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要自己去想办法啊。
这就很烦了,难道说要用道具作弊?郁理想起了她的道具商城界面,好感度药水多用几瓶应该能歪出颜色宝石来。
可是就算对象是龟甲她也不想啊,再说都不用任何作弊道具走到今天了,她也不想破了这个例。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
相比起长谷部,龟甲贞宗这把刀更能让她觉得无处下手,或者说往哪里沾手都觉得别扭。
大叹了口气,郁理准备回天守阁去工作,算了,都读档回来了,别说离正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就算过了正月她也不怕,有的是时间跟这把刀耗着。
如此想着,她正要往回赶,就见庭院的空地上聚了一群刀,一个个的都抬头朝屋顶看,那方向好像是她的天守阁啊。
这是怎么了?郁理也走进围观人群中,抬头跟着看过去,就见天守阁屋顶上面对面的站了两把刀。
鹤丸国永和数珠丸恒次。
两人都穿着出阵服,腰佩着自己的本体,然后各自占据了屋顶的一角相对而立,一阵冷风吹过,气氛莫名的有些肃杀。
良久,鹤丸先开了口:你来了。
数珠丸平静回应: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鹤丸叹息,他雪色的衣衫在风中轻轻摇晃。
可我已经来了。风吹动数珠丸长长的发,和他手中逶迤的珠串,越发衬得这把佛刀沉静的面容八风不动。
这两个在干嘛呢?
楼底下的郁理听着他们说话一脸的黑人问号,看看周围其他刃,完全是一脸吃瓜看戏表情,只好静观其变,看他们继续。
只听鹤丸问:你用刀吗?
数珠丸回:我就是刀。
你知不知道刀的精义何在?
你说。
然后鹤丸就说了:在于诚。
等等,这台词好耳熟,她是不是在哪听过?
诚?数珠丸总是半瞌着眸子的脸微微抬起。
不错。鹤丸点头,一脸严肃,唯有诚心正义,才能到达剑术的颠峰,不诚的人,根本不足论刀。
噗!咳咳咳咳!
站在楼下的郁理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被口水呛到的。她就说在哪听过这台词,当即就朝着上面大声吼出来。
你们两个!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来!
于是五分钟后,手合室内,鹤丸跟数珠丸十分规矩地跪坐在其中一角,他们的面前是郁理在他们沉着脸走来走去,不远处,是今天的近侍薙刀巴形默默站着,门边更是站了一堆继续看热闹的吃瓜刃士。
你们确实是不该来的。
郁理简直对他们要无语了。
稍微走开一点就给我搞事!好好的手合就手合,还搞出新花样,学港台武侠剧演什么决战紫禁城之巅?鹤丸你以为你穿一身白衣就是西门吹雪了吗?最让我痛心的不是鹤丸,是数珠丸你啊!什么时候你也被他带坏了,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说到这里,郁理简直痛心疾首。
可是最近太无聊了嘛,主公。作死已经不知多少回的鹤丸今天也依然不怕死的继续抗议,今天是我和跟数珠丸手合,刚好前两天才看完那个剧,我们都挺喜欢的,就商量着模仿一段玩玩在屋顶上切磋一下。别这么小器嘛主公。
切磋?郁理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怎么不模仿得彻底一点,干脆等着月圆的晚上再来一场好了?
咳,这不是夜晚对我们太刀来说太不友好了嘛。
所以没有故宫的宝殿,我的天守阁屋顶就拿来凑合一下是吧?
毕竟真要说起来鹤丸的这次搞事并没有给谁造成什么麻烦,郁理也就是口头上狠狠吐槽训斥了一番很快就放过去了,期间数珠丸对郁理说什么倒是照单全收,只在郁理又一次说鹤丸带坏他时辩解了一句,说他是自己乐意的。
我对那位白云城主当时的心境很感兴趣,他为什么想要造反,又为什么杀人,最后为什么自愿死于对手的剑下这些疑问我想自己思考。今日手合,听鹤丸大人提了这个提议便直接答应了。这振天下五剑说话时语气依旧平静,清晰地描述事情的过程,没考虑周全惹主公发怒,是我的疏忽,非常抱歉。
郁理听到这里只觉得嘴角都在抽抽,现在已经在怀疑引进武侠剧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还不如让他们看欧美大片算了。
最后,两人的手合还是在道场内完成了,期间郁理一直都在盯着看,数珠丸表现得全程淡定,鹤丸却是有些心头揣揣,总觉得主公是不是在想什么新法子报复他了。
但一直到手合结束,审神者都只是一直靠墙站着,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连鹤丸他们的告辞都只是随意挥挥手,放他们离去。
您是有什么烦恼吗?数珠丸走前还问了一句。
没有,你们回去休息吧。郁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打发走了那两把太刀,手合室里就只剩下郁理和巴形两人。
主人,您是有什么烦恼吗?巴形这时也问了相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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