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躲开了吗?她有些可惜,不愧是源大将军的佩刀,我这一招少有人躲过呢。不知道虐杀了多少仗着攻高敏高就肆无忌惮的怪物啊。
我才是最意外的那个啊。死里逃生,髭切除了呼吸微微乱了一下,面上依旧沉稳,主公还是真的一点没留情呢。他说话时,眼睛却是亮得惊人。
这不是让你认真点么?她才不信这老刀就这么败在她手下,所以一点都不忤,要是刚刚真的见血,只能说你败在自己的大意上。轻视敌人从来都是大忌啊。
哦呀,这可真是受教了。浅金发的附丧神笑了,再度平举起手中的太刀,作为回报,可不能再让主公觉得我不重视她才行啊。
战斗又升级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只是激烈的打斗,现在真的能说是激烈地在厮杀了,像是两方敌对阵营里的将领在进行一骑讨的征战一样,争夺着胜利。山姥切站在一旁,手里却是紧紧握着自己的本体,紧张地盯着场上的情况。
不,也不能说是厮杀。
是征服。
在估算出对方的实力后,互相不认输地进行争斗,意图无论从实力还是精神上全面压倒对方!
这是,这是打出真火了吗?
不过髭切到底是吃亏的,他并不熟悉郁理的作战方式,并且拥有灵力傍身的审神者一旦拥有不错的武技所得到的战斗力就不是单纯的1+1加成计算的了。
长达一个小时不间断的对阵厮杀,他的体力虽然剧烈消耗,可是眼神却是越来越亮。而对面的人却是惊人的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冷静,她的眼神平静如最初。
终于,战斗到尾声,髭切挑飞了郁理手上的弯刀,却也被对方捉到机会,直接用星盾重重撞进胸膛击倒在地,当他手中的太刀被暴力踢飞,而锋利的盾牌一角抵上他的脖颈时,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你说,谁赢了?她跪坐在他身上,手中的盾并没有放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髭切看着头顶的那双眼睛,虽然依旧平静,可那种对他势在必得的压迫和自信几乎溢出眼底,他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了这么久,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就出现了一道道豁口,大大小小的锋利伤口出现在身上,外形上看起来凄惨,却都是些皮肉伤,连行动都不怎么影响。这些伤如果放在平时,随便一道口子都能让郁理叫半天,可是现在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被战斗的快感支配后,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些疼痛。
你赢了。
亲耳从髭切的口中听到这句话时,巨大的满足感让郁理的脸上浮现出笑意,然而就在她因此而失去警惕的一刻,对方趁机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郁理一直牢扣在手中的盾因为吃痛而放松被人瞬间夺走远远甩飞。
来不及反应,郁理眼前视野翻转,只觉得后背一痛,回神时自己已经被髭切按住肩头反压倒在地。
你干什么!感受着肩头传来的大力,郁理皱眉,怒瞪他,战斗已经结束了吧?
嗯,结束了哟。对方笑眯眯回应,完全不在意脸上溢出血珠的细小伤口,声音绵软欣喜,不到最后一刻您都没有放松警惕呢家主。
他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件宝物而已。
你还真是正大光明承认自己在犯规啊髭切。听这货这么说,郁理只能这么吐槽,拧眉冷斥一声,放手!
主人!兄长!
在场外站着的山姥切和不知何时过来的膝丸已经朝他们这里跑过来,这两个打疯了的人样子看起来真是凄惨了些,偏偏好像谁也没注意到的样子。
哦呀,倒茶丸你好像出去了好久了。髭切像是才发现一样回头看他。
我早就回来了兄长!还有快把主公放开啊!面对神经大条的自家哥哥,膝丸此时已经涨红了脸,这个姿势简直太不成体统了,非常冒犯了啊!
旁边的山姥切也和他一样暴红着脸,一双手伸了又缩回去,不知道该不该把他拉起来。
然而不用他们动手,之前压在郁理身上的髭切突兀地消失不见,他又变回了本体落在了自家主人手中。
送他去手入室,然后关一天禁闭。
将刀放在膝丸手里,主人冷着一张脸,如此吩咐。
是!差不多也算是全程见识了郁理凶残的膝丸绷紧脊背高声应是,兄长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源氏兄弟就这么出去了,拿着膝丸之前端来的茶喝了一口,终于从亢奋的状态中恢复的郁理这下子开始觉得全身疼了,赶紧用灵力包裹住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才轻松了些。一转头,就看到依旧杵在原地的山姥切。
咦?你怎么还在?不回去休息吗?她疑惑地看他。
主人伤成这个样子他哪有心情回去休息啊!山姥切很想怼回去,但向来不擅言辞的他最终只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你,你的伤,要去治疗
这个啊,没事的,髭切下手挺有分寸的全是皮肉伤,很快就能好。知道山姥切是在关心她,郁理顿时笑了,谢谢你山姥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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