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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师,都是地宫守卫办事不力,轻易让人混入地宫!”
旁边跪着的地宫头目,苍白着脸,指着赫顿反驳道,“赫顿大人可不要随意攀咬,虽然下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那些人,可是拿着你们执刑司的文书进的地宫……”
赫顿小胡子一撇,轻蔑笑道,“你们作为地宫守卫,连执行司的文书都认不清楚,还好意思说我攀咬?”
“啪!”
大国师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收,眉目冷峻如寒冰,“本国师说过,地宫失守,守卫人员全部陪葬!”
地宫守卫们立即吓得趴下磕头,瑟瑟发抖,不住求饶。
“大国师饶命!大国师饶命!”
白羽扇凌空挥动,立即出现一股黑色寒气,死死将地上磕头的几十个守卫笼罩。
他们瞬间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堵,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又痒又透不过气!
惊恐万状的守卫们纷纷用手去掏自己的喉咙,有人掏到干呕,又惊叫着从喉咙里抓出一只拇指大的黝黑甲虫!
他连甩几下甩不掉,甲虫兴奋地振着羽翅,尖鸣着又钻回他嘴里。
一时间,王宫上空回荡着疹人的惨叫声。
坚硬的甲虫迅速进入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内脏和皮肉里面反复穿行。
它们冲开人的皮肤、眼睛、头颅,活生生将人开膛破肚,血液脑浆由内而外地爆裂飞溅。
众人痛苦哀嚎,挣扎扭曲,很快变成一团团血肉模糊的尸块。
白色的宫墙上被飞溅的血色染红。
大国师修目冷冷扫过。
四周的宫女,趴在地上,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宫门前列队的士兵们,也都看着这一幕,捏紧了拳头。
想当初,成尹大单于在世的时候,西戎王宫内是一片祥和。
盛乐城内,往来商客频繁,国泰民安。
自从成尹大单于无故消失,王宫外,还没有人知道,西戎的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王宫内,早已形同地狱。
眼前的大国师残忍成性,在他眼中,所有人的性命,都不过是他蛊虫的食物。
他想杀就杀,不分青红皂白。
大国师走到高台边,手中白羽扇在空中晃了晃,那些血淋淋的黑色甲虫,摇头摆尾,满足地从尸块内爬了出来,飞进他手上的白羽扇中不见了。
空气里飘散着血腥的味道。
他俯视着,高台下列队的士兵。
目光锐利,苍白的唇角弯起如死神的镰刀,惬意轻叹。
“找到盗走蛊王的人,完不成任务,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所有士兵,连忙跪拜呼喊,“遵命,大国师。”
凤悠悠一口气跑出了百里,身后早就已经没有了追兵。
天已经完全亮了,晨曦中,离离草原,天高云阔。
翻过一个斜坡,眼前出现一条涓涓小溪。
溪水清亮欢快。
“正好口渴了!”
凤悠悠翻身下马,冲到小溪前,捧起溪水就喝。
溪水清透微凉,沁人心脾。
“哇,原来人口渴的时候,喝水都是甜的!”
捧起溪水,顺便洗了个脸。
她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拿出琉璃瓶,津津有味地,仔细观察瓶子里的蛊虫。
顾霆霄说,有了这些蛊虫,她也能成为最厉害的巫蛊大师。
现在这些丑陋的小虫子,看起来也不那么可怕了。
顾霆霄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滴落的晶莹水滴,递给她一条手绢,“嗯,擦擦。”
“不用。”她扭头,揉着自己湿漉漉的脸。“你说,这些小虫子真的会听我的吗?”
“当然。”
顾霆霄看了看她手臂和后背的几条伤口,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
“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面对他温柔的关心,凤悠悠脸上的笑容却忽然消失,扒开他的手不让看。
顾霆霄听见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渣男!滚!
这是她第几次骂自己渣男了?其实他不太明白渣男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知道,凤悠悠生气的原因。
好小气的女人!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解下水囊,一边灌满水,一边悠悠地道,“小怜应该也口渴了,我去给他送点儿水!”
转头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凤悠悠,径直往旁边停着的马车走过去。
小怜正在马车里养伤。
凤悠悠狐疑地看着他走上马车,咬着嘴唇,狠狠骂了句,“有病!有必要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系统见两人生气,为了情感成长值,它想劝解一下,【宿主,你还看不出来,他是故意气你,逗你玩的。】
凤悠悠扁扁嘴,【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他们凤家的男人都是荒淫无度。历史上,大南朝每一任皇帝都是三宫六院还不够,皇室中,公然豢养男妾成风。这种长相与女子无异,甚至更为美艳,更懂得男人心思的男妾,被人暗中称呼为分桃。我见过的,李怀玉就曾是成帝身边最为得宠的男妾。】
她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李怀玉?小怜不会就是李怀玉吧?】
爬起身往马车跑,在马车外面就听见李怀玉的声音,“侯爷,我自己实在是系不上,麻烦侯爷了。”/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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