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出去游街的时候差点被花盆砸到、上周也是站在游廊天台上练声的时候被人推下游廊,摔伤了膝盖。今天又……”
“更衣是什么?”桑月好奇。
夏山迎补充道:“就是负责游女们衣物和化妆等一系列的游廊工作人员。”
景光捕捉到关键的话语:“那这一系列的事情和那个跑走的更衣有什么关系呢?”
“啊,那个更衣喜欢千城,但是千城明确的回绝了之后她就扔下一封诅咒信从游廊里跑掉了。妈妈找了她很久,但也没有下落。”
“诅咒信?”娜塔丽抓着旁边伊达航的手,微微瑟缩。
“啊,就是希望千城快点死掉,被火狐惩罚烧死之类的。”红衣艺伎跟着补充。
“不过也很奇怪啦,千城早就说过对她没有什么兴趣来着,是她钻牛角尖。”
桑月记得,夏山迎之前说过火狐狸是忠贞的化身,会惩罚背叛爱情的那一方。
“哗啦——”推拉门被人拉开,苏我千城站在门后,他及腰的长马尾披撒下来数不尽的风情万种。
“不要跟客人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会影响客人们的食欲。”他走到桑月身边坐下,身后还跟着两个红衣服的“秃”。
“秃”的怀里抱着一个三味线,在递给苏我千城之后二人就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我新练了一首曲子,桑月可以帮我听听看吗?”他怀里抱着三味线,手轻轻捻在琴弦上。
悦耳的乐曲声缓慢而来,前调轻柔活泼,很适合吃饭的时候来听。
他手上的妆补上了一层,遮盖住了原来的肤色,手指灵活的在琴弦上拨弄。
苏我千城的两只手无名手指都和中指一样长,所以很适合弹乐曲。他的乌发倾洒,两手配合的优雅而有有力。
桑月看得有些出神。
苏我千城弹着乐曲,抬头冲着桑月害羞一笑。
桑月看着他净白地脸,莫名觉得他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人,那人抱着一柄贝斯冲她温柔的笑。
桑月晃了晃头。
降谷零现在还不会弹贝斯呢,她怎么回事啊。
在那款大的广袖里,他的手臂上若隐若现着一片猩红,桑月等他一曲弹完之后朝着他招招手。
苏我千城像一只乖巧的狗狗,朝着桑月跪走而来。
她撩开苏我千城的袖子,端详着厚厚下面的肌肤:“你这是过敏吗?”
苏我千城有些不好意思,他低着头:“是的,刚才回去补妆的时候发现起了疹子,吓到您了吗?”
桑月蹙了蹙鼻子,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而味道的来源在于苏我千城的袖子上。
“这是什么……”她细细地闻了一下。
夏山迎也凑了过来,从苏我千城的袖子里捏出一点白色的颗粒状,和桑月对视一眼后,夏山迎捏着颗粒在鼻尖轻嗅:“好像是满天星的花粉。”
萩原凑过来:“满天星的花粉对部分人会引起皮疹,这是有人故意弄在这件衣服上的吧?”
桑月和夏山迎对视一眼。
刚才艺伎们说的那些事,也和这件事对上了。
桑月抓着他的手臂,看着那手臂上充满少年味的柔和线条,猩红的皮疹就像是完美艺术品上的一道裂痕:“你没有报警吗?”
“报警太小题大做啦,或许是什么恶作剧吧?”
降谷零放下茶杯,侧颜在烛火里意味不明:“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单纯的恶作剧了,我国宪法明确标注,凡对公民造成一定身体或心理上恐吓行为,皆可进行逮捕拘留,口头或罚款教育。”
阿sir在线普法。
桑月跟着点头。
不仅如此,这个人一定还是非常了解苏我千城体质的人,知道苏我千城对满天星的花粉有反应。
苏我千城拉上袖子,和善地笑笑:“没关系啦,如果我这样能让他心理舒服一些也没什么的。”
艺伎们纷纷叹气。
“千城,我们报警吧。”
“虽然我们是游女,可我们也不能这样忍气吞声。”
“是啊是啊,万一那个人更过分怎么办呢?”
苏我千城抬眸,眉眼流淌着很淡的释然:“真的不需要,我也不想让客人为我的事操心。”
桑月觉得很纳闷。
苏我千城这个态度好像知道是谁似的。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了,艺伎们跟他们讲起了晚上的火狐游街会,桑月听地兴致缺缺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离开这个让她如坐针毡的地方。
“游街会的时候整个癸海寺和附近的花街都会点上橙色的灯笼,艺伎们会在街边灯火下跳舞。
孩子们会在天空中放明亮的风筝,祈祷未来顺风顺水,整个夜晚星空都会被风筝点缀地亮如白昼。”红衣艺伎捂嘴轻笑,“寻求爱情的客人会换上和服,站在灯笼下游走,遇到了心仪的对象也可以勇敢上前。如果彼此都有好感,就会站在灯笼下拥吻,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浪漫的了。”
娜塔丽红了脸。
夏山迎疯狂给桑月递眼色。
桑月冲夏山迎做了个抹脖的手势,暗示她闭嘴。
苏我千城看着桑月,忍不住夸讲:“桑月长得这么漂亮,我有一件非常适合你的女式和服,当作是你救了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来亲自为你上妆。”
“你太客气了,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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