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郁理也不掩饰,回视他时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还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是打什么哑谜?
其余另外两刃头上顶着问号,然而没有谁回答这个问题,郁理伸出手,同样很粗暴地一把揪住龟甲的衣襟,也不理屋里的另外两只,直接拉着近侍朝门外走去。
别傻站着了,跟我手入去!
龟甲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虽然没有一个刃明说,郁理也猜的出来,根源无非还是那天晚上跳的舞惹来的,当时只顾着逗人玩,倒是她欠考虑了。
说实话,对于龟甲,郁理挺想对他温柔和煦一点的,但他有时候的表现只能让她选择速战速决,就比如现在。
苟修金萨马,需要我把衣服脱下来让您检查伤势吗?
明明人长得这么俊,气质也很好,不说话时就是一位白菊般的美青年,为什么一说话就这么让人崩溃呢。把你那个面带潮红,随时准备脱衣服的动作放下!
我看刀就行了,你把外套给我穿好。郁理瞪了他一眼,老实点,再胡来我就要像之前对髭切那样对你关禁闭了!
随口丢下的威胁,说出去时没感觉,但反应过来发现用的对象不对,果然就见对方脸上红晕更甚。
放置PLAY吗?呵呵呵呵,越来越兴奋了呢!
郁理选择闭嘴,直接拔开手里的打刀。
哦,看着很凄惨的伤势其实也就是轻伤,看来他们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这样一想,郁理打消了晚餐那会儿做点什么警告一下他们的心思。
因为是轻伤,按照惯例,如果是出阵受的伤如果是中伤和重伤用加速札解决就行,但是轻伤为了省点符札可以让审神者亲自手入处理,也算是变相激励刀剑男士出阵尽量少受伤的意思,毕竟可以享受到主人的纯手工打磨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的伤愈,而不是符札瞬间治愈的不真实感。
不过在本丸里受的伤一般都是刀剑男士自己去手入室里呆会儿,基本上审神者是不会过来给他们处理的。
郁理本想掏个加速札了事,但回头看了看龟甲,这货老实地坐在一边,虽然嘴上没说,脸上在盼着什么已经完全不用去猜了。
算了,怎么也是因为她的关系,打磨就打磨吧。
认命的郁理叹息着取来了手入工具,开始给刀上油做手入准备。
后面的龟甲依旧安静坐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面的背影,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十分柔和,完全没有之前的兴奋。
主人大人还是这么温柔呢,本来还很期待她更居高临下不近人情的一面,结果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竟然会因为自己被同僚迁怒下了点黑手感到愧疚,明明很不擅长应付自己这种类型的不是吗?
不过,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感受着温柔的灵力顺着刀身上的裂痕融入伤口,龟甲略带遗憾地闭上眼睛。
专注于手入,互相不说话,和龟甲呆在一起倒也没那么不自在。郁理在结束之后,就把刀还给了附丧神。
走吧,还有工作呢。招呼近侍离开,却被后者叫住。
苟修金萨马您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您真的不想要我跟鹤丸向您献艺吗?一起也行呃!
郁理当即一记手刀劈在了打刀的脑门上:都说不要了!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换近侍了!黑历史拒绝啊!
好吧。遭到主人殴打的近侍满足地闭上嘴,乖顺地跟在主人身后,对她发脾气一样的一会儿你去把剩下的文书都给处理了!的吩咐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那您下次出阵带上我总行吧?上次还是长谷部带队
行行,给你给你!连这个都攀比,你们这些主厨刀都在想些什么。
决定出阵的时候,郁理就已经在考虑副本和名单了,按照上一次的经验来排,这次副本拒绝野外,变数太多,然后出阵的刀剑源氏兄弟和她的初始初锻二刀是不变的,剩下两个名额,一个给龟甲要去了,剩下一个
晚餐期间,坐在主座上的郁理下意识地在江雪、莺丸两振刀上巡视了一回,正想着就从这两刃中选一个算了,一个披着大块白布提前离场的身影占据了她的眼帘。
从政府下达通知,危机解除之后,郁理的第二次出阵消息和出阵人员名单也很快在本丸里公布了出来。
太刀髭切,太刀膝丸,打刀陆奥守吉行,打刀龟甲贞宗,打刀山姥切国广,短刀今剑极。
此时以上人员都被审神者召唤,在二楼的广间商量出阵的事。
关于这次出阵,队长是髭切。面对众刃,郁理开门见山,直接道,不过,指挥权归我,如无意外,这次出阵的布置全都由我来安排。
哦呀。髭切是真的意外地发出了一声呼声,拉住了比他还要激动的膝丸,笑看着他,既然家主发话了,我倒是没意见,不过才跟着部队出阵过一次就有胆量接下这样的担子,还真是有些佩服呢。
队长要担的责任可多了,不光要负责针对敌人制定战术,保证任务完成的同时更要保证队员的安全,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要考虑到,这些都达到了才是一个合格的队长应有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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