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周围的人也都驱散干净了。”虎杖回答道。
之后便无下文了。
倒是在他们走出去后,燃烧的鬼屋嘭一声,炸成了烟花。
意识到自己再次脱离险境的众人有不少腿脚发软,险些站不住的,好在赶来收拾烂摊子的窗有在一直搀扶着他们。
不然很难说,会不会一屁股摔倒在地。而虎杖则像勤快的小蜜蜂,穿梭在人群里,一会儿递水,一会儿给毛巾,不过他很快发现有一队比较特殊的人,他们似乎提前到了,并从屋内带出了什么。
“前辈,这是?”虎杖走过去,问同他们站一块的宿三月,眼睛也跟着看向地面上躺着,盖有白布的……诅咒?
那明显咒灵才有的咒力波动让虎杖一时判断失误,只是咒灵被祓除不该消失的吗?
“是被波及到的无辜人士。”
风徐徐吹过。
双眼猛然张大,错愕的神情还盘旋在脸上的虎杖看向说这话的人,只见她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口误后的懊恼,反倒扭头安慰盯着她看的虎杖,“被咒灵强行变成这样的,而这种状态对他们而言,负担极大,没有挽救的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了……”他先后重复道,并露出牵强的笑容,“如果是诅咒的话,前辈早一把火烧得连灰都没有。”
他甚至开了个小玩笑,只是在说完这话后,那牵强的笑容化为乌有,而放在身侧的手跟着握紧,揣成拳头。
与旁人小声沟通完的宿三月,头一转,便看到虎杖那为之动容的表情,不用细想,这孩子正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惋惜与悲痛。
她想走上前安慰对方,可情况突变。
原本炸开花的鬼屋再次发出一声巨响。而那顽固屹立在火焰中的墙体终于耐不住他人的折腾,轰然倒塌得一干二净,一旁目睹拆家本事的宿三月眼前隐约出现夜蛾校长那气得青筋暴起的脸,以及对五条悟也丝毫不防水的拳头。
就在她开小差的那一会,有人踩着赤红的火,漫步朝着走来。
那一刹那,心有灵犀般,四目相对,但两方却做出相反的举动。
前者还维持着他那慢动作,后者……
像窜天猴般,飞快消失在原地,一旁慢半拍的虎杖满脸疑惑,口里还喊着:“五条老师——啊,前辈……”
“逃得可真慢。”
“逃?”
慢悠悠来到他跟前的五条悟说道,而虎杖脸上的疑惑越发浓厚,不解地重复其中的重点字词,然后他听到爆炸般的信息。
“是的呦……你没听错,悠仁……”比他高出一截的五条悟含笑说道,那语气好似平日买到限量版的甜点,有着不匹配此时的诡异愉悦感,“她跟诅咒有联系哦——”
虎杖!
“都说别吃那东西了,你瞧,拉肚子了吧?”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不过正因为拉肚子,我们才躲过那爆炸,怎么说也因祸得福了吧?”
从园区洗手间出来的两人相互拌嘴道,不过正如他所说的,拉肚子除了躲过爆炸外,还躲过了园区内的驱逐,如今街道上,哪有刚来时的热闹,萧条的让他们误以为误入什么大逃杀里。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我们赶紧离开吧,这就剩我们两个人,怪可怕的。”一旁同伴搓揉着手臂,用肩顶了顶对方,催促这离开。
可谁知,对方一扫常态,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并闭上从不服输的嘴。
“怎么了?”
“我没看错吧?那个、是我们班里的同学吧?”
“哈?”
两人相继看向同一处,只见一人矫健地奔跑在屋顶上,那身影快到多出好几个残影。
“好像……啊,是她!”
在越发靠近的距离下,这人的身份也跟着明朗起来,恰巧三人对视上。
像猫抓耗子般,被人撵到屋顶上的宿三月头一低,缘分便来得极巧,是同一班的同学。
不是说,人都被清光了吗?
“三月同——”站在街道上的两人试图用呼唤声,将人喊下来,可谁知,刚喊出口,一个黑影快到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宿三月的身旁,然后抬手,谁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屋顶上的人原地消失了。而他站在宿三月停留过的地方,居高临下看向他俩人。
平静的声音暗含一丝让人胆怯怪异感。
他问:“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
一头栽进草丛里的人默不作声翻了个身,平躺在根本支持不起她重量的矮灌木上,双手交叠放于腹部,一副极其安详的模样。
风再次徐徐吹过,同时也带来了蝉的啼鸣声。
“怎么不跑了?”眨眼的功夫,唰一下来到她跟前的男人问道。
“这问题,你是认真的吗?”躺在上面,已经不想动的某人眼都不抬一下,平静问道。
“毕竟得做全套嘛——”枝叶勾划着他人的裤脚,距离再次缩短,已经演上瘾的屑男人左踢踢右扫扫,清出一小块能坐的地方,然后盘腿坐下,单手撑着下巴,满是兴致地问道,“怎么样,我演得不错吧?”
被他抡了两拳的宿三月呵呵冷笑了下,“棒极了,给你发个小红花。”
“小红花就算了,什么时候把民宿的房子退掉?”
“做梦吧,今年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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