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掌一握。
“幸会。”
“呃……”桑月。
这……这是什么情况?
Gin的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那套衣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伤口的样子,他的五官也大半部分都被银发遮住,只有嘴边咬着的那根烟丝在燃放着星火般的烟丝。
莱伊坐在他对面,悠然自得的擦拭着自己的那辆狙?击枪。
这幅准备出任务的样子,总觉得好像在桑月昏迷的时候,Gin布置了什么新的任务。
“正好希歌尔醒了,继续沟通刚才说的事情。”Gin朝着楼上的桑月招招手。
桑月从安室透和尤格里见面时的平静缓过神来。
自己不管现在多震惊,都不能表现出来。
不然安室透没有暴露,她的反应反而让Gin怀疑。
她脑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绑着的纱布有些松了,桑月伸手拂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这种疼痛感,尤为真实,不是在做梦。
虽然这几天,桑月确实也一直在梦到各种安室透和她身份暴露之后,Gin大开杀戒的血腥场面。
但是真正等到安室透、尤格里和Gin三个人都在的时候,气氛这样淡泊宁静,桑月竟然有种不真实的平静。
自从她离开警察学校之后,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站在一楼的大厅里,桑月目光维持着爱丽丝的呆滞和麻木,开口问道:“什么事?”
这幅表情,仿佛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安室透站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这幅表情,意味不明地垂首不语。
Gin伸手点了点指尖的烟头,烟灰散开的时候,落在地板上变成一缕薄灰:“皮斯克在俄罗斯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有一单收据用的是组织里面的公章,那个很重要必须立刻要拿回来。”
皮斯克站在Gin的对面,垂头丧气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被Gin的眼睛瞥到时,皮斯克那老妪的身躯更窄了一点,一点骨气都没有。
这一个月在俄罗斯里呆的时候皮斯克对桑月也不错。虽然有很多巴结的成分,但是桑月看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年人对着才25、6岁的青年这样卑躬屈膝的。
到还挺有一种诡异的反差萌?
皮斯克连连认错:“抱歉,这是我的失误,我一定想办法补救。”
盖章的时候盖错了章,还把组织的公章印在上面。
这不就是变相告诉对方,皮斯克的这个汽车公司就是组织旗下的产业吗?
这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小错误。
简直比在几年后,皮斯克被媒体拍到了脸还要严重。
尤格里站在安室透的旁边,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别人或许以为是因为皮斯克出错。但是尤格里自己心里清楚是因为这个代号叫波本的家伙。
他看了一眼安室透、又看了一眼桑月,整个牙床都快要咬碎了:“皮斯克,如果不是俄罗斯人看不懂我们组织的公章,这要是放在日本,我们现在早就被日、本、警、方团团围住了。”
尤格里把“日本警方”四个字咬地咯吱作响。
安室透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皮斯克的脸煞白如纸,不知道的还以为皮斯克才是那个卧底。
按理来说。
皮斯克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被杀掉是理所应当的。但也幸亏贝尔摩德替他求情,再加上这么多年在组织里面呆着手里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包括俄罗斯和日本那边的所有跨国公司都是皮斯克再处理。
所以boss给了皮斯克一个机会,就是让他找回那张单据。
桑月这才明白,怪不得前段时间皮斯克老是不在,原来是忙这件事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后面的伤口,插了一句话:“那安德烈还管吗?毕竟他之前是乌特金的手下,说不定知道药单的下落。”
“不用管他了,这里是俄罗斯的地盘,既然他已经被SVR带走,这条线索目前来看基本上是断了。
而且之前尤格里来过俄罗斯,也调查过一段时间的安德烈,并没有查出他知道药单的线索。”伏特加站在Gin的身后,朗声替Gin解答。
尤格里查过?
桑月回味了一下在“诸神黄昏”发生的事情。
米莎被风见带走肯定是安室透安排的,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米莎发现了安德烈什么事情,而安室透又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把米莎带走……
“皮斯克一个人是解决不掉那个收据了。”Gin站起来,他站在桑月面前停下。
冷眸未扫,落在桑月高立地领口,微微眯眼。
桑月想起自己脖子上还有……那家伙弄出来的,虽然印子已经很淡了,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很清楚。
心里慌得一批,但面子上还是不能流露出来。
她昂首看着Gin,表情平淡:“需要我出马么?”
Gin站在半米开外的位置看着她,眼睛里像是沉淀着阴沉的天,没有温度也没有生气:“那个收据现在就在多兰多原工厂里,你和皮斯克一起去偷出来。”
这次任务是分批进行的。
在桑月昏睡的时候,波本的任务已经交代好了,他负责去搜集一下原工厂的情报,确定收据的位置。
桑月点头:“好。”
“等等,我和波本一起去。”尤格里忽然插话,他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听说波本是搜集情报这方面的专家,我得跟你多多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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