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国家大义的觉悟,却又对同伴赤诚相待;
堕入黑暗,但同样心存阳光。
这种正义与邪恶穿插的矛盾体,比任何警员都野性难驯。
但是刚才在被“红皇后”挟持的时候,有栖桑月竟然利用身边一切细微事物扭转局势的雷霆手段。
这些“樱”都是在皇家本部大学校以最严格训练方式教养出来的间谍专业人员,全部都很轻松的被有栖桑月解决掉。
之前在警校里面,安在首长问过他,看中了有栖桑月的什么。那个时候百田陆朗说不出来,但现在他知道了。
就是这种随机应变的头脑,不仅适合做卧底,还适合做一个管理者。
成为“樱”的管理者。
也成为拯救这个国家的樱花。
桑月也没想到,刚才桑月对首长的行为非常恶劣。但看首长的意思似乎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满意?
桑月叹了口气:“我就问一个问题。”
“请问。”安在首长微微昂首。
“如果刚才不是因为我解开了绳子反抗,她们是不是会用非常恐怖的手段来对我进行‘审讯’?溺水只是其中之一点而已。”
“并不想骗你,按道理来说是这样。”安在首长点头。“如果真的进入卧底行动被发现的话,死亡反而是最轻松的结果。”
是了。
所以在那个晚上的天台,景光这么毅然决然地朝着自己心脏开枪。
间谍啊,本来过的就不是人的日子。
见桑月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里面火气散去了不少,安在首长黑沉沉的眼睛里泛起笑意来:“你不用这么快给我回复,回去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无论是年薪、官职、还是任何你有需要的条件都可以提,我们无条件答应。外面我给你们叫了一辆房车,里面有医生为你们清理伤口。”
他看着桑月,附身轻笑:“你的眼神像你爸爸,但五官更像你美丽的妈妈。我是和你父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你妈妈去世前还开过玩笑让你做我的干女儿,私底下你就叫我阿津叔叔吧。”
百田陆朗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小声附在安在津耳边说了一句别人听不见的话,安在津没有回答,而是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桑月。
那个眼神。
好像能通过桑月的身体和五官看到另一个与她十分相似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桑月这个年纪还是个会因为工作上的问题捧着一堆文件跑到自己的面前,一脸苦恼的喊:“阿津,这个案子我没有头绪啦,早知道做公安这么难,当初就不跟你和一郎一起考警备局了。”
你的女儿现在已经很出色了。
她从来没有因为案件难而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着。
安在津想着。
安在津前脚刚走,百田陆朗后脚叮嘱道:“不管有栖你之后愿不愿意加入‘樱’。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除了你们两个任何人知道。‘樱’是国家培养的秘密人才,你们在这里见到的一切都彻底消失在此时此刻。
从这里离开之后,你们要完全今天晚上的这件事埋在肚子里。否则,将会影响你们以及知道这件事的人未来的所有前途,甚至还会搭上这些‘樱’未来的性命。”
顿了顿,百田陆朗看着桑月说:“包括小迎。”
“呃……”桑月,这种意有所指是怎么回事。
她还很想问,夏山迎知不知道她是组织成员这件事,以及知不知道她是纱月家人的这件事。
但是看百田陆朗的这个意思,夏山迎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但……也或许夏山迎把所有人都骗了,对于桑月的这些身份她什么都知道,但谁也没跟说。
桑月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今天晚上的超负荷事件让她整个人现在浑身脱力,什么事儿都不想做、一步都不想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景光扶到了公安准备的那辆房车,一推开门,里面就有两个医生等着她。
车里面的空气非常好闻,是淡雅的雏菊味道,空气中都弥漫着让人放松心境的温度。
二人坐在非常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眼前两个医生正准备着擦拭伤口的药酒和棉球。
房车的门被人推开,渡边来岁站在门外走到桑月面前停下。
桑月没有坐直身体的力气,半眯着眼有气无力地问她:“干什么?”
“我是来跟您道歉的。”她垂着眼,声音细细温温。
这是桑月第一次见到渡边来岁,之前一直都是在照片里或者是报道的新闻里,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个病怏怏的植物人。但没想到却活灵活现的站着,这种时差感让桑月有些无语。
早知道捅她的人是自己,桑月当初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真的是自己抓自己可还行?
“之前在学前训练营里因为不了解您超忆症的病痛,和身边的朋友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真的很抱歉。”渡边来岁朝着她深深鞠了一躬。
“算了算了,我捅了你四、五刀,就当抵了。”桑月没有抬手的力气,半闭上了眼。
“不过你之前应该跟伊藤泽美说过我是‘怪物’这句话吧,你也别多想我这个人很通情达理的,不会跟你翻旧账。主要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看到我做什么了吗才会觉得我是怪物?”
“额……”渡边来岁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晚上有起夜喝蜂蜜水的习惯,好几次路过你寝室门口的时候,都能听到你在说一句很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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