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油之前也对五条的实力有了几分猜测,但如今他解说得越详细,青年的表情就越古怪。
“虽然用猜的也知道悟肯定很强……但我能姑且问一下你在整个咒术界大概算是什么位置吗?”要是咒术界遍地都是五条程度的怪物的话,他可能得更谨慎地考虑回去的问题。
现在的自己过于稚弱,回去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给人添麻烦的存在。
“那还用说吗?我当然是最强的,不过只限于现在。”雪发的咒术师半点不谦虚地笑着说道。
“呃……果然,不过比我预料的强一些。”青年摸摸下巴,只要不是遍地都怪物的话,他多少还能有点自信,“但为什么只限于现在?难道悟的实力过一阵子会下降?”他有些忧虑地看向五条。
“因为等过一阵子,杰的实力渐渐恢复之后,最强就是我们俩个了嘛。”
雪发的咒术师一脸理所当然地这么说道。
“哈?不,你给我等一下。”夏油杰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我前几天还被你用一只手按在地上揍好不好?认真的吗?”
过去的自己这么强的吗?青年疑惑地想,说起来,在四国刚醒的时候,似乎确实有过一段那样的时期,无论是大赦还是鹫尾家,都没法让他产生半点紧张感,仿佛只要愿意,便轻易就能将他们捏碎。
但在回到这边之后,正常的日子过久了,再提起这些来便反而没有了实感。
“所以说,起码得等杰的实力恢复嘛,现在当然不行,简直弱得让我没法安心睡觉,就怕下次过来发现你已经被哪个路过的契约者干掉了。”
“东京才没那么危险,大部分人都能平平安安活到老的。”虽然这样说着,但夏油杰还是明白了为何应该很忙碌的五条来得如此频繁,甚至硬撑不睡觉也要给他抓紧时间补习。
雪发的咒术师肩膀上,应该承载着格外可怕的重量吧?既然是‘最强’的话,那么整个国家的咒灵都会是他的敌人。
所以,在那轻浮的言行之下才会是比任何事物都坚硬,无法撼动的坚固心灵。
然而,这样的五条,却会因为担忧他的安危而心神动摇到了睡不好的程度,仅仅是想到这个,夏油杰心底便忍不住升起一阵阴暗的窃喜。
“运气这种事情可说不准,毕竟杰你总是很容易碰上坏事……怎么了?”咒术师看向一脸不自在地转开视线的青年。
“没什么。”他叹了口气,总不能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内在糟糕的烂人,所以稍稍陷入了自我厌恶。
就算对五条抱有恋慕之心,会为那种事情高兴的他也还是太差劲了。
虽然知道青年没说实话,但夏油杰嘴硬的程度咒术师早就在记忆的碎片里见识过了,左看右看,用六眼也依然没能瞧出什么端倪来的五条假装不再追究,实际上内心的小本本上严重地记了一笔。
课程仍在继续,因为已经讲解过咒力和术式两者的不同,所以雪发的咒术师直接进入到实践环节,先大略告诉了青年提取咒力和用咒力强化自身的方法,然后让他用强化过的身体和自己进行对战,虽然依然是虐菜,但总算比上次和玩耍无异的对抗要好一些。
起码五条多少摆出了架势,而不是只用单手。
消耗了一些体力之后,雪发的咒术师宣布休息顺带学习结界术,这种可以说是见缝插针,强度高到会让高专的学生们抗议的教学进度却并没有让夏油杰为难,甚至还拿出了随身的笔记本。青年过于认真的架势让五条忍不住拉着他找了个角落坐下,靠在一起一边讲述结界术的要点,一边给夏油的笔记添备注,并不是干扰的涂鸦,而是正经备注。
是被其他学生看到后会大呼五条老师偏心,根本差别待遇的补课方式。
“好意外,悟竟然真的会认真上课。”
练习结界术一直到傍晚,终于能够成功放出帐的夏油杰撇了眼坐在旁边,无所事事地吃着在家庭餐厅买的大福,顺便给他鼓掌的五条。
“太过分了,杰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啊?”
“理论知识全部自习,实战的时候直接把人丢到咒灵面前,放不出帐可能就得面临裸奔?”
“实战本来就是祓除咒灵哦?我最多也就把握一下敌人的强弱,别让幼崽们对付无法战胜的敌人而已,不过最后那个意见不错耶,采纳了!夜蛾总说我带的学生结界术都特别差劲,看来终于有方法可以好好锻炼他们了。”五条拍着手说道。
你是什么魔鬼教师?
夏油杰为自己无意中助纣为虐的行为反省了几分钟,给五条的学生们点个蜡后,就继续将注意力投入到观察帐的形态是否稳固上。
“嗯,既然帐都做好了,干脆最后来试着用术式对付咒灵吧?”五条这样建议。
“术式……我可能以前用出来过?”青年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把它们安抚过之后变成了一颗球一样的玩意……”
“安抚?啊哈哈哈,不是不是,只要用咒力包裹住,不让咒灵反抗就可以了,虽然安抚以后也能达成差不多的效果,但实在太费事了,而且大部分的咒灵压根没有理智,连沟通都很难做到。”雪发的咒术师这样说道,“我们是咒术师,又不是小说里的阴阳师或者灵能力者,诅咒也并不是真正的亡者,它们不过是人的疯狂和憎恶,那些平日里被□□隐藏起来的漆黑内在,简单有效的排除它们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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