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错啊。”降谷零自然而然的抓着桑月的手,附身笑着说。“我们一会儿也去买一点吧?”
桑月脸一红,听到夏山迎都掖不住的笑:“哎呀呀,这样吗这样吗,那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真对不起了降谷桑。”
降谷零心情很好:“你刚才说的那个巫女在哪里了?我还没有见过,听萩原说很有趣。”
“哦哦,我们刚从哪儿来。”夏山迎推着河野流,往前面带路。
桑月的左手被他抓着,隔着纱布感觉到他炽热的掌心,那股热浪顺着肌肤流淌到心脏各处,带动着心跳加速。
她攥着糖球的竹签,含了第一颗噎在嘴里,漫不经心的咀嚼。
降谷零没有用力,可是却因为伤口正在愈合而略微发痒,桑月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手指,他好像随时在关注桑月每一个举动似的松开了手。
“我抓疼你了吗?”
桑月摇摇头,情绪因为刚才听到的那个铃声而异常低落,她想起夏山迎说过的,自己在警校里喝多了而念叨着gin的名字。
恐怕gin和有栖桑月之间的关系也非同小可,说不定这十年里面,有栖桑月就一直生活在gin的身边。
警校虽然是全封闭式的地方,而且再加上是警察厅直属学校,附近就是各种番属警局,现在的组织还没有那么发达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监视在警校学习的有栖桑月。
但是凡事都有万一……
“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如果不想让我担心的话。”他的声音夹着两侧的铜铃声,虚无而又深刻。
桑月动了动嘴唇,喉咙发干,一个声音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时刻保持警惕的兔子,任何动静都能让她一蹦三尺高。
“到了到了。”夏山迎指着一个雕刻着太阳神巨大标志的门牌,对着桑月和招手。“我提前订好了号,刚好轮到我们啦。”
“你去吧,我在这等你。”桑月站在门口。
夏山迎一跺脚:“哎呀我就是给你们叫的号嘛,知道你不相信这个,去看看当作玩了嘛。”
正说着,夏山迎把桑月往门上面的黑色幕布推,顺便还朝着降谷零招手。
桑月站在幕布后面,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薰味,满屋没有灯,点亮全部都是用的蜡烛。
有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老婆婆坐在正中间的一个红色沙发上,她的头上戴着一只黑色纺纱的头巾,半遮住她的上半张脸。
“请坐。”她的声音异常苍老且沙哑。
满地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香薰蜡烛,微弱的烛火导致可视范围非常微弱。
在地面上摆放着两个蒲团,桑月和降谷零依次坐了过去。
“丁零。”巫女婆婆手里握着一只铃铛拐杖,她轻轻晃了一下之后念了一段桑月听不懂咒语,随后在桑月和降谷零面前的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摊开了一叠被洗开的牌。
“你们二人,一人抽取三张。”
“吼,这个机关倒是蛮有趣的。”降谷零的玩心骤起,开始研究那一叠被洗开的牌。
桑月只想赶紧弄完赶紧走,她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环境和满眼的黑色,很容易让她想到那个地方。
随便抽了几张,依次摆开在巫女的面前。
降谷零那边也抽了三张,六张桑月看不懂图案的卡片摆放在眼前。
巫女沉默片刻,又晃了一下手里的铃铛拐杖,好听的“丁零”声在窄小的区域里回响。
“乌鸦。”她说。
桑月背一寒,坐直了:“什么?”
“有乌鸦的存在,所以你们会因此而结缘。”巫女的眼睛被黑色纱巾遮盖,完全看不到她的视线。“但是你们之间,又有人是猎人,专门捕杀乌鸦的猎人。”
桑月差点叫出声来。
卧槽,好准。
她急急忙忙询问:“那结果呢?是乌鸦赢了还是猎人赢了?”
巫女没有说话,她微微侧目,脸正对着桑月沉默。
桑月静待着巫女婆婆解答,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那纱布里面的眼睛,是只有白色瞳仁没有瞳孔的双眼。
在医学上,这是先天性的缺陷。
这位巫女婆婆是盲人,但是却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
在良久的静默之下,巫女婆婆忽然用铃铛拐杖指着桑月:“你为什么还活着?”
“啊!!”桑月。
“你的肉壳被痛苦腐蚀的疲倦难忍、奄奄一息。但你的灵魂却异常顽强,就像是一团火……啊,是了,是火,你是从火里重生出来的。真耀眼啊,真耀眼,也只有这样的灵魂,才能拯救这样的肉壳。你是被她选中的人……”
“呃……”桑月的情绪被摇曳的烛火晃动的十分漂浮,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好像附近有人群聚集,在讨论着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所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熙熙攘攘,隐约能听到几个“玻璃柜”、“花魁”、“火狐狸”之类的字眼。
降谷零先从地上站起来起来,紧接着夏山迎的声音在屋外面传来。
“月月酱!你快出来!出事了!”
撩开黑色的幕帘,外面的人流异常地多,所有人都聚集在这个花街和闹事街交界的地方。
正对面有一个八角塔,这本来是一个观赏性的建筑物,附近经常会养着一群白鸽飞到上面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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