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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据她所知,一艘游艇比一栋别墅还贵吧!
啧啧了两声,忍不住感叹一下大佬的奢华无度:“沈雎洲,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炫富吗?”
闻言,沈雎洲握着她柔软手掌的五指微微用力,将人一把拉入怀,而后俯身靠在她耳畔,嗓音慵懒迷惑。
“是么?我明明是在向沈太太交代家底。”
江畔月表示,着实被这个家底震撼到了。
*
当晚,游艇逐渐驶离热闹非凡的外滩,开入寂静无际的大海,远离喧嚣。
许是因为今天要求婚,游艇被特意装扮过,除却满船的粉白气球充满少女气息,船尾还摆满了鲜红的玫瑰花,气氛十足。
江畔月站在船尾处望着渐渐远去的海岸线,那漫天的灯光模糊成了星光。
她回头望向揽着自己的沈雎洲:“我们今晚……”
沈雎洲俯身亲了亲她脸颊,眸色浅暗:“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
江畔月微微张嘴:“那我等会给苏萌发下信息,中午十二点的飞机,我们应该赶得上吧?”
沈雎洲:“赶不上也没有关系,你跟我一起回去。”
也是,江畔月便没有纠结了。
看了一会儿海景,沈雎洲从一旁的白色圆桌上端了两杯红酒。
“沈太太,下一步,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期待一下。”
酒杯轻轻一碰,声音低沉如钟鸣。
江畔月心中亦是一颤,抬眸看着男人仰头喝酒的动作,优雅矜贵、斯文禁欲。
目光落在那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她忽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微微仰头,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刚喝完,男人靠在栏杆上,微微侧头过来,在她眉心印上一个热吻,仿若亲吻着绝世珍宝一般,呵护宠溺。
海风夹杂着一丝海水的咸味袭来,吹起她凌乱的长卷发,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沈雎洲低头望着她,想起订婚礼上她那个冷颤,简直如出一辙。
原来小姑娘真不是怕他,仅仅是因为怕冷的体质。
当即浅笑着将人拥入怀里,用宽大的风衣包裹着两个,面朝大海,共赏海景。
“实在冷,看一会儿就进去吧,里面有暖气。”
江畔月却忽然问道:“沈雎洲,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海市求婚了?”
沈雎洲微微屈身,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懒懒道:“原本策划了一个多月,想着元旦给你惊喜的,但是昨天看到一些不爽的照片,所以想尽快求婚,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江畔月,我感受到危机了。”
江畔月一头雾水,转过身面对他:“什么照片?”
沈雎洲垂眸望着她,薄唇轻轻吐出四个字:“求生游戏。”
江畔月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同行的同事在工作群发的那些照片被他看到了,只得轻咬着下唇,伸手勾住他脖子认错:“对不起,当时我心情不好,不知道叶总监会来,而且,我这次一直都有跟同事们说,我有男朋友,还订婚了,所以我的沈大总裁,你就放心吧,没有人会觊觎我了~”
男人黑眸轻眯:“心情不好,为什么不找我?”
“沈雎洲,我爸他……李意琳昨晚流产了……而且终生再不能生育了……”
那抹复杂的情绪忽然又袭上心头,江畔月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不好,还是好。
沈雎洲轻轻叹了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她下颌,将她落寞的眼眸,与自己对视,满眼怜惜:“你在自责?”
江畔月摇头:“我只是……只是在等他的电话。”
哪怕江百川给她劈头一顿骂也好。
她眼角泛红,想起小姜妈妈说,他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可即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给她电话。
“我知道他这是报复我,明明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可他就是要让我心里不好受,他做到了,李意琳受到这样的惩罚是她活该,可我无法对一个逝去的小生命释怀,我没想过要这样惩罚她……”
沈雎洲黑眸幽深,将小姑娘颤抖的身子紧紧拥入怀,缓声道:“亦或许,他知道这是他们的报应,知道和你没关系,所以更加没有颜面面对你呢?”
江畔月:“是这样吗?”
沈雎洲:“我听我母亲说,那李意琳自从怀有身孕后,便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她一直给自己大量进食各种补品,但最终只是适得其反,就算没有徐嫣然母亲找上门,也不一定保得住的。”
顿了顿,他清冷的黑眸定定看向她:“更何况,徐嫣然母亲找上门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是因为我断了他们徐家的合作?可若不是她女儿硬要挑衅你,又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江畔月,你从前的理智和冷淡都去哪里了?如果善良会让你这样折磨自己,那我宁愿你,做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就好。”
“有我给你撑腰,你只需理直气壮,无须向他们低头,也不必寄人篱下,他们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那个家容不下你又有什么关系,我沈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小畔月,你不会是一个人,我们会组建一个很幸福的家,有我父母、爷爷,还有你外公外婆,未来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他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疼惜,这让江畔月明白过来,其实他从北市急忙忙赶来海市,根本就不是因为吃醋,只是担心她心情不好而已,提前求婚,也是想让她开心。/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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