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河野流漠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些警察。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早就把这群偷市民血汗钱的家伙们全部杀掉。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这些警察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杀了人?
他可是一直都有不在场证明啊。
苏我千城被烧的时候他和夏山迎在一起,夏山迎失踪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人群之中。
就算他承认自己是堀北三尾的孩子,那又能怎么样呢?
“啊嘞嘞。”小新一趴在警戒线旁边,看着已经被清理掉的玻璃残渣,指着其中一块还没有被完全摔碎玻璃块说道。
“有栖姐姐,这个是不是和我们刚才玩的那个魔术游戏很像哎,玻璃中间有分层呐。”
小男孩的这句话如苍白的日光灯,照在河野流的脸上。理智和清醒完全脱离,他的瞳孔破碎,反应开始变得迟钝。
“没错,就是分层。”降谷零走到玻璃碎渣下,抬头看着原本吊锤着玻璃灯笼的巨大连接管,直径约莫一米左右刚好能让人钻出去。
“玻璃灯笼里面有分层,燃烧的是外面的那一层,而里面的那一层并没有着火。苏我千城就躲在里面那层的玻璃,我们从外面看似乎感觉整个玻璃灯笼都燃烧着,但实际上真正烧灼的只有夹层部分。”
他之前一直都在想。
为什么犯人不嫌麻烦的把身穿厚重花魁服饰的苏我千城绑走,原因就是那个犯人本身就是苏我千城自己,他需要厚大的和服来保证自己和滚烫的玻璃隔离不被烫伤,顺便还能……
——藏住真正被烧死的尸体。
“本次案件真正的死者,是那位一个月前就失踪的游廊更衣。”
降谷零看着脚边被白色粉笔画出来的扭曲形状,想着在这里不久之前曾消失了一个生命,眼底的空洞跟着变得冷然。
景光抬头看着高悬在夜空里的白色月牙,呼出一团薄薄的气:“所以在火完全覆盖住玻璃的时候苏我千城再顺着上面的管道爬出去,把衣服和焦尸留在玻璃内层,然后再把内层的衣服点燃。
我和zero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被烧的非常透,连腋下、膝盖内层都被烧灼到了。但苏我千城的衣服却还剩下一些没烧干净的衣服碎片。”
火最先烧灼的是人的衣物。
没道理尸体被烧得这么透彻,但衣服却没烧完。
那些所谓的诅咒信,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的一种噱头。所以苏我千城坚持不报警,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
“而苏我千城知道我们是警察,也是你告知的吧。今天一整天你都没有和夏山在一起,完全不像情侣约会的模样,反而是苏我千城要完成自己的死亡事件,你反而把夏山迎叫走让她给你做不在场证明。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你车厢里摆放了那么多浓郁的固体香薰,但现在我知道了。”降谷零耸肩,眼锋如刀。
“当时那个尸体,就藏在车的后备箱里,香薰包括抽烟,都是为了遮盖尸体的味道。”
桑月后脊梁一冷。
那也就是说……她当时背后就靠着一个焦尸?而她还茫然不知的和夏山迎开着玩笑?
卧槽,这个死变态。
苏我千城独自完成所谓的“自焚”过程,在离开时让玻璃灯笼带着尸体坠落,玻璃摔碎后,也可以做到销毁证据给破案增加难度。
这样既能保证了河野流的不在场证明。而在夏山迎落单的时候也由苏我千城出面将她掳走。
河野流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站在人群里面,他就能实现一场完美犯罪。
没有人会怀疑他,更没有人会想到掳走夏山迎的是一个“死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今日的一切。
为了绑走这位,曾经亲手逮捕自己父亲了警视总监的外甥女!
“王八蛋。”桑月被伊达航和萩原拉着,没办法冲上去,只能干骂着。“今天小迎有什么事,我一定做了你,我保证!”
——猜心游戏。
猜的是身为警察,是否具有为民的那些心。
这些还没从警校毕业的家伙们似乎还听有能耐的嘛。
河野流笑了,他笑的牙床都快要合不上,桑月甚至能看到他伸出来的舌头。
他在鼓掌,为这群警校生完成了自己的初级考验而鼓掌。
“看样子警察里面也不完全都是吃白饭的嘛。”河野流揉了一把自己的面部表情,嘁嘁地笑。
“不过那又怎么样?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千城会把她藏得很好。作为礼物送给七天后那位警视总监大人从警二十周年纪念日。”
连百田陆朗的从警纪念日都知道,看样子是做足了调查和打算的。
夏山迎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这位男朋友,甚至还在为自己是否喜欢他。如果提了分手会不会伤了对方的心感觉到愧疚。
这么善良的一个人。
完全没有伤害过河野流的一个人。
桑月很想上前痛扁这家伙的脸,可是有一个人早就在旁边听的心烦意乱,速度比她更快。
松田把河野流从地上拎了起来,一拳、两拳、三拳打在河野流的脸上。
那头卷毛背对着桑月:“你别过来,这家伙出血了。”
河野流的鼻腔像打开闸的水龙头,满脸是血。
松田抓着他的脖子,眼里盛着积攒了15年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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