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给自己传递一个信号。
桑月了然于心地反过来手指,用指腹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了两下。
两个人就这样暗自确定好计划后,由桑月扁扁嘴巴,呜哇一声佯装害怕地“哭”出来。
刚才做手语的时候桑月提议让降谷零来“哭”,但是得到了自己男朋友的严词拒绝并表示这样很丢人之后,只能自己做这件“丢人”的事。
真是的,以后都是要去做卧底的人了,提前也要练习一下哭泣的表演技能嘛。
桑月心里暗暗吐槽后,洋装很害怕的呜呜哭了起来。
“哭声”引来了那个歹徒的注意,对方凶神恶煞地拿着匕首走过来,匕首刀尖对着降谷零怀里捂脸“哭泣”的桑月:“哭什么哭!不许哭了!”
他话音刚落,一记横扫踢飞他手里的匕首,桑月出手极快,上一秒还在捂脸柔弱状下一秒就电闪雷鸣地栖身到歹徒的面前,这个悲催地歹徒也没反应过来。
桑月左腿迅速借着腰肢的力量扭转踢膝,膝盖骨磕碎了他的腹部。他瞬间整个人身体弯成虾型后,桑月双手合十握拳重击在他的后背。
歹徒闷哼一声,捂着肚子仰面倒下。
那两个俄罗斯人也反应了过来,持枪的那个立刻把枪口对准躁动的地方。
在他扣动扳机之前,一个金色短发的青年手里握着一个从地上摸到的强光手电筒,“啪嗒”一声清脆地声响打开了手电的强光对准他的眼球。
强光刺破了歹徒的瞳孔,他手里的枪口歪斜,子弹射到了无人区。
四周散发着硝(xiao)烟地气味,枪声经久不散。
降谷零的动作凌厉而又迅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反手握住他持枪的手,右手锁住他的喉咙后脚踢在他的脚踝骨,用力一带把这个俄罗斯人整个儿撩倒。
砰砰、又是两枪。
伴着群众们的尖叫声,降谷零握住他持枪的手,这毕竟是一个有杀伤力的武器,俄罗斯人的力气也很大,僵持不下的时候,第二颗子弹擦过降谷零的手臂射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血珠渗在他黑色的衣袖,降谷零也不再给对方机会,手肘垂直猛击他握枪的那条手臂最脆弱的臂肋。
另一个俄罗斯人拿刀想要冲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同伴已经一声惨叫后,枪被降谷零夺在手里对准了他的头颅。
整件事的发生就在一瞬间内,群众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这三个歹徒就被降谷零和桑月制服。
降谷零的手捂着自己手臂被子弹擦伤的地方,万幸就是一点皮肉伤没有嵌在骨头里,不然情况就糟糕了。
也万幸今天自己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看不见血珠低落。
他摘下自己领口的黑白色条纹领结,把擦伤的地方缠上不让血珠滴出来,然后拿出手机报警。
桑月那边把三个歹徒捆好之后朝着他跑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用,不严重。”降谷零咬着领带的另一头,拧了一个并不是很严谨的结扣。
桑月急了:“让我看一眼!”
“我报过警了,警察一会儿就来。”降谷零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让桑月看到血,他看了一眼自己左手和右手上的血垢,随便拿旁边的一块纸巾擦了擦之后扔到垃圾桶里。“一会儿弄点药水和纱布,我自己就能处理。”
他冲着桑月露出了少年般的天真笑容,犹如深海岛上的瞭望灯塔一样具有指引性。
桑月站在他的旁边,感觉到了一股自身独有的气息和血腥气,随着味道越来越浓郁,可他却把自己的右手臂始终藏在桑月看不到的位置。
之前也是这样。
捂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到血。
桑月矗在他的面前,听着耳边的警笛声,来的不是巡查而是上次调查“Moitres”那几个俄罗斯人的几个女公安。
不出意外的,今天来酒吧里抢劫的这两个俄罗斯人也是“Moitres”的成员,或许是公安盯着他们很久了,所以来的也特别的快。
双方认出来对方之后,有一个女公安过来跟桑月打招呼:“这么巧,又碰到了你们。”
桑月看了眼被公安带走的那两个俄罗斯人,跟女公安对换了一下眼神后,她用手点了点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女公安心领神会。
“感谢你们帮忙抓住了犯人,让你们受伤了也很歉疚,刚好附近有我们的办公点,那里有齐全的药材和休息的地方。针对今天发生的事,我们也有一些疑问想要你们配合提供。”女公安侧了下身,给二人让出一条道。
这种举手投足的谦卑感,很难不让人往奇怪的地方想。
降谷零捂着自己右手臂上的擦伤,冲女公安点头致谢之后,侧首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女朋友。
上次也是。
桑月好像跟她们聊了很久。
公安办理的案件一般都是国际性犯罪事件,为什么会跟一个还没有警衔的警校生交流呢?
尽管桑月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公安给她准备的场地都是最高规格的场所。
那是一个被特殊保护起来的小会馆,从外貌看上去就很奢华,像是有钱人家租下来办公用的地方。
门口并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似乎也是不想暴露这个场地使用的人员。
门口有一个巨大的石砌喷泉,水流已经停止了。但是在水面上还飘动着几片误落在上面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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