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汁入肺。
贝尔摩德下颚抵在手背上,眯眼打量面前这位神秘的家伙,看着他举止儒雅的切割着牛排往嘴边送的样子,笑道:“真是帅呆了,你肯定让很多女人哭过吧。”
安室透轻笑一声,紫灰眸海里一片流光魇足:“我可不是那种浪荡公子哥。”
只有一个而已。
“男人还是放荡些更有魅力哦。”贝尔摩德撩了一下发尾,瞥着外面的暗色天边。“比如那个家伙。”
“是安排了这次置放炸zha弹任务的人吗?”安室透捏起旁边的素白纸巾,擦了一下嘴巴。
他麦色的肌肤和素白色调混合,色感迷人。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眉心蹙起,叹了口气:“Gin那个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摸不懂他了。”
自从希歌尔卧底警察学校失败之后,贝尔摩德以为boss和Gin肯定会对希歌尔有一定说教和惩罚的。
结果Gin什么都没做,反而还任由她天天无所事事、胡吃海塞、游山玩水、乱花组织的钱。
这家伙一向不是最憎恶废物和叛徒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养大了的崽,所以就驰名双标了?
嘁。
对面那个和她一样号称神秘主义的男人忽然身板微僵,好像听到了非常感兴趣的字眼。
“Gin?”他的话音发沉,仿佛咬着牙尖一样露出了一个好奇的笑容:“是谁呢?”
贝尔摩德没有收回视线,也没看到安室透逐渐变冷的瞳孔,懒懒道:“啊,等你混到代号的话说不定就能见到他了,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噢。”
“是吗,那可真让人期待。”
安室透抿着两瓣薄唇,像一把开鞘了的匕首。虽然是在笑但好像下一秒就会杀人似的蕴含邪气。
第97章
这七个月来。
从警校结业之后就和那几个家伙断了联系。
其中也包括景光。
“零”组的改头换面工作做得非常隐秘。
完完全全抹去了降谷零的一切信息。
从他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安室透。
身份、社会背景、过往经历,全部都是“零”组安排好的,事无巨细非常完美。
贝尔摩德之前也派人调查过他,完全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和疏漏。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和那个女人在警校里交往了这么久,安室透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么。
多有意思的一件事。
身为男朋友不仅不知道女朋友隐藏的秘密是什么,甚至连名字都无法判断真假。
安室透觉得自己好像很多地方都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因为离开那个地方太久,也或许是那个人离开了太久。
随着她的离开、警校毕业和加入“零”组,这三件事把降谷零也变成了过去式。
他在这个人世间里面本身就没有什么牵挂,要说唯一的羁绊就是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景光、和后来在警校里面认识的那几个家伙。
其中最让他记忆犹新的,就是那个欺骗了自己数月的女人。
Gin这个名字已经快要成为安室透的另一个心魔。
有几次在梦中再梦见有栖桑月的时候,安室透把最想问的一句“你去哪儿了”变成了“Gin到底是谁?”
之前安室透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
组织里的传言他也不是不知道。
原来Gin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啊。
很好,你很好。
有栖桑月。
贝尔摩德交给安室透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东京各地铁站内安置组织里面的液体炸(zha)弹。
和他一起行动的,还有几个俄罗斯人。
都是“Moitres”遗留下来的成员,也在跟组织投诚但还没有获得代号。
置放炸弹,然后向警察厅递恐吓传真,以百姓性命和建筑物来勒索国家钱财。
这就是组织发家的手段之一。
只是安室透没想到的是,贝尔摩德给他的只是一些没有任何爆(bao)炸性物质的假炸(zha)弹。
从外表上看很像倒计时遥控炸(zha)弹,但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壳。
贝尔摩德没有多说,安室透也没有多问。
估计是还不太信任这几个新人吧,所以只给了他们一些假炸(zha)弹和地址,目的也很简单用这些假炸(zha)弹去迷惑警方,以此来隐藏真炸(zha)弹的位置。
安室透更没想到。
负责放真炸(zha)弹的就是那位分开七个月的前女友。
?
桑月看着尤格里把那一颗沉甸甸的炸(zha)弹放置在后车厢里的时候,她心都好像被那颗炸(zha)弹炸碎。
在执行这个任务之前,桑月给“樱”组也下了命令,让她们通知机动部门等讯号,炸(zha)弹放好了过一段时间就让爆(bao)炸处理班的几个故人来拆。
组织的计划定的很好。
这从出任务的分成了三批人,去掉尤格里和桑月手里的真炸(zha)弹之外,还有三颗威力不大的小炸(zha)弹、又被称之为恐吓炸(zha)弹由一些进入组织时间比较长但还没有获得代号的成员安放,还有六个假炸(zha)弹由刚加入组织的新成员安放。
假炸(zha)弹和恐吓炸(zha)弹放置的地点非常散,有地铁站、公交站、飞机场还有很多散落的公园、居民楼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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