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妤一点儿也没留力，霍远的肩上被她咬出隐隐血丝。
    霍远也不在意，随意瞥一眼，低声笑了下，抱着清妤坐上床榻，还硬挺着的欲龙抽出来，他低头看她被肏红肿的小穴，皱眉，“怎么这么嫩？”
    分明没肏她多久。
    他埋首盯着瞧，清妤伸手挡住，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他。
    她侧脸瞧着气鼓鼓的，又不敢对着他撒气，生怕他又来折腾她。
    霍远笑，唤了侍女来备水，替她擦洗干净，抱着她不离手，指着那许多的衣裙问她，“穿哪个？”
    清妤快速瞄一眼便收回视线，都是他特意请了绣娘来给她量身裁剪的，短短几日就比起她在苏国公府上的衣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几件喜欢的。
    但是清妤不想和霍远说话，她烦透他，霸道且专横，自己盯着地面出神。
    霍远不用看都知道她不高兴了，她生气只闷着，不会说出来但也不爱理他。
    “嗯，没有喜欢的？那好，就这样抱着去用晚膳了。”
    他说完，当真抬起脚步要往厅堂方向走，清妤窝在他怀里，眼看着他要绕出屏风，有些急了，“我要穿！大人，我要穿那套！”
    她好骗的很，信以为真，觉得没有霍远做不出来的事，随手一指，霍远望过去，神色玩味，“噢？也可以。”
    他语气怪异，清妤闻言蹙了眉望去，才发现自己指的是霍远和她衣裙摆放在一起的一套里衣。
    清妤顿时连连摇头，她才不要穿他穿过的衣服，“不是，是旁边那套，是我指偏了。”
    霍远充耳不闻，扯下那套宽大的里衣就给清妤套上，清妤身形本就偏清瘦些，和霍远比起来更加娇小，这会儿穿上他的里衣，松松垮垮的，被他抱在怀中。
    清妤抗议无效，觉得臃肿肥大，一点也不好看，甩甩长袖不太高兴，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菜也没胃口。
    霍远看在眼里，隐约觉得她比在国公府时初见的样子生动许多。
    其实他很早就注意到她。
    因为每回经过国公府那条小道，好像总能遇见她抱着厚厚一摞的经书往祠堂走。
    她也不知道每次在看什么，总是在霍远的背后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一直到霍远走开都还感觉身后视线在追随着。
    刚开始他是不悦的，紧皱着眉冷眼回眸，她就很快受惊一样的低下头，若无其事的走开。
    后来他开始好奇，忍不住关注她，不知道她每次到底在看什么，想什么？盯着他的背影看那么久。
    霍远想了解一个人，自然很快就能打听清楚，她是国公府收养的，和苏府那个看起来清风明月一样的世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霍远便消了点心思，可兴致却日益愈发浓烈。
    也许是国公府太压抑，那时候她总是绷着一张脸，挂着点虚假的微笑，现在她在怀中，不管是生气也好，不高兴也罢，好像都比从前自在许多。
    霍远乐于见她这样的变化，指腹揉着她柔软的耳垂，想起这茬便问道，“先前为什么总盯着我背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