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拜托这里的公安再给自己找几件衣服吧,这件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上面……都是他的血。
他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头微微低垂着。金色的发丝半遮住他的上半张脸,镜子里面折射出他精瘦而又线条分明的前身,每一个肌纤维的轮廓都很漂亮。
上一次Tsuki爱不释手,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满脸的爱恋让他觉得常年的健身真的很有必要。
至少,他的小女友见到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蓄水池里的水余出来,蹦到了他的脚背。降谷零唏嘘了一下自己的走神,甩了甩脚背上的水珠走出来。
刚好桑月也推门进来,顺便把门栓挂上,见到降谷零手臂上缠好了纱布后直接奔着自己扑了过来。
“伤口怎么样啊?深不深啊?”
桑月看着已经被纱布缠绕地一层又一层的手臂,越看越沮丧,低垂地眉眼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兽。
女朋友的关怀备至让降谷零有些好笑:“拜托,只是子弹擦伤而已。你干嘛露出这幅好像我得了绝症一样的表情啊?看,我这不是包扎好了吗?伤口还没有你之前在癸海寺留下来的伤口深呢,过两天就好了,不用太担心。”
她鲜少露出这种弱小无助的模样。
在别人眼前,她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极具有行事能力。
就连夏山迎都很钦佩她的这种做事风格。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降谷零吧,她可以完全放弃掉自己的所有精神力,让自己偶尔保持一个小女人的状态。
桑月婉转地叹气:“因为我这个讨厌的应激反应,都没有办法在我男朋友需要上药的时候给予帮助……”
她没有提刚才女公安说的那件事。
降谷零到底是试探她,还是怎么样的都不重要。
她是一个胆小鬼,已经不敢再面对降谷零眼睛里的试探和疑惑。
降谷零伸手把想要躲避的她拉了过来。
这种熟悉的手势和力道,和上次一摸一样。
桑月躺在柔软的床上瞬间就知道自己之后会经历什么,她眼前的光线被压,满眼只能看到耀眼的金色。
唇瓣附上的时候,她浑身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任由摆布。
降谷零舌尖轻舔,笑道:“这不就是在给予我帮助了吗?”
桑月脸红:“这算什么帮助啊?”
“帮助我转移注意力啊,笨蛋。”
她被降谷零温热的气息包裹,脸熏得通红。
手在碰到他手臂上的纱布时,稍微唤醒了一点理智。
“你的伤……”
他亲吻住桑月的气息,带着某种玩乐似地轻咬,在她嘴角咬出一道浅浅得白痕,然后看着白痕消失之后就是更加殷粉的红。
娇艳欲滴,宛若红梅。
这一下,是还第一次在校医室里对他的啃咬。
但是他舍不得用力,看不得她皱眉。
所以,小惩薄戒吧。
他从裤口袋里拿出上次桑月塞给他的东西,咬在齿间,然后俯首到桑月的唇边。
这家伙嘴角的笑意像是得到了认可的快意,一点身为警务人员的端持和自制都没有。
紫灰色的眼眸里带着一种热烈的邀请,那种色调完全不许桑月的拒绝。
桑月秒懂他的意思,伸手帮他拉开了塑料层。
好吧,看样子自己目前也只能做这件事了。
?
时间过了很久,整个室内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桑月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眼前全是一片眩晕,浑身上下,累得就像是跟几百人打了一架似的。
而跟她“打架”的那个人正悠哉地横躺在旁边,摆弄着自己右手臂上的纱布。
好像有点出血了。
他起身准备给自己再换一层干净的纱布。
桑月很想帮忙,但是又怕一会儿弄巧成拙添麻烦,犹豫再三还是又躺了回去。
降谷零扔掉沾着血的纱布,重新拿起新的缠在伤口上。他嘶了一口起,回头侧首瞧着呈“大”字型横躺着的桑月,笑了一声:“这次很有进步喔,Tsuki。”
“呃……”桑月揉了一把脸上没干的泪痕,浑身难受转过身,没理他。
惹哭她,好像已经成了降谷先生的某种该死的乐趣呢。
知道这次自己好像玩的有点过火,降谷先生在她耳边腻腻歪歪的哄了很久、再三保证和一箩筐的许诺之后,桑月才稍稍平复了下满身倦怠,依靠在他的臂弯里有了困意。
但是降谷零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开始跟桑月翻旧账:“萩原说,你好像对考公安没什么兴趣……”
桑月“蹭”地坐了起来,开始挠着床板。
八嘎呀路,这家伙嘴巴这么不牢实吗?
见桑月这个反应,降谷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之前你填公安的那个特招表时,表现出来的感觉就对考公安好像没什么兴趣。后来虽然同意了,但我总觉得好像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在里面,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我一直都记得,你说你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爱去爱这个国家。其实你要是实在不想考,换个比的部门也可以……”
他这么善解人意,怪让桑月有些心理难受的。
“零,我问你。”桑月非常严肃打断他的话,用很认真地表情询问自己的男友。“你觉得,公安保护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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