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宅基地只剩下二十一个女孩了,神奇的是A班和E班的人最多,D班也还有三个人,反而是B班的女孩都走了。
岳岳飞:“B班的女孩脑子转的快,学东西也快,两个月就能入门一项技能,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回家也是无所事事,还不如在这里多看看。我大学就是这边的,等开学了我直接带着行李去学校,还省了来回路费。”
花之当导演第一天,把五个班合并成一个班,减少课程,让出晚上八点到十点这两个小时,由她们自由支配。
负责主持的朱老师增加一个要求:“必须是集体活动。”
朱老师的用意,其他老师都明白。严老师笑道:“她们盼不得呢。”
女孩们确实高兴,当朱老师告知她们这条消息时,她们立刻拎包冲向了A班。
汤鸢看到冲向自己的人,敏捷地躲到大元宵身后,“她们像一群大雪后饿疯了的狼,而我就是那根骨头。”
学过武术和舞蹈的人,怎能不懂走位,汤鸢左躲右闪。奈何想要抓住她的人太多,她还是被她们抱了个严实。
严老师:“我早睡早起习惯了,撑不到十点,晚上就不陪你们玩了。”
汤鸢羡慕,她没来星星宅基地前也是早睡早起的。
其他老师没有固定的睡觉时间,谁有时间谁来。第一天打基调,老师们都来了。到了晚上八点,节目组进入教室,刚刚还笑笑闹闹的女孩们拘谨了,教室里除了清脆的黄瓜声,没了其他声音。
如果是其他时间,朱老师会站出来暖场,现在是女孩们的自由支配时间,他只看着。
还得她来。汤鸢起身站到最前面,一边走一边吃她手里还没吃完的半根黄瓜。
汤鸢稀松平常的随意模样让其他女孩放松了下来。
所有人看着小汤圆,等着她来带气氛。
汤鸢任由他们看着,嘴里飞快咀嚼,两分钟吃完了手里的半根黄瓜。
朱老师笑问:“好吃吗?”
汤鸢嘴角下弯,摇头:“苦。”
肖圆:“苦你还跟我抢!”
汤鸢:“就剩一根了,不抢对不起大厨的刻意安排!”
节目组工作人员被逗笑。
汤鸢:“大厨的戏,咱们要配合,不能走眼神流,大厨看不懂,表情要丰富,动作要大,声音要强烈。我给你们展示一下我和大元宵昨天晚上是如何独得大厨恩宠吃到了菜单上没有的锅包肉。”
汤鸢一人饰三角。
怒目,方言:“油大,热量大,你们不能吃!”
八字眉,眼含泪,翻译腔:“哦,我的上帝,真的吗?亲爱的,请不要再伤害我的心,外面的大雨是我流的泪。”
捂胸口,愁苦脸,哭腔:“善良的人,请看看我们棱棱瘦骨,可怜可怜我们,将您的温暖赐予我们。”
夸张的表演让大厨昨天笑得站不直,今天让女孩们笑弯了腰。
朱老师笑的最大声,“幸亏朱老师不在。”
“朱老师不在,真是遗憾。”话是这么说,汤鸢的表情和语气都是逃过一劫的侥幸。
又是一阵爆发式笑声。
气氛被小汤圆带热闹,女孩们都放开了,就连节目组工作人员的姿势也是放松的状态。
“只要不是数学,两小时眨眼就过。”汤鸢还没说完,又有笑点低的女孩捂嘴笑了。她在第二次考核时的说唱给她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只要她提起“数学”两字,就会有女孩笑。
汤鸢循着笑声瞪过去,逗她:“说正经话呢,不准笑!”
女孩更忍不住了,弯腰抱住自己的膝盖,笑得浑身颤抖。
“她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们忽略她,继续。两个小时眨眼过,我们得珍惜,争分夺秒地展示我们的与众不同,比如绝技。”
岳岳飞:“你先展示一下呗。”
“还是别了吧,我怕我表演后你们就没勇气表演自己的绝技了,我的绝技需要童子功,你们都无法超越的。”
女孩们闹她:“我们平时上课受的打击还少吗?我们不怕!”
“先不要起哄,我还没说完呢。第一个人展示玩绝技后,第二个人要模仿前一个人的绝技,第三个人要模仿第一个人和第二人的绝技,以此类推。”汤鸢神定气闲地解说。
“要是做不到呢。”
“第三个人要是做不到第二人的动作就当第二个人一天小弟。”
这就刺激了,女孩们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可以!”
为了当老大,她们拼了!
“你们还让我第一个表演吗?”
异口同声:“第一个!”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肖圆看到小汤圆这幅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就知道小汤圆又要耍闹了,心里乐,小声问汤灵:“你能猜到小汤圆表演什么绝技吗?”
汤灵笑着点头:“她小时候喜欢看北路梆子,看到杨四郎梢子功后自己在家甩头发玩。”
肖圆对戏剧文化了解的不多,没听过“梢子功”这个词,但提到甩头发,她就知道是什么了。即使知道了,她的期待一点都没减少,从最后面挪到最前面。
汤鸢的辫子经过一天蹦蹦跳跳的折腾已经松松垮垮了,拽下来发夹,头发就自己散开了。头发散着可不行,要高高地扎起来,扎到头顶,然后编成一股编。头发不够长,借来舞蹈老师的丝巾和头发编到一块。然后热身,重点活动肩膀和脖子,要把架势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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