑刷了下朋友圈,看到盛浓发了一张和徐长宁在三亚度假的合照。徐长宁靠在盛浓肩膀上,露出了娇憨明媚的笑。那是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后被丈夫宠着的女人才会有的笑容。
兰岑由衷地感叹:“盛潇,你爸妈感情真好,怎么就只生了你一个?”
盛潇回忆着往事:“我妈生我时难产。她对麻醉过敏,不能剖腹产,只能硬生生地忍着疼痛。我外婆说我妈疼得差点要跳楼了。我爸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再也不让她生了。”
爱人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难怪盛浓宠上天了。
“我妈那人其实真的很好相处。她所做的一切,不管是把霍晓光带回家,替霍晓峰还债务,还是——”盛潇没有说出徐长宁来学校找过他这件事。
兰岑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爱你了。”
“嗯。如果以后我妈有对你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或者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先替她给你道个歉。”盛潇保证,“岑岑,你放心,以后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你和她产生婆媳矛盾。”
兰岑咳嗽两声,示意盛潇说错话了。
“不是,是我嫁给你。”盛潇心说,谁嫁给谁不重要,反正他已经认定了,这辈子非兰岑不可。
新年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校园散发着湿漉的潮气。
兰岑和盛潇手里各拿着一把雨伞,都在等着对方先迈出一步。
盛潇问:“兰岑,你还想当Alpha吗?”
兰岑反问:“你还想当Beta吗?”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当A当B都无所谓。”这是盛潇的真心话。那时在许愿池他疼得厉害,才突发奇想成为Beta。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兰岑,再大的疼痛他也能咬牙忍受。
而兰岑不一样,成为Alpha是他的执念。这个执念或许源于他出生的那一天,在他寂寞又压抑的学琴生涯中日复又一日地积累。他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渴望得到温暖的亲情,而当这些统统无法实现,这个执念彻底在他心里扎了根,成为困住他的枷锁。
即使兰岑优秀到全校的AO都望其项背,即使爱慕他的人不计其数,即使他的身边有盛潇,兰岑依然无法走出那个枷锁。
兰岑死鸭子嘴硬:“我不想当Alpha了。”
“那我们一起来见证你说的是真是假。”盛潇抓着兰岑的手腕,步入了雨中。
一分钟后。
盛潇露出了啼笑皆非的笑:“老公,你又回来了。”
兰岑前一秒撒谎下一秒就被现实打脸,有些不好意思。他打开雨伞,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我现在腿短,你等等我。”盛潇小跑追了上去。
盛潇淋了雨,回到宿舍就拿着睡衣去洗澡。
兰岑检查着他的英语作文,用红笔勾出他拼错的单词,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翻腾的热意。不过眨眼的功夫,他浑身像是着火似的。
兰岑倒在床上,疼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全身都是火烧一般的剧痛,尤其是后颈部位,几乎要烧焦般的灼热。视线也是模糊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红,什么都看不清。
“盛潇——”兰岑唤着盛潇的名字,可是疼痛过于剧烈,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昏迷之前,兰岑心里想的是,这样可怕的疼痛,难怪盛潇不愿意当Alpha。
第37章
“兰岑!兰岑!你醒醒!”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兰岑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睁开眼睛,气若游丝道:“我是死了吗?我怎么看到自己的灵魂在天上飘?”
盛潇摸着他的头,真是烧糊涂了。
“疼——”兰岑脸色苍白如纸,极为骇人。他游离在丧失意识的边缘,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喘不上气。
“对不起。你忍忍。”盛潇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让你替我受罪了。”
这个病发病时期不定,没有特效药,只能硬生生地挺过去。
这个过程如此漫长,兰岑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除了抓着盛潇胸前的衣物,他什么都做不了。
约莫半小时后,兰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盛潇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又倒了杯温水,让兰岑就着他的手喝下。
兰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勉强扯出一抹笑来:“盛潇,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已经好了。”
盛潇把兰岑紧紧地搂在怀中,哽咽道:“我终于明白我妈生产时,我爸那时的心情。”
第二天中午,兰岑以去花店买香薰为由,一个人离开学校,来到了盛家位于CBD的办公大楼。
“欢迎光临盛世集团,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前台小姐微笑道。
兰岑开口道:“我找曹助理。”
“请问有预约吗?”
兰岑摇头。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们无法安排您与曹助理见面。”前台小姐笑得礼貌又梳理。
兰岑继续道:“我是盛浓儿子。”
前台小姐的笑容瞬间变得有温度了,“请稍等。”
没多久,曹助理下来了,带着兰岑到会客室。“潇潇,盛董还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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