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倒给了他反扑的机会。
当缠人的吻告一段落后,五条悟才舔着嘴角,说道:“我今天可配合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舌尖发麻的宿三月就忍不住来气,她两手各捏一边的脸颊,拉扯着,凶恶地说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红杏出墙」?”
“就字面意思……”五条悟含糊着说道,用了点时间,才将脸颊上的手拿开,同样他也问道,“你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小年轻没老男人好?”
两人翻旧账的功力不相上下。
“就字面意思。”不带怕的宿三月将话原封不动还回去。
“喂喂喂,这可是相当糟糕的回答!0分哦!没给你负分,是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勉强留点底给你。”
他不满囔囔着,将人囚禁在双臂里,神色严肃地说道,“快点给我换个答案,不然你老公醋起来,可就要发飙了。”
“所以你这是对号入座?老唔——”
这可比刚刚那个吻还要凶狠,就连手都跟着不老实起来,掀起衣摆,直接钻入衣服内。
胆肥不到几分钟的宿三月萎了。
她挣扎着,一手抵在他胸口上,一手抓着乱来的手腕,举着白旗,含糊说道,“我、窝错了……”
“嘴上说我错了,可现实一点记性都没长!”五条悟愤愤朝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咬去,引得她一阵叫疼。
“疼疼疼……”她拍打着五条悟的肩膀,因疼痛向后缩去,而握着他手腕的手始终没松开半分,“别、别再咬了,也别再往、往上了,可恶!我真的知错了,悟最好!悟最适合我了!我、我最喜欢悟了!”也不知是挣扎憋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宿三月脸红了。
“就只是「最喜欢」?”臭男人耳尖一动,暂且放过被他啃红的颈侧,昂头,明亮到好似珍宝的双眼眨也不眨盯着宿三月,细长、浓密的银白色睫毛同主人一样,固执停着不动,等候着答案。
“把手拿出去!”她咬牙着,凶狠、没底气瞪向厚脸皮的五条悟。
谁知对方不为所动,甚至还得寸进尺捏了一下。
“变大了……”
“啊!!”不要露出「我好棒」的表情!这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宿三月气恼地直磨着牙,负气说道:“我最喜欢你了!心尖上都是你,这总行了吧!快拿出——”
最后五条悟不太情愿离开,他翻身,头枕在宿三月的腿上,手向半空伸出,好似虚握没有实体的柔光。
“我想要更直白的爱啦——”
“主卧分你一半,衣柜腾出一半,碗筷多出一双,林林总总,这个小窝还缺你的东西吗?男主人。”
将整乱的睡衣整理好的宿三月没好气说道。
“说得也是,但小半年都过去了,你为什么还不愿签「婚姻届」?”他嘟起嘴来,不满地说道,“人家想名正言顺点啦……再说酷爱甜食的我能坚持这么久,没去动甜甜的三月酱,已经相当厉害了,就算最强,忍耐也是有度的……”
他眼眸向上,看向宿三月,她正摸着被他咬出红印子的脖颈。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理想的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她碰了碰,小小、下陷的牙痕,很好,有经验的宿三月已经想到明天该穿什么样衣服。
“也就是说,再过两个月,我就转正了?”
“你现在跟转正没什么差别吧?”
“不,还是有的啦——”
五条悟像幼稚园小朋友,掰着手指数着日期,在听到宿三月那毫无情感的话后,晃着手指纠正道,“转正的下一步,就是制造小人。”
“近几年,我还不打算要孩子。”宿三月神色微妙,倒也没装傻听不懂他的话,直白说道。
“恩……那也没关系啦——”五条悟倒也不在意早几年,或晚几年这事,反正她的最佳人选除了他,也只有他。五条悟笑眯眯地说道:“那我们现在探讨一下,什么套最好?”
“这都快十二点半了,你不跟我聊聊其它的吗?”宿三月语重心长说道,“比如两面宿傩、虎杖之类的,然后聊完睡觉什么的。”
“也不是不可以啦……不过稍微给点奖励?”他嘟着嘴,黏糊糊说道。
可惜没能如愿,五条悟头顶热腾腾的大包,委屈说道:“悠仁被我塞进高专,他本人也表示过,会全力以赴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但很可惜……”
“我会竭尽全力活下去的!”男孩坚定的声音在小小的车内回荡开。
从记忆中翻找出这段回忆的五条悟停顿了会,看向正专注听他讲的宿三月,声音不由沉了几分,说道:“他似乎因为「责任」这东西,而偏向于「死亡」。”
“这样啊……”她知道,伸手摸了摸五条悟银白、柔软的发丝,说道:“那你得辛苦些,多带着点他了。”
“带青春期的小孩我可不擅长……”自知之明的五条悟两手一摊,没点自知,说道,“这事交给惠他们吧,要再不行,那就辛苦老婆多跟跟。”
他捏着还没离开的手指,一脸嬉笑。
“如果新剧本是「策反五条悟学生」的话,可以哦。”
“随便啦,我会配合你的——”
对于他的保证,宿三月抱有一定的怀疑,她问道:“真的?”
爱好捣乱、篡改剧本的五条悟露出再完美不过的迷人笑容,“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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