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就很尴尬,显得自己这幅过激的反应有些自作多情。
看着他满眼都是“这是什么”的目光,桑月正想开口问他监听器的事,安室透把那个“球”非常嫌弃地又放了回去:“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搓卫生纸?
“嗯?”桑月。
她把所有话都咽回了肚子里,现在实在没精神力跟他扯西皮。
桑月的鞋子斜斜地扔在地上,两只鞋的鞋底都露了出来,安室透在躺椅附近转来转去自然不可能看不到,但他一点多余反应都没有。
难道监听器也不是他放的?
桑月这下也不敢肯定了,波本和莱伊两个人的演技不相上下,他们要真想隐藏桑月光从表情是绝对看不出来任何问题的。
但是……
倘若这个监听器不是他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人放的呢?
桑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
如果不是波本也不是莱伊,那就很有可能是第三方。
这个第三方敌面更大,并且已经盯上了她。
再或者说,有人盯上了这次前往俄罗斯查A药成分表的这四个人。
而且把监听器粘在鞋底,是一个非常不稳妥的行为。
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监听器就被另一个人踩走。
就像原著里面小柯在水无怜奈家里安装监听器,不小心被水无怜奈踩在脚底。
整个机舱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难免不会保证有谁不小心把这个监听器踩走。而这个东西这么精准的放到了桑月的脚底下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个人知道桑月的“座位”,把监听器埋在桑月要进来的地方,这样就能确保这个监听器可以粘在桑月的脚底了。
是那个空姐!?
这个位置是那个空姐带她来的。
桑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又头晕目眩地坐了回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解脑部的疼痛感,像是一条被掉上岸的鱼。
草啊。
如果是空姐的话,能放监听器就能放监视器。
这个航班的小机舱里面说不定到处都是眼睛。
是谁呢?
组织的人吗?
还是红方的那个部门?
目的又是什么?她?纱月爱丽丝还是希歌尔?
不能想了,越动脑子就越疼。
“你、你怎么……”更严重了?
安室透蹲下来,伸手摸着她冷汗津津的额间,刘海和冷汗交织,变成一缕缕地黏在她的脸上。
桑月把他往外推:“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如果是组织的人,安室透这个样子就非常危险。
安室透没走,伸手开始继续检查她的反应,桑月急了:“波本,我会告诉Gin的!”
Gin这个字眼就像一颗地?雷,炸在安室透为她焦急而每一次跳动的心脏上。
桑月看到他的下颚线在紧绷着,上一秒的表情全部被一种极致阴霾和冷漠取代,仿佛下一秒这个家伙就是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似的可怕。
他的牙尖轻磨,理智都在脑海中碾碎、破裂。
像一朵干涸的紫色海洋。
也像是一个满是尸骨的战场。
“你好像觉得把他搬出来就能吓得住我?”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
“爱Gin爱到骨子里的希歌尔小姐,你猜猜看。”
“是他杀掉我在先,还是我处理掉他更早?”
他的手反剪着桑月的手腕,摁在躺椅上逐渐用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指骨太长或者是桑月的手腕太细,指缝和手腕间没有任何缝隙。
他不由余力地使出所有的力气,彰显着他此时此刻和桑月在力量上面的差距。
距离太近了,他的气息吞吐在桑月的唇间。
金发的发尾撩在桑月的鼻尖。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亲吻上来。
第115章
但是安室透什么都没有做,他直挺着怒火滔天的身体摔门而出。
走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推着餐车来给桑月食物的空姐。
餐车上的食物都用锡纸包着,安室透的目光好像被这些食材吸出了一样,顿足不走。
从刚才进来的时候,线控耳机就发出非常轻微的“滋滋”声,再加上桑月点的这些吃食全部都用锡箔纸包着,很难不让人往“那个方面”去向。
安室透的情绪稍稍恢复,心口的火好像膨胀到最大的气球,被一根针尖捅破。
难道……
安室透的分析能力致使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能够理清了一些觉得奇怪的事情。
外面有很多空乘人员,他找了很多人,都问了同样一个问题:“请问你们这儿那个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眼睛这里有一颗小痣、留着中分发型的空姐在哪里?我有个东西落在洗手间了,想问下她有没有看到。”
安室透跟那几个人笔划着,但是却都得到了一个相同的答案。
飞机上没有这样的乘务人员。
“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安室透颔首冲着几个乘务人员轻笑,转身离开。
?
桑月在躺椅上缓了半天,三大杯水起了作用之后,代谢完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虽然头还很沉,但是至少疼痛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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