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像是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他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感觉断腿的伤口又在隐隐抽痛。
他沙哑着嗓子反驳,“不是我做的,你们报道要拿出证据……”
司清孤立无援,所有人都像看笑话一样打量着他。
只是就在这时候,厉凌远一边整理着西装袖口,一边抬眼冷冷地扫视着房间里的所有人。
然后一字一句道,“有我在,你们敢动他一下试试。”
第4章 被死敌盯上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厉凌远的戾气震慑住,尤其是黎念巧和美妇人,皆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厉凌远。
传闻厉凌远心狠手辣,不到二十岁就坐上了集团主理人的宝座,平日冷血冷清,身边绯闻不断,狂蜂浪蝶更是接连不断。
人人口中相传,厉凌远曾经把竞争对手折磨到家破人亡,逼迫其跳楼自杀。
而在江城,唯一能与之对抗的也只有司氏的总裁司清了。
两人早就相识,不过明面上并没有交流过,可刀光剑影暗潮涌动,要说厉凌远最厌恶的人,必定是司清当选。
反之,司清最讨厌的人,也必定是厉凌远。
今天司清捉奸在床,两人本应该大打出手,可厉凌远竟然……在护着自己的死对头司清!?
记者又开始咔嚓咔嚓拍照,闪光灯无比刺眼,司清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厉凌远快他一步,俯身握住了轮椅把手,将司清温柔地按在怀里。
“别怕,我带你出去。”
司清猛地把男人推开。
“你在假惺惺什么……?”
他眼中恨意滔天,语气却是悲伤的,“厉凌远,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戏,你赢了,巧巧既然选择了你,我不会再纠缠下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
被亲人抛弃、辱骂,甚至追杀,司清都没有放弃生的希望,可当他看到黎念巧不顾情谊公然出轨,司清彻底绝望了。
他转动轮椅想要离开这,记者却蜂拥而至堵在门口。
厉凌远在原地沉默片刻,半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走过去按住轮椅,强制性地将人打横抱起,任凭司清怎么辱骂挣扎都没有松手。
男人的胸膛滚烫安稳,司清一边颤抖一边索取着热源,他正在发着高烧,身体却入坠寒窖。
厉凌远万分心疼,他单手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司清身上,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司清的额头。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一路畅通无阻。
没有人敢阻拦厉凌远,可这些没有职业操守,道德沦丧的记者不会落得好下场。
厉凌远出了酒店,门外停着一辆银漆色豪车,助理恭敬的站在车前,厉凌远语气冷淡,神情严肃,“把楼上那堆杂碎解决了,记得别让消息透出去。”
司清虽然发着高烧,但他的思绪是清晰的,被男人强制性抱上了车,他用力捶打着车门,试图跳车。
“清儿,你到底在固执什么?”
一瞬间愤怒、无助甚至是对未来的迷茫让司清开始歇斯底里,他的精神状况已经跌到谷底,多年的折磨让司清骨瘦如柴,即使是那张绝色相貌,也挡不住他眼中的疲惫和恐惧。
“我已经没有价值了,司家把我当弃子,厉凌远……现在的我在你眼里,连流浪狗都不如吧?”
厉凌远瞬间皱起眉,语气隐带怒火。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这样说自己。”
男人又去抱他,将司清放到自己腿上,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开车。”
十分钟后,到达厉凌远的私人别墅。
从这时开始,司清被男人禁锢了——
第5章 专属于厉先生的深情
厉凌远将他锁在别墅里,安排了十几个佣人,庭院里的小花园都被重新安置,厨师变着花样的换,就连专门请来的私人医生,都要二十四小时关注司清的身体情况。
与其说是囚禁,倒不如说成……休养生息。
司清每天都板着脸,他不是在闹脾气,更不是故意和厉凌远唱反调,而是不知道怎样和对方相处。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对他好,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真心待他的人吗?
即使被这样照顾着,司清的腿上,还有身体里被积年累月攒下的毒,还是让他的身体逐渐变得虚空。
他开始不停吐血,眼前经常闪过白光,直到慢慢看不清,两条腿彻底失去了知觉。
他最敬爱的母亲用十年的时间下毒要他死,他最尊敬的父亲罔顾生死,开车将他撞成了残疾。
他信任的工作伙伴转移资产导致公司破产,他最爱的女人出轨背叛,笑他一世窝囊,不如去死。
司清从小生活贫苦,捡过垃圾睡过桥洞,十岁左右才被亲生父母接回城里,认识了被司家领养的妹妹黎念巧,两人青梅竹马相互陪伴,共同成长。
司家所有人都不喜欢司清,如果不是因为想要个男丁增加颜面,司清根本没有资格进家门。
十岁的小司清被当成仆人一样使唤,因为害怕再失去家人,司清什么都做,可他从出生起就被认定是天降的灾星,再加上身体怪异,被父母发现之后更是被当成脏污一样存在。
多可笑啊,一个男人,男生女相不说,那里还多了一朵花,司清的秘密被母亲偶然发现之后,他被打了个半死,被丢出了司家,在大街上淋了一夜的雨,最后才被黎念巧哭着哀求,司家父母才让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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