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李勤年都坐立不安,任谁都能看出他的烦躁,顺着他飘忽不定的目光看去,湖边男女的剪影让人明白大半。待日色渐沉,两人也往外走,他已焦急站起,朝身旁说了句抱歉就忙不迭跟过去。共饮茉莉的朋友也并未生气,工作中从来杀伐果断的他居然会为这些事情生出恼意,实在新鲜又好玩。
成妙犹豫地咬上唇瓣,电话响了两声,终究被她按停。侯景状似无意地瞥她一眼:“怎么不接?”她不自在地咳嗽,车内安静,若此刻通话,李勤年又说出什么暧昧纠缠的细节,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是等回家再打过去更妥当:“没,可能找错人了。”
话音刚落,那边居然固执地重拨过来,她失去拒接的理由,按下绿色的按钮,李勤年的嗓音极为淡漠,甚至称得上有几分冷酷:“在哪?”
成妙没由头地心虚,掩嘴说了句:“家。”她特意吐出模糊的单字音,也是希望身侧的侯景不要辨别出这拙劣的谎话。
对方刻薄的嗤笑自听筒传来:“成妙,你当我是傻子?”他彻底失了耐性,一踩油门,加速超越车辆,再直直横到道路中央,把侯景逼停拦截。经历急刹的她有些发懵,电话那头的李勤年已发出言简意赅的命令:“下车。”
成妙脸色煞白,解开安全带冲上前去:“你疯了?这里是公路!”要是学长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负得起责任;要是没刹住车,李勤年又怎么办?她气得身子发颤,他却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往车里拽。侯景打开双闪,见女孩被扯得踉跄,叁步并作两步上前虚扶住她,语气很是不豫:“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轻哼一声,没搭理侯景,只嘲讽地看着成妙:“新的相好?准备去哪啊?”酒店二字还没说出,已经被她的娇喝声打断:“你别乱讲话!”她抱歉地望向身后的侯景,希望在李勤年的言辞变得更离谱露骨前将两人分开,“学长,你先回去吧,他是我高中同学。”
侯景警惕地盯住面前神色愠怒的男人,对她不太放心:“确定吗?”她几乎是乞求地点头。
不愿让成妙为难,侯景终究做出妥协,回车系好安全带,朝她摆手道别,她也勉强挤出个微笑。李勤年受够二人的眉目接触,重重关上车门。成妙跟着坐上副驾,看他发动引擎,开口提醒:“我要回家。”
他沉默以对,成妙有点慌:“刚刚骗你是我不对,但学长确实准备送我回家的。”他依旧拒绝接话,只专注开向邻近的别墅区。刚才怎样大胆都无所谓,现在有她坐在车上,不能意气用事。
转过盘山公路,别墅区大门已经近在眼前,车内近乎死寂的气氛让她不受控制地红了眼框:“你每次都这样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叫冷暴力?”还没说完,泪水已经滴落下来,哭腔中也带着浓浓的委屈,“李勤年,你是全世界最差劲的男人!”
他驶进车库,她激愤地拍打扶手:“我要回家!我讨厌你!早知道这样,我当初绝对不会…”她哭得眼红脸也红,李勤年减速换挡,听见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她:“不会什么?”
车已停稳,成妙既怫郁又伤心:“绝对不会想认识你!你…唔…”她来不及说完就被李勤年堵住双唇,他长驱直入,吸吮住她乱动的小舌,还过分地舔舐起她敏感的上颚。她哭着反抗,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才获得几秒钟的喘息:“我说了送我回家!你干嘛?”
他脱掉外套,大手撕开她衬衫的领口,白色的乳罩也暴露在空气当中,高耸的雪峰掩映于纯美的蕾丝花样下,他呼吸粗重,欲望更是随之发硬:“干你。”他儒雅的金丝眼镜还未摘下,说这话时神情严肃,与淫荡放肆的内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成妙光滑的肌肤都起了层战栗。
扯落碍事的布料,挺翘的娇乳便如白兔般弹出来,他牢牢抓住,又急躁地揉捏成不同形状,成妙被折磨地弓起腰肢,想躲闪,但困囿于狭小的车座内。他搓捻上嫣红的奶头,待尖端发硬就亲上去,火热的舌头卷住敏感的乳果,像狼崽般舔咬。强烈的男性气味冲进她散乱的鼻息,她脸颊还挂着泪,却止不了口中破碎的娇喘:“唔啊…不…嗯…不要….呀…”
他利索地解开皮带,片刻便释放出滚烫的硕大,打在她白嫩的腿间,成妙抗拒地扭臀,紧身短裙被折腾得卷边,反倒方便他着手褪下。
怒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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